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爱吃,所以一直吃不饱,吃不饱就得去买点,买回的零食。却大多数进了颜妍的嘴里。而且颜妍花的钱都是姐姐给的。

这让他很心疼。这可都是姐姐挣的钱,给他花还可以,但是颜妍那可是别人啊、为这事儿他已经电话里说过了。

柳小暖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不想她这么辛苦的。也知道他这个年纪还有点排斥女生,让他这么个半大小子同颜妍那样粗枝大叶的女孩子一起住,矛盾是一定有的。

但是颜妍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现在这样只能是靠她了。

她只好劝说小致:“小致,人活在世上一定的有铁杆的朋友,男的是哥儿们,女的叫闺蜜。我同你颜妍姐上幼儿园就同班了,一起的时间比你的年纪都长。不要说她现在遇到了难事,就是平时我也得管她吃住。患难见真情,小致,你对人有多好,以后人对你也会这么好的。这叫以心交心。好了,你就当多了个姐姐。记得明天我们去见吉他老师,带着卡啊。除过学费剩下的买吉他。”

小致对姐姐的话一向言听计从。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但是还是说:“她真的很能吃能喝,一顿可以吃我两顿的。”

柳小暖看到詹里斯已经调转车头,将钱塞进他手里:“听话,吃的喝的上面不要省钱。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到才一辈子穷呢。好了,去买箱酸奶。你正在长身体,需要补充一点。如果你不想颜妍喝,就放自己房间好了。想她比你大那么多,不会介意的。”

两人出了小区大门,柳小暖硬是将小致推进了超市。

然后上了跟在身后的车子。见詹里斯一脸严肃,忙陪着小心摇了摇手满脸谄媚:“大叔好。”

今儿中午她用了点手段摆脱了王泰,想来詹里斯才亲自出马。只是詹里斯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而不是苏家。

詹里斯很严肃的看了她一眼:“柳小姐可知道现在在几点了。”

柳小暖拿出手机:“十一点半。”、

“柳小姐记不记得总裁规定的作息时间?”

柳小暖回答的挺溜:“周一至周五在御景园,周五下午回家,周日下午返回。”

詹里斯很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在快周一了。”

柳小暖悻悻一笑:“这不还有半个小时么。来得及。”

詹里斯将车速减慢:“可是,总裁说的是下午,不是晚上。你知道么,因为你的原因,王泰就要丢了工作了。”

丢工作?不会吧。柳小暖睁大眼睛。苏凌给佣人们的工资很高,比苏家还高出一点,王泰作为苏凌的私家司机,工作很舒服悠闲,工资还高,看的出他很珍惜这份工作。

如果为了她今天导演的这一出害他丢了工作,真有点内疚。

詹里斯见她低头不语,又看了他一眼:“王泰是个好孩子,他爸爸就在帝煌上班,我答应他爸爸要关照他。可是他没做错事却丢了工作。这样的工作不好找啊。”

詹里斯后面的一句很意味深长。

柳小暖更深的低下头去。

车子在快要十二点之前到了御景园,进了别墅。打杂的小杨出来关上门,将车子开进了车库。

詹里斯将柳小暖送门口,帮她打开门,自己并没有进去。

柳小暖一脚踏进去,稍稍停顿片刻,小声说:“大叔,我会尽量请苏先生留下小王师傅的。”

詹里斯默默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客厅里黑黑的,她随手打开灯,看到沙发上坐的苏凌吓了一跳。

只见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另只手拿着雪茄幽幽的看着她,眼里透着嗜血的笑意。

柳小暖心里咯噔一下,稳了稳神。满脸带笑的走了过去,人还未近,声音先到:“先生回来了?”

“没回来鬼魂坐在这里么?”苏凌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殷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像是热血在翻滚。

柳小暖尴尬的一笑:“先生是刚回来么,要不要吃点什么?”

说完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都快十二点了好不好,万一他说要吃该怎么办。晚上十二点做夜宵,好像太晚了,而且她已经有点困了。

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嘴贱。

果然,苏凌轻轻的呷了口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要……吃。”

惨了,柳小暖此时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好好的犯什么贱大半夜的要给人家做夜宵。

她带着硬挤出来的笑容,低声细语的问:“先生是吃面条,馒头还是点心呢?”

苏凌放下手里的酒杯:“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是兴师问罪了。柳小暖低下头:“去看我弟弟了,顺便聊了会儿。”

苏凌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看过来:“两天,有时间去陪男人玩儿,没时间跟你弟弟聊?男人缘不错呀。”

柳小暖想起了跟了她一整天的詹里斯,没好气地说:“只是老同学聚一聚,很多人呢。”

苏凌重新端起酒杯:“是很多人,。可好像只为他穿了旗袍。对了,旗袍不错,怎么不穿了。”

“平常自然不穿了,那么高端上档次的衣服自然是正式诚才穿的,先生,到底想吃什么?”

这么晚了探讨这个问题好像很无聊。

苏凌眼里闪过一团火苗,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柳小暖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苏凌绕过沙发,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捉住想要后退的柳小暖,提着他就上楼、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璇腻之色:“这么晚了,自然是吃香软可口的包子了。我来帮你包馅儿。”

柳小暖又是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睛苏凌早已不在身边。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可惜浑身酸软,胳膊都抬不起来,两条腿更是灌了铅似的稍一挪动便抽筋般的疼,头也晕晕乎乎的。这才想起那该死的苏凌,昨晚上如同发了疯的野兽般将她肆意的折叠,好像她就是一个可以以任意活动的多边形。她是在苦苦哀求无果的情况下晕过去的。

做这种事情都被做昏过去,那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的多好的体力呀。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这仇恨有多深。柳小暖觉得苏凌已经恨她入骨了。转移到她身上都这么恨,直接落到妈妈身上一定是会千刀万剐的。

她想到了凌迟这个词,心里无比的恐惧。

不行,不能让他将仇恨直接爆发在妈妈身上。如果直接针对,他一定会让妈妈生不如死的。妈妈那么柔弱怎么承受得了。她咬着牙再次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反正已经被他变成了女人,总不能白白的被这样不明不白的做了玩物,一定要让他放过妈妈,再帮她还几年房贷,让弟弟完成学业。妈妈昨晚上还对她说男人根本靠不住,多爱都靠不住,人会因为环境地位时间的变化而发生变化的。所以女人这辈子只有靠自己才是王道。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可以没有老公没有爱人,但是必须有自己的孩子,因为孩子是女人的精神,人有了精神才能坚持活下去,还会好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妈妈这些年都是因为她而让自己坚强的活下来的。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她。她不一定会活到现在,最起码不一定会在苏家活到现在。

她的理解是世上没有可以依靠的爱情,嫁给爱情也最终是为了它的果实。

想通了,给自己各种理由励志,然后摊开双手让身体舒服一点,咬牙切齿的:“老娘又不是多边形的。畜生,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从来不爆粗口,可是现在这样只有爆粗口才能舒服一点。她都不敢想苏凌怎么会这么疯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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