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儿听闻一时间有些茫然:“啊?独孤盛?我师乃刘姓单字讳盛!”
闻此一言,拓跋清怜笑了笑,心道:“刘盛刘缚之,自家人?哼!”
而全儿方将言罢,才突然想起他师傅是独孤部落的当得独孤盛名讳,又忙道一声:“殿下所言,正是吾师!”
拓跋清怜抬步向前,微蹲身姿,对其言道:“那独孤盛是你师傅,却将你独自留在此处,你岂不是弃徒乎?”
全儿闻言猛一抬头,对其气呼呼的道:“斌儿非弃徒,乃是师傅情急之下忘将我矣!”
看着全儿气呼呼的脸蛋,拓跋清怜不禁伸手捏了捏,对其笑道:“呵呵,一时情急便将你忘了,那我倒要瞧瞧,你师傅会不会来寻你,你便留在我营内吧!”
而被其捏着脸蛋的全儿正在挣扎,不让其去捏,待其将话完,全儿言道一声:“我师傅定会寻我!”
闻言,拓跋清怜笑了笑,挥手招来几个女卫,让其将全儿看好。
账外一个护卫看到此遭,但他却不敢踏入营内,那位殿下可是了,谁踏入营内便要将谁阉了,这护卫再朝营内望了一眼,便转身迈着步子跑了,他的方向正是中军营帐,这是向刘盛汇报去了。
就在护卫离去的那一刻,拓跋清怜朝他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些许坏笑,忙将几位女卫招来,对其言语一番,女卫时不时的点下头,不多时,便领命下去了。
中军营帐,得知全儿尚在拓跋清怜的营帐,刘盛松了口气,却又有些皱眉,要是常人还好,他直接冲过去暴揍一顿完事,可这是一位公主,打不得骂不得,虽然他身为督护大将,可没用啊,没人家地位高。而现在徒弟在人家手中,现在人家可是有了‘人质’,更是不好办了。
就在刘盛苦恼的时候,戌城督护府内,因拓跋清怜前往了大营,全旭他们又重新接管了督护府,府内的女卫都前往大营了。
此时,一位从大营来的侯人对全旭言道一番,全旭便带着异样的神色去探望秦无殇了。
待来至秦无殇的房内,全旭便对趴在床上的秦无殇言道:“军师,我朔州自平城来了一位殿下!”
但见趴在床上的秦无殇哼哼唧唧的扭过头来,没好气的看了全旭,对其道:“可知来此为何?”
听此一言,全旭忍俊不禁的对其言道:“来刁难与将军!”
“哦?刁难将军?此话怎讲?”秦无殇惊异问道。
“军师有所不知,那殿下一入戌城便直入我督护府,并向我询问将军去处,我与她言道一番,这殿下竟是欲要入住我督护府,我听侯人将军回返,便欲前去迎接,却也被其阻拦,这殿下自领女卫前去,听侯人讲,将军见搭下却是直往大营而去,哈哈......”
秦无殇见全旭莫名发笑有些不解,问道:“你这奴子为何发笑?”
全旭闻之,将笑憋回,忍俊不禁的对其言道:“啊哈,军师有所不知,那殿下却是让女卫擒下将军,且又不让其伤害将军,便刀剑入鞘前去了,直到大营之前,将军呼喝一声,守门将士竟是将狼烟点起,不待片刻,营内涌出我辈将士,见此情景,顿时上前与其刀剑入鞘打斗一番……这才作罢!如今,那殿下却是居在大营内!”
“哦?”
秦无殇闻言心有所思,待沉思片刻,他对全旭喝道:“全军副,殇命你一事,若你做得,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闻其言,全旭诧异:“哦?何事?”
秦无殇双眼一眯:“将那殿下留在我朔州月余,不至九月,万不可让其离去。”
闻此一言,全旭眉头一皱:“军师此是何为?听侯人讲,将军甚是想让其离去,你如此为之,岂不是要将军难堪?”
但见秦无殇双目一冷,对其言道:“全军副,可还记得殇之言乎?”
见其如此,全旭问:“何言?”
秦无殇忍痛抬起头来,怒瞪全旭,对其言道:“将军至八月有凶,当阴阳相合,搭下,虽是刁难将军,但其与将军之间定有故事,又乃位高之人,幢是将军阴阳相合之机也,你我若想那从龙,当助将军度此凶,不至九月,万不可让其离去。”
全旭见其如此,双目一瞪,脸色一变,不禁低头深思,待得片刻,全旭抬起头来,对秦无殇严肃着道了一声:“是,军师,旭,定让将军度此凶!”
罢,全旭面色坚毅的对其伸手抱拳,转身大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