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母后实在太过于了解自己,在加上自己刚才也亲口说出了那些事实,否则可能连母亲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刚才皇太后应该只是在诈她的儿子,结果这儿子道自己吐了个干净。
“儿子知晓了,儿子也愿意答应这桩婚事,只不过可不可以在九年以后,就是在哪位姑娘二十岁上,我再去迎娶与她,这样以来,她的岁数也大了些,也更高的适应皇宫内的一应事宜,这期间,就让她在十四岁以后就进宫来,跟随着母后生活,这样母后也可以教她一些如果管理后宫等事宜,您看这样可好?”
男子略略思索一番,就向自己的母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九年?!为何非要九年?!我们这赫尔女子,十六岁就可以生儿育女的呀,甚至早的十四岁就能生出白白胖胖的小阿哥呀,你为何非要在她二十岁上才要娶她?!”
皇太后仔细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事由,紧跟着问道:
“难道你是为着哪位水灵玄姑娘?她说让你等她九年是吗?可是你想过没有,再过九年,你都多大了?你都要三十岁了,哪里有三十岁还不娶亲的男子?!南门这赫尔更加没有三十岁还没有皇后的大汗呀!”
皇太后情急直接站了起来,指着男子颤抖着双手说道:
“你难道当别人都是傻子吗?让别人白白的等你九年,那女子的青春年华都已经过去一半了,我们这赫尔女子,十四岁就可以成亲,你要白白耽误人家九年光景,别说去成亲了,就算是去提一句,普通人家的都要打出来呢!就算你我是王室,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家侯门武将的孙女!”
男子跪倒在地,匍匐着哀求着皇太后:
“母后,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玄了呀,答应她要等她九年,我不能失信于她呀,况且,除了她,我谁都不想娶,就算是为了这赫尔,我可以将汗位让出来,给皇长兄也未尝不可的呀!只要他愿意保证那片石林不被摧毁,只要他能保证不伤害母后您!”
皇太后气的浑身颤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男子骂道:
“你这是做你的春秋大梦!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为何武将愿意主动进献孙女嫁与你,那是因为众人众大臣也觉得你将来能成为一位贤良能干的汗王,你的民意如此强烈,若你的皇长兄接手汗位,你觉得这些武将们,你的灵女玄,你的母后皇太后,包括你自己,还能保全嘛?!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都在妄想着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所有人都将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死去,继而生灵涂炭,八王子和皇长子将会一直争斗不休,之所以老汗王将汗位传与你,也是为着不要祸起萧墙啊!”
继而皇太后,将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投掷在地,那茶盏瞬间摔的粉碎,皇太后捡起一片颇为锋利的碎片,指着自己的脖颈道:
“与其让别人绞杀侮辱致死,不若我现在就割颈受死来的痛快9有你的水灵玄姑娘,你就别妄想她能九年以后再来寻你,说句不恰当的话,除了你自己,估计任何一个人知晓了她的存在,都会认为她是个妖孽,绝对不会让她留存,更加会将她以百倍千倍的残忍手段将她置于死地!你这样做倒是是爱她?还是害她?!你给我想想清楚!”
说完,皇太后就要割向自己的脖颈血管之处,男子吓的赶忙抢夺下来,在这争抢之间,男子的手指被碎片割破,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垂向地面,直倒将那地面染成血红一片。
“母后,母后!我答应您!我答应您就是了!”
男子跪地,再也忍不住,泪珠顺着脸颊簌簌滚下,皇太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坐在了正殿的座椅上,继而也抽泣不止,双手抚摸着男子的头顶,心痛至极。
丹木古兰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幻象,心里一阵阵的心酸伤痛向上翻涌,她也是因着上次跌入湖泊,见到了那个也同时跌入了她的心里,再也没有走出来的思图,一瞬间,思图儒雅白皙的脸庞,和那双紧紧的揽着她拉她上岸的修长温暖的手掌,再次映入丹木古兰的脑海里。
丹木古兰一时还不太明白,为何自己已然放开了两位巫师大人苍老灼热的双手,现下却仍然可以看到这一幕幕的往事幻象,不用问,这一切应该就是正屋两位巫师大人供奉的哪位仙子所幻化出来的,并且如果丹木古兰没有猜错的也没有眼花眼花看错的话,哪位叫做玄的水灵应该就是这一朝代这赫尔大汗的心上人,既也是后来一直被这赫尔巫师所时代供奉守护的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继而幻象跟随着哪位这赫尔大汗持续变换,竟然来到了半年以后,丹木古兰眼看着那为这赫尔大汗寝宫之外的树荫渐由浓密碧绿变为白雪皑皑,晶莹闪耀。
“玄,你现在可还好,我暂时不敢过去那边找你,担心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也担心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况且你早已不在哪里,冬季已至,你在山林心腹之地修炼可还顺利?你冷不冷?是否受了风寒?石林之中的你现在倒是是和模样?玄,你有没有思念与我,你可知晓,我每日思念与你,夜不能寐,日不愿食,有你的日子是那么快乐,幸福,可是现在我连你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得见,我很是担心与你,恨不能现在就看见你的身影,玄……”
“政事未平,边疆又有骚乱,如此大雪纷飞,造成我这赫尔粮草严重不足,更别提这粮草的转运,因着这场大雪,更是难上加千斤重负,朝廷为难之际,得力武将之孙女却要在这个时候偏要嫁与我为妻,玄,我该怎么办?我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那就是你,玄,现在我该如何是好?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