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呢,让她接电话。”南宫冷玉又气又恼火,这会儿恨不得亲自过去教训他,说好的等结婚之后呢?说好的能查清楚小七的事情之后再结婚呢?他是把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君时衍挑眉,指着手机,询问小姑娘,如果她不接电话的话,他就想办法推了,看着小姑娘犹豫,心道如果他说小姑娘太累了,还没醒的话,岳母会不会飞过来亲自找他算账?

“妈。”凌笙凑了过去,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让男人把手机开免提,懒洋洋的趴在他胸口,小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君时衍眸光霎时炽热,呼吸有些急促,刚刚起来就惹火,她难道不知道清晨醒来的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吗?

“你们两个,做防护措施了吗?”南宫冷玉怕霍词听到了会闹事,还特意去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作为一个母亲,女儿的事情,事无巨细,她都要过问,况且是这种大事,她怕她不知道,肯定要提醒她一下。

“做了吗?”凌笙目光懵懂的看向君时衍,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她都烧死了,意识模糊不清,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君时衍点了点头,怎么可能不做呢,小姑娘在拍戏,还要高考,他们还没有结婚,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他是一百万个愿意,可怕她会有负担。

“嗯。”凌笙看着男人炽热的眸光,忙把手机免提给关了,伸出脚丫子踹了他一下,转身缩在了被窝里接着说话。

“以后就让他做措施,吃药对你身体不好。”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南宫冷玉还能怎么办?总不能飞过去揍他们一顿吧!

况且女儿也大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她管着的年纪了,男欢女爱的也很正常。

况且昨天,肯定是很紧急的状况,阿衍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她对于阿衍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他们两个人彼此相爱,这些事情干柴烈火的,再正常不过了。

“哦!”凌笙没想到她妈没有骂她,也没有教训她,反倒是耳提面命的告诉她这些小常识,心里暖暖的,感动的冒着泡泡,感慨道:“有妈真好。”

“别贫了,自己以后注意着点,你们两个还没有结婚。”南宫冷玉是知道的,很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无数次,根本就控制不了,会非常想要彼此的。

“我知道了。”凌笙声音小小的,甜甜的:“妈,我这两天估计没事干,公司今天晚上发布会,我也过去好不好?”

“好。”南宫冷玉点了点头:“他送你过来?”

“我自己。”凌笙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又酸又痛,生气的又踹了下罪魁祸首:“我不要他了。”

君时衍蓦然凑近,狭长的眸看着小姑娘:“说什么?再说一遍?”

凌笙愤愤然瞪了他一眼,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妈,我自己去,他不去。”

“我去!”君时衍声音很大,眼底神色炙热,看在她打电话的份儿上,先放她一马,等会儿打完电话了,看他怎么收拾这小妖精。

昨晚上一次又一次的缠着他,结果睡完就不认账,还想抛弃他了,没门儿!

“知道了。”南宫冷玉听着他们俩的打闹声,又道:“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凌笙这边刚刚挂了电话,手机就被男人给抢走了,下一刻她就被人给捞进了怀里。

男人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凑近了问她:“让不让我去?”

凌笙伸出小拳头锤他,哼哼着:“不让不让就不让,君时衍你个禽兽!”

“昨天晚上谁是禽兽?”君时衍低低笑出声儿来,愉悦的笑音从胸腔里漫开,醇厚又性感到撩人,任由她折腾:“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我先告状怎么了?”凌笙无理取闹,一下子就把他给压在了身下:“你就说,你不想吗?”

“想。”君时衍眼底神色越发宠溺,怎么可能不想,已经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了,得偿所愿的时候,整个人都幸福的像是飘在了云端一样。

“那你还说我。”凌笙哼了一声,掐他脸,不过动作有点大,扯得身上有些痛,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君时衍紧张的看着小姑娘,掀开被子就要去检查她的身体:“还疼吗?”

凌笙不好意思,昨天的记忆,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她好像很大胆,毕竟是第一次,裹紧了被子不愿意让他查看,小脸红扑扑的,越发显得可口。

“让我看看?”君时衍狭长的眸,认真的看着她。

结束的时候,他已经给小姑娘上了药了,只是她身上的皮肤太嫩,中药太厉害,要的太狠,就算他再小心,也不免会弄伤她。

凌笙摇头,不愿意,裹得更紧了。

君时衍埋首在她耳边,低沉的笑音从胸腔里漫开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乖,你说我哪里没有见过。”

凌笙:“你不要脸!”

“嗯。”君时衍一个嗯字,拉着苏到让人入骨的尾音儿,看了一眼之后,眼底神色都带着浓浓的心疼:“我去拿药。”

凌笙悲愤的捂住男人的眼睛:“你看哪儿呢!”

君时衍忙移开视线,不看了总行了吧,他家小姑娘撩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轮到她自己身上的时候,就羞的不像话,反差萌让人都都跟着化了。

凌笙看到男人走了,自己也不敢看,忙掀开被子整个人埋了进去,鸵鸟似的就露出俩大眼睛来,看着男人下床,拿药,回来的时候站在床边掀她被子,睡衣的衣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扯开的,露出精致的锁骨来,愤愤然咬着牙:“君时衍,你个流氓!”

君时衍奇怪的皱了皱眉,看着小姑娘最后一双眼睛也缩进了被子里,他怎么流氓?哪里流氓了?不过就是给她上个药而已,看着装鸵鸟的某只:“自己来,还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