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童佳瑶来了,苏凌也不会太紧张,更没有请她出去。
苏凌蹙起眉头看着简言出了门,转过窗户,端起点心轻轻的上了楼。
虽然简言很能干,帮他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如果她还对他抱有幻想,那么他不介意辞退她。他可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
柳小暖裹在浴巾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弥漫着一股清香。
反正也就这样了,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她拿过手机拍了一张睡觉的图像发给弟弟,说了句:“睡觉了。”证明自己一切都好。
就真的睡意袭来。
苏凌上来看到她柳静的像只小猫般的微微卷缩着身子已经睡着了。
放下点心,想了想摇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苏凌穿着睡衣,有点松垮,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口。
柳小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瞪了他一眼,骂了声:“流氓。”转个身子又睡了。
简直就是一个赌气的孩子。流氓!想他堂堂帝煌财团总裁,总统大人见了都让他三分,这个小女人竟然骂他流氓。他还需要对女人耍流氓么,一般都是女人对他耍流氓。
不过貌似他真的对她流氓了。苏凌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俯下头:“乖,起来吃点,要不然会饿醒的。”
他从来不喜欢孩子,更不喜欢不成熟的人,可是今天已经耐心的哄了柳小暖好几次。
这样的他还是他自己么?他有点怀疑。
柳小暖此时睡意很浓,被打扰很不耐烦,拿起枕头堵在耳朵上:“吵死了。我要睡觉,睡觉!”
苏凌轻轻叹了口气,关了灯躺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好,睡觉。”
柳小暖睡得正香,忽然感觉眼前一亮,习惯性的睁眼。
适应了之后想起了现在所处的地方,身边的苏凌半靠在床头对着半面墙的屏幕,美丽优暖的女子正在柔情万种的笑,美不胜收。
苏凌戴着耳机,柳小暖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好想在诉说相思。她撇了撇嘴。她虽然还没谈过恋爱,但是她博览群书,书里说男人是善变的动物,可以今天说爱你明天就会爱她,也有多面性,会同时爱好几个。也是下半身身动物,可以同她谈情说爱,转身就可以同别人上床。以前她觉得太夸张也太绝对了,纯粹的爱还是有的,普通人没有说服力,伟人就有夫妻恩爱携手一生不离不弃的。因为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为了更跌宕起伏吸引读者。
现在看来书里说的没错,伟人毕竟是伟人,现实中还是普通人多。男人真的是让人好没柳全感的动物。比如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苏凌,每晚都会同这么美丽的女朋友谈情说爱,却将她控制在这里做龌龊的事儿。
不过真正的爱情应该还是有的,要不然怎么能流传下来那么多经典呢。不能被苏凌这个无耻之徒改变了信仰。
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混在人世间的魔鬼。
坚定了信念,心里很为这个美丽的女子抱不平,也为自己被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可悲,不甘。
就听见苏凌轻柔的微风细雨般的声音:“亲爱的我也想你,过几天我过去看你。乖乖等着。”
太恶心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睡在一个女人身边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真不知道是她的悲哀还是她的。,
柳小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胃都酸了。
忍不住小声说了句:“伪君子。”
苏凌脸上带着少有的柔和的笑,转脸看了她一眼,继续听着耳麦那边柔软的情话。还伸出手摸了摸柳小暖的脸。
“还能无耻一点么。”柳小暖愤愤的推开他的手,转过身去不再看这个伪善的男人,可怜的女人。
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对未来的爱人是有憧憬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真心忠诚。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这样了,还有资格拥有爱人么,还能谈真心忠诚么。
她觉得有点难过。也睡不着了。
又转过身来,想看看听听苏凌还能有多无耻。,却惊讶的看到屏幕上美丽的女人正在脱衣服,边脱边对苏凌做着各种挑逗的姿势、
太血腥了。
柳小暖有点目瞪口呆。,
却看到苏凌风平浪静的欣赏着。还恬不知耻的看了她一眼,对着耳麦说了声:“亲爱的,你真美。”
屏幕里的女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苏凌说:“太晚了,我就不点火了。你早点睡。”
女子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身材很棒,双眼电闪雷鸣的。
柳小暖面红耳赤,她听说过**却从没看过,也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把自己摆成这么具有诱惑力的姿势。真的很撩人。
柳小暖其实很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他们隔着屏幕要怎样解这听起来深入骨髓的相思之苦。苏凌关了屏幕,看着美丽女子失望的脸庞慢慢消失,柳小暖也很失望。
她收回期待的眼神,很不情愿的轻轻的嘟囔一句:“怎么就关了呢?”
苏凌躺进薄毯之中邪魅的看着她:“你想看?”
柳小暖想都没想就说:“想啊,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火爆的东西呢。你怎么就不能表演给我看看呢。”
她写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书里提取,自己想象出来的,抛去现在如此尴尬的存在不说,能看到真人版的实况也不错啊。
“我可以表演给你看,你只要乖乖配合就好。”苏凌的身子就靠了过来,一只手探了进来。
“我要看你们表演,我才不配和你呢。你们两点火,让我来救,想得美,我可不是备胎。”
柳小暖听明白苏凌的话里的意思,很快的滚出他的手能伸到的范围,跳下床站在地上。
虽然刚才的场面很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做别人的替身,帮人灭火这样的伤自尊的事情她可不会去做,而且也不屑于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