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的去撕她的衣服。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刚刚碰到那件白天看着简单恰到好处现在很多余的衣服,好象有道光一下子刺了过来。柳小暖惊讶的声音从软乎乎的小嘴里窜了出来:““舅老爷,干什么?”

炎热的夏天被浇了一盆冷水。苏凌燥热的身体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虽然身体很饥渴,但是这样赤果果的强下手还不是他的作风.

“给你脱衣服,你觉得舅舅会干什么?”苏凌嘴角扯起一个暧昧的笑反问。

柳小暖下意识的双手护胸,又马上拽了拽压在身下的裙子。

抬起头幽幽的看着苏凌:“舅老爷为什么要给我脱衣服,这么晚了,我们不是该回家的么?”

也许是酒太高级了,所以不上头也过得快。其实她也就是那么一时的头晕,心里还是清楚的。她清楚自己被苏凌抱着进了电梯,其实她很不想被他带到房间,可惜浑身无力,也知道反抗根本无效,因为那个健壮的詹里斯一直跟着。

她也知道自己被放在床上,为了自保她故意侧着身子。

躺在床上,脑子也彻底清除了。她有点后悔今天对苏凌的判断,分明是在轻薄她,在调戏她。她却各种借口的为他开脱,还认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现在好了,因为判断失误,上了贼车,还上了贼床。这都怪平时没有好好的听妈妈的话,她告诉她女孩子要洁身自好,不能轻信男人。她一向做得很好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

今天怎么就破了例了呢。这个男人可是是恨妈妈入骨的人,怎么能将他想的那么好呢。

电视小说里这样的桥段很多,作为将妈妈设定为仇人的人,他接近她多半是为了报复妈妈。怎么就不多长点心眼呢。

看来确实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很有道理。

可是苏凌将她放在床上之后,并没有传说中饿虎扑食的动作,而是一直站在床前看着她。看了很久,又自己去了窗前观赏夜景。

这让她慢慢放松了警惕,准备滚下床逃走的念头慢慢松懈。

也不知不觉得又睡意袭来。

直到刚才似乎感到了危险这才猛地睁眼,原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这个男人果然是禽兽。

那就要做好最后的抗争了。哪怕是蚂蚁撼大树。

“回家,回家做什么?你妈妈又不在。回去也是有我的,不如在这里多好。”

苏凌邪魅的笑着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摸她的脸。

“舅老爷,舅舅。”柳小暖只觉得全身发麻。他伸过来的手带着惊悚,大着嗓门叫。

苏凌的手拂在了她的脸上:“怎么了外甥女,叫这么大声,听着好像叫床。”

“你。我可是叫你舅舅的。”

怎么能说出叫床这么无耻的话,简直是六毛,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有一颗肮脏的心。

柳小暖有点气恼。

苏凌的手在她的脸上游走:“是叫舅舅啊,我也叫你外甥女啊。怎么了?”

装什么装,这个老男人真无耻。

柳小暖僵硬着身子,声音小了下来:“你是我舅舅,怎么能说出叫床这么低级的话。”

苏凌轻轻的笑出了声:“我外甥女真乖,这小脸,真滑嫩。”

然后俯下脸:“这么说外甥女知道叫床的意思了,那还叫那么大声。子谦舅舅可就在隔壁。”

好无耻卑鄙下流。

苏凌的气场太强大,就算现在脸上带着笑,手指很轻柔,眉角眼梢也是该死的充满了诱惑。柳小暖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惊悚。

原本打算贞烈,抵死反抗,不能被他这么白白的毁她清白。

可是底气怎么都提不上来。

也不知该怎么回击,只好咬着牙瞪着她。

苏凌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身体虽然又开始膨胀了,可是不得不说这小东西这个样子很有趣。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伪装起来的女人,有的装高冷私下里恨不得荡进骨子里,有的看起来端庄贤淑其实放荡形骸到令人乍舌,有人装清纯其实早就是残花败柳了。也有灰姑娘,那都是很自卑见他就躲的,更多的是他根本不会去注意。

这个小东西这样的既跟他有关系,又同别的女人不一样。

还真的很有趣,只是不到一天就这么有趣,以后生活有意思了。

有这个小东西,以后也不用天天同那三个黏在一起,搞得好像他有什么别的嗜好似得。

“好,这才乖。今儿天也晚了,舅舅也喝了酒,就住这里吧。”

“你自己回去严管家估计不会开门。”

苏凌说完,终于舍得将手从柳小暖脸上拿开。

他说的没错,柳小暖自己没钥匙,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一向鄙视她的严管家怎么可能给她开门。

可是住在这里,很危险。

她忙一脸期待的仰望着苏凌:“舅舅,我们一起打车回去。你有大门钥匙的,要不然你把大门钥匙给我,我自己打车回去。”

既然他这样一口一声的外甥女,就装作很无知很不懂的样子。

索性就当是他的亲外甥女。

有时候装疯卖傻也是一种保护吧。

苏凌神秘莫测的笑着,伸手又摸了摸柳小暖的脸:“外甥女很懂事儿,还知道女孩子不能夜不归宿。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你亲舅舅,如果我们一起回去的,严管家会多想的。你也不能拿我的钥匙,是有指纹的。”

“可是,既然你承认是我舅舅,亲的不亲的也没什么关系吧。你不是有司机吗,让他送我们回去。有舅舅在,严管家他不敢多说话的,”

那么多的书不是白看的,也不是白写的。

心里害怕归害怕,还是要表现的不是无知的女孩好。

苏凌哼的一声嗤笑。

起身进了浴室。他迫不及待的关上门打开花洒,将自己沐浴在冷水里。

苏凌进了浴室,柳小暖呼的一下就起身下床穿好鞋子。飞快的找到自己的背包。虽然感觉头还是有点晕,腿也酸软,但是此时不走待何时。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蹑手蹑脚的走去门口,轻轻拉开门。先将小脑袋探了出去。

头顶突然响起了詹里斯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柳小姐,需要什么东西么?”

哈巴狗,尾巴狼,老奴才这个时候不睡觉守在这里想死啊。

柳小暖噌的一下收回脑袋,随即又探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司机大叔啊,太晚了,我舅舅说让你送我回家。”

詹里斯目视前方,很标准的新闻联播的口吻:“总裁说等他洗完澡再说。”

柳小暖的头有很快的收了回来。洗澡这事儿都知道,看看想糊弄他的可能性不大。

“司机大叔,能不能通融一下先送我回去,我一个女孩儿这么晚了不回家家里人会担心的。”

希望这个保镖司机大叔不清楚苏家的人口分布状况。

詹里斯继续面无表情:“舅舅带着外甥女,家里人不会说什么的,现在家里只有洛依小姐。”

什么都知道,看来不来硬的不行了。柳小暖卯足了劲,很退几步向房外冲去。

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了。差点同鼻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看来想要逃走这条路行不通了。

她很懊恼的取下背包狠狠地摔在床上,跟着人扑了进去。

正在生气,屋子里传来苏凌带有金属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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