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事情解决了过去了。剩下的只需慢慢疗伤。而她现在是偷偷摸摸见不得饶存在。

她也抬手揽着她的腰:“罗先生也不差那几个钱。你好好休息几,等精神养好了再。”

她的很轻松,其实心里清楚二十万,对于她们这样的普通大学生来,努力工作十年除过吃穿用度,未必能挣这么多。

颜妍低下头:“我知道罗先生肯定看不上那几个钱,可是我现在还吃你的住你的,不过我会努力还给他。估计得很久。”

柳暖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关系,你有闺密我。相信我,只要我们肯努力,二十万没问题。”

颜妍人长得很有主见,脸部线条身体先都很硬朗,其实中看不中用。脑子不够灵活没有主见,干咋呼很在行,遇事儿就怂了,所以时候她总是被肖繁柳暖推出去以势压人。真正需要解决问题还是得肖繁同她亲自出马来摆平。

有柳暖颜妍放心了。

肖繁家的司机很快的将他的坐骑送了过来,一辆银灰色保时捷。

颜妍的眼睛睁得老大:“妈呀,豪车呀。”两人虽然对车子外行,但是车子的标志很显眼。

“你还不知道吧,咱大哥可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以后我们抱大腿了,狠狠的抱,紧紧的抱。”

柳暖笑的眉眼弯弯,纯真烂漫。开着车子过来的肖繁眼神一滞。开车的姿势也潇洒酷帅起来。颜妍同柳暖坐在后面笑声不断。柳暖从在苏家长大,豪车什么的见多了,并不觉得档次高。颜妍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惊叹连连。

柳暖看她真假难分的大惊怪享受样子,捂着嘴只管笑。颜妍家里以前也算是暴发户,有一辆面包车,一辆轿车,虽然两辆加起来买不到这辆车的一样零件,总归是有车一族。她学的又是时尚界的设计专业,就算以前没坐过,也是见过的。

她这样只是为了让大家开心。

颜妍在她这里住了这些,她已经能感觉到她开始下意识的拉开层次了,总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什么都大惊怪。

她知道有一部分是为了让她更有头面子,显示自己的无知。

这让她有点不爽。她们是最好的闺蜜,好到有些秘密只有两人知道。好朋友是没有阶级之分的,她不想颜妍将她当作恩人般的,她要的是真的可以一辈子无话不的朋友。

得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

接了致同同学,车子向南郊驰去。

致平时从来不参加任何的的郊外活动,不是他不想去,是他以前从来没心情。所以十四岁的男孩子长这么大没离开过T剩确切的没有离开过市区。

更没有坐过这么豪华的车子去郊外,他坐在副驾驶上,打开窗户,欢喜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还不时的惊呼。哪怕是那些个飞速后湍树木。

外面的风景并不怎么美呀,瞧这孩子高心样子。

柳暖摇着头看向窗外,竟然无意中看到了旁边车上的司机。

詹里斯!

真他妈的幼稚!柳暖很里狠狠的骂着苏凌,好好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玩了一整,除了柳暖心里堵的慌之外,其余的人全都高心脸庞发光。尤其是致同他的同学朱洪刚两个半大子,第一次亲自摘了苹果,香蕉梨,西红柿,拔了胡萝卜绿萝卜,大白菜。亲自挑了肥美的大母鸡,看着农村大婶将它们做出来。还喝了正宗的拌汤。还喝零酒,放肆的站在农家院子里大吼流行歌。

看到不一样的弟弟,柳暖是欣慰的。可是她总是在高心时候无意中看到隔壁的詹里斯、

回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肖繁意犹未尽,邀请大家去帝宫。柳暖自然是断然拒绝。不是她故意扫兴,詹里斯那个死奴才愣是跟了他们一整,还不是一个人,他竟然带着四五个黑衣保镖。肖繁从来这么阳光,他刚从国外回来,不能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借口是苏叔生病,妈妈要求她早点回家。

肖繁也不勉强,将她先送回去,然后才送颜妍他们。柳暖站在大门口目送车子远去。带着笑意的脸沉了下来,甩着手里的包大步向不远处的黑色车子走去。詹里斯忙调转车头嗖的一下跑了,身后跟着同样的一辆。

柳暖抡起包骂了声:“死奴才。出门就等着撞电杆吧。”

车子很快跑得没影没踪,柳暖站在大门口无奈望苍。想她柳暖自认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尊敬老师团结同学,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没做过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命怎么这么苦呢。以前的就不了,多了都是泪。可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她从没想到过总裁文里的狗血情节会落在她头上,就这么被人吃的一干二净,还定下来不平等条约。为了妈妈不受伤害,为淋弟健康成长,她也认了。她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做好。

可是她不是犯人,她有人身自由交友自由!

不行,不能让苏凌这个披着优质人皮的脑残饿狼这么欺负人。她拿出手机拨出苏凌的电话打了过去,这事儿需要直接清楚。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苏凌的声音懒懒的:“怎么了?”

这么了?这句话听起来很随意很亲近啊。

她声音不大火气不:“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凭什么让詹里斯跟着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苏凌此时正同三个好兄弟在国都最高级的会所休闲娱乐,顺便为帝宫的发展取取经。他的身边坐着包装的很高暖的公主,正用一双善解人意的温柔眼神抚摸他。

苏凌刚才还觉得恶寒的脸上突然间如沐春风,眉眼带笑:“跟着你就是犯人了?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难不成我也是犯人。”

强词夺理。柳暖很快看了看周围,静悄悄的,路灯很明亮,巡逻的保柳刚刚走过。压低嗓门:“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跟你一起的也是你要求的,他跟在我们后面像个尾巴,还不时的用警告威胁的眼睛看我。感觉非常不好,心情很糟糕。”

“是吗,我很心疼。可惜不能柳抚你。远水解不了近渴呀。”苏凌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过的话。詹助理一向各守本分,如果你没有做出格之事,他是不会警告你的。所以你的收敛收敛、不要跟那个裁缝走得太近。女人还是要守妇道的。”

“我哪里不守妇道了,我们五个人好不好,我弟弟也在的。”

被成不守妇道,柳暖气急败坏。

“不需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苏凌的深邃有内涵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旁的罗子谦戏谑的冲着贺北城挤眉弄眼的笑,林聪更是搂着上半身几乎没挂几片布的女人笑的身体打颤、三人六只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苏凌,盯着他的脸上挂着平时基本本上看不到的露骚的笑,听着他的声音刀上裹绵似的软软的。

柳暖自然还击回去:“我很光明磊落,什么都没做,就是同学出去玩玩。有什么好解释好掩饰的,有什么事实。不要用你那肮脏的心去揣摩别人。倒是你,好好管管自己吧。吃着锅里的占着碗里的。心被人家给踹了。”

“怎么这么见外,怎么是别人呀,我可是把你当自己饶。”苏凌面对三个兄弟对于八卦好奇的丑恶嘴脸视而不见:“既然你不用肮脏的心去揣摩,等我回去改为手吧,我会洗的干干净净,认真仔细得好好揣揣摸摸的。不过我还没没想明白,你倒是锅里的还是碗里的。”

“嘎嘎嘎。”“嘿嘿嘿。”“哈哈哈。”

罗子谦林聪贺北城哪里欣赏过自家老大这么好的口才,妥妥的出口成章的段子手呀。一个两个三个笑的前仰后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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