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血洗大理寺,火烧大理寺。
这样天大的灾祸,他也扛不住啊。
“世子,这可是谋反大案啊,跑吧,跑吧……”
“世子,现在跑还来得及啊,再晚就跑不了了。”
史广整个脑子几乎要裂开一般,耳朵内轰轰之响。
苏小云那个贱人,竟然背叛了他?而且被揭开面罩的那个杀人头子就是他史广的长相,最后还逃往广运寺?这完全是跳进天江和洗不清了啊。
而就在此时,外面禀报道:“世子,敖鸣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
片刻后,敖鸣进入,一丝不苟行礼道:“拜见世子。”
史广道:“敖鸣,你办的好事,献的好毒计啊。给苏芒的会试考卷上做手脚,添加了削藩之言是你吧?这样一来,就扫清了你夺状元的障碍。接下来献策让我害死苏芒的,也是你。结果现在我镇海王府被扯入了天大的麻烦了!”
敖鸣道:“小王爷,您之前可是说过,苏小云一定可靠,已经跟了您好几年了,是您在京城最重要的眼线。”
史广道:“好,这件事情先不谈,眼下的局面怎么办?”
敖鸣道:“小王爷,这件事情很简单?”
“简单?”史广道:“都捅破天了,血洗大理寺啊,还简单?”
敖鸣道:“这又不是您做的,您担心什么?”
史广道:“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敖玉做的。”敖鸣道。
史广道:“敖玉手中,没有这个能力吧?”
敖鸣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一定要是敖玉做的,请小王爷侧耳过来。”
史广侧过身体,敖鸣在史广身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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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书房之内。
镇海王府世子史广跪下,道:“陛下,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苏小云那个贱人确实背叛了哦。不……准确说她可能就是别人潜伏在我身边的卧底。”
皇帝寒声道:“都有人看到你的面孔了,而且你的人还逃往广运寺,那是你的地盘吧?”
史广道:“陛下,这都是敌人的卑鄙陷害。”
皇帝道:“你说的这个敌人是谁呢?”
“敖玉!”史广道。
皇帝冷笑道:“史广,我知道你痛恨敖玉,但是要合理一些明白吗?血洗大理寺,火烧大理寺,屠杀几百人,你镇海王府有这个能力,敖玉却没有这个能力。”
史广道:“陛下,敖玉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大赢帝国黑龙台却有这个能力。”
皇帝目光一缩,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史广道:“陛下,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了敖玉已经被大赢帝国黑龙台策反了。这一次他借用大赢帝国黑龙台的力量,血洗了大理寺,一来救出了苏芒。二来把谋反的罪名栽赃到我镇海王府头上,离间朝廷和我镇海王府的关系,岂不是一举两得。”
皇帝寒声道:“你说的证据呢?”
史广道:“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这就是证据,完全可以证明敖玉被黑龙台策反,并且策划了这一起骇人听闻的血洗大理寺案件!”
皇帝接过这份证据一看,然后脸色彻底剧变。
然后,他面孔微微一抽搐,目光露出寒芒。
“好啊,好啊,好得很,好得很!”皇帝寒声道:“南宫错何在?”
“臣在!”南宫错道。
皇帝道:“你黑冰台亲自动手,去把敖玉抓来。不,把敖心,柳氏,把敖玉全家人全部抓来。”
这话一出,南宫错微微一愕。
如今敖玉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可是太上皇的嫡系,直接抓人的话,太上皇脸上岂不是很很难看?
皇帝又道:“另外派人去禀报太上皇一声,就说我们怀疑敖玉已经被大赢帝国黑龙台策反了,所以要把他带来,查个清楚,这也是为了他老人家的安危着想。”
南宫错道:“那派谁去和太上皇说呢?”
皇帝道:“侯正呢?他不是在看守皇陵吗?他和侯尘的关系好,是侯尘的大孝子,就让他去说。”
南宫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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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他就是曾经皇帝身边最信赖的老太监侯正,被发配去看守皇陵已经一年多了。
不过这一年来,他非但没有变老变沧桑,反而变得年轻了一些,气色也好了不少,甚至还变得胖了一些。
侯正来到上清宫面前,和声和气道:“鹰扬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鹰扬道:“断了几根肋骨,不碍事。侯正公公,好久不见啊,您气色还好。”
“还好,还好。”侯正道:“麻烦进入通禀一声,我想要见见义父他老人家。”
鹰扬将军道:“好,您老稍候。”
片刻之后,老太监侯尘走了出来。
侯正隔着很远就跪下道:“干爹,孩儿拜见干爹。”
侯尘上前,将侯正扶起道:“侯正,你还胖了?你不是被发配了吗?我还以为你去享福了呢?”
侯正道:“看守皇陵,不就是享福吗?干爹您的气色可不太好了。”
“嗨,这天色变化得太快了,你爹我气色能好的了吗?”侯尘道:“怎么了?那边要你传话?”
侯正道:“有人发现敖玉被大赢帝国黑龙台策反了,而且还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有,铁证如山。陛下让我过来请太上皇的旨意,该如何发落,完全听他老人家的。”
老太监侯尘脸色一变,嘶声道:“正儿,你告诉我,黑冰台的武士是不是已经将敖玉全家都包围了,只要一声令下,就要全部抓捕了?”
侯正道:“是的,黑冰台出动了两千人,提督府出动了一千人,完全当着通敌大案来办的。”
侯尘点点头,快速奔入上清宫内,来到无为殿面前拜下道:“无为道君,有人说找到了敖玉通敌的证据,说他已经被大赢帝国黑龙台策反了,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该如何办?皇帝来请您的旨意,请您乾纲独断。”
顿时,里面的诵读经书的声音直接停止了。
足足好一会儿,太上皇道:“我说过了,不干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当然也不要弄成什么屈打成招,不要伤了天和。”
侯尘道:“奴婢明白了,这就去传话。”
然后,侯尘来到上清宫门口,对侯正道:“太上皇的话,我不干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不要屈打成招,也不要伤了天和。”
侯正道:“奴婢领旨。”
然后,他便要退去了。
侯尘喊道:“酗子。”
侯正停在原处,道:“干爹,孩儿懂。”
然后,侯正快速离去,直接去了敖玉的新家。
此时,黑冰台的两千武士,提督府的一千武士,将云中鹤的新家包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而且全副武装,弯弓搭箭。
只要里面有任何反抗,立刻格杀勿论。
敖心一边咳嗽,一边搀扶着一支银枪,旁边妻子柳氏,女儿敖宁宁搀扶着他。
云中鹤站在门口,望着黑冰台的南宫三,这个人他很少见过,面孔尤其阴戾,双眸如蛇。
所有人都静静等候,等太上皇的旨意到了皇宫,然后再皇帝的旨意传来。
片刻之后,大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