有可能重用他。
在说就单单这三十万两银子,就足够诱人的了。
林相毒啊。
如果这个计策一旦成功的话,那敖心必死无疑了。
皇帝刚刚将敖心夺职抄家,你的嫡系军队立刻就谋反了,不但进攻太守府,进攻总督府,而且还公开辱骂皇帝昏庸无能,才导致无主之地大战失败。骂皇帝残害忠良,然后叛变投敌大赢帝国的。
这一定会成为惊天丑闻的。
到那个时候,皇帝别无选择,一定杀敖心。
这可是谋反大罪啊,别说和你敖心无关。你刚刚倒台,你的军队就为你谋反了。
一旦杀敖心,那就要杀敖心全家了,因为敖玉太出色了,你杀了敖心,不怕敖玉未来报复吗?
林相一出手,就是要杀人全家。
李文阀很心动,但是真的不太敢。
辱骂皇帝?攻打太守府,攻打总督府?这完全是谋反啊,这是要诛九族的。
当然了,李文阀痛恨自己家族的那些人,恨不得他们被诛呢,但是他自己也可能会死的啊。
“我,我需要再考虑考虑。”李文阀颤抖道。
“不,你没得考虑。”宁无缺道。
李文阀脸色剧变道:“你们什么意思?”
宁无缺道:“看看你的手臂,看看的你心口。”
李文阀撸起袖子一看,发现手臂上有一道黑线,再看胸口心脏部位,也有一道黑线。
紧接着,他觉得头脑一阵阵昏眩,腹部痛如刀绞。
“你,你们给我下毒?”李文阀嘶声道。
“对,迷迭谷的奇毒,只有我们手中有解药,你不答应的话,活不过三个时辰。”宁无缺道。
李文阀猛地暴起道:“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然后,他刚刚冲起来,立刻痛苦地摔倒在地。
前所未有的剧痛,真的仿佛有无数钢刀在他肚子里面疯狂地剐,痛得仿佛身处十八层地狱一般。
宁无缺上前,往李文阀嘴里喂下了一颗药。
片刻之后,李文阀的这种痛苦停了。
“接下来,每隔三个时辰,你都要服用解药,否则五脏六腑都会爆裂而死。”宁无缺道“现在你告诉我,做还是不做?”
“做,做,做,我做!”李文阀颤抖道:“不就是弄死敖心全家吗?我做,我做!但是这只军队,我不能完全做主的,我还有两个副手的。想要调动军队,起码要总督府命令的。”
宁无缺道:“放心,你的两个副手会配合你的,而且我们会给你伪造的枢密院密令,在总督府附近进行一场军事演练。”
这话一出,李文阀脸色剧变,没有想到啊,对方竟然渗透的如此之深。
宁无缺淡淡道:“快去准备吧,马上就行动了,越快越好。”
………………
两个半时辰后!
金州府卫的五千大军出发,全副武装,浩浩荡荡,朝着总督府而去。
金州兵变,拉开序幕。
谋杀敖心全家的天大阴谋,正式开启!
而此时!
南宫九派去黑冰台武士,距离金州城还有二百多里。
就算不眠不休,不断换马,还要几个时辰才能赶到。
真正的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一旦让李文阀率领大军占领总督府,造成兵变谋反事实,并且高呼皇帝昏庸,残害忠良之类的话。
那敖心就死定了,天下任何人也救不了他了。
这个谋反大罪,一定会压在敖心头上,届时就是真正的杀全家。
…………………………
江州城,魏国公府。
外面响起里敲梆子的声音。
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
敖鸣和太守尉迟端对视了一眼,露出会心一笑。
对敖心父子的绝杀,应该已经开始了,惊天的阴谋,应该已经开始了。
而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了。
敖心父子死定了。
太守尉迟端道:“我去上职了,告辞,告辞!”
太守尉迟端离开了魏国公府。
而此时,怒浪侯爵府内,差不多已经被搬空了。
任何时候,抄家都是发财的大好机会,这次也不例外,而且这也是惯例。
所以这几天晚上。
敖玉的家里,被彻底搬空了,怒浪侯绝府传承了几百年,虽然现银不多,但是家中古董宝贝无数,价值何止百万。
而这些百万家财,大部分都被太守和钦差大臣抄没了。
一部分上缴国库,一部分孝敬上面的大人物,剩下的就由尉迟端和哪位御史台的钦差平分了。
所以,这一次尉迟端是赚的盆满钵满,大发了一笔横财啊。
敖心跌倒,他尉迟端也要吃饱了。
……………………
这两日,因为黑冰台武士的保护,所以在监狱之内,云中鹤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没有生命威胁,也没有被折磨刑罚。
太守尉迟端进入了监狱之内,无视黑冰台的十几名武士,进入了牢房之内。
“敖玉,醒醒!”太守尉迟端威严道:“我们已经抄了你的家,依旧只有那二十万两银子,你老实招供,你父亲贪墨的三百万两银子在哪里?”
去你娘的三百万两银子,敖心究竟有没有贪墨,你尉迟端心中没数吗?
而且怒浪侯爵府里的宝贝,有很大一部分都进入你尉迟端的腰包了,你这是巧壤夺啊。
尉迟端道:“敖玉,你装死,不招供是吗?”
云中鹤依旧躺在地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反正有黑冰台的武士保护,你又不敢杀我,又不敢对我动刑,能奈我何?
尉迟端寒声道:“你觉得你有举人功名在身,所以我对你无可奈何是吗?我是不能对你动刑,但是你的妹妹敖宁宁呢?”
这话一出,云中鹤脸色剧变。
“来人啊,带上来。”尉迟端一生令下。
几个女仵作押着一个秀美的少女进入了监狱之内。
“哥,哥……”敖宁宁立刻冲了过来。
无耻的尉迟端,明明知道敖心没有贪墨,根本没有那三百万两银子,就是为了打击折磨敖玉,竟然把他妹妹敖宁宁抓了过来。
“敖宁宁身上总没有功名吧,我总可以对她动刑吧!”太守尉迟端寒声道:“敖玉,你招还是不招,你父亲敖贪墨的三百万两银子在哪里?”
“不招供是吗?来人啊,准备给敖宁宁动刑,烙刑!”
随着太守尉迟端一声令下,一个烧红炉子抬了过来,里面有一个烙铁,已经烧红了。
只要一声令下,这个烧红的烙铁,就会按在敖宁宁娇嫩的身体上。
“敖玉,你招还是不招?”尉迟端怒吼道。
云中鹤目光望向了黑冰台的十几名武士,他们毫无反应,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保护敖玉,而不是其他人,所以敖宁宁的死活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尉迟端狞声道:“为了三百万两民脂民膏,为了帝国利益,本官只能辣手催花了,动刑!”
一个女仵作,拿起了烧红的烙铁,就要朝着敖宁宁的身上按过去。
“慢着,我招供,我招供!”云中鹤大声道。
太守尉迟端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