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唯有逃,死命的逃......
下一刻,他们看到了大檀,面色纷纷一喜,大叫道:“可汗,救吾,可汗,救吾!”
“可汗,救吾啊!”
“嗯?”
听闻前方溃兵的话,正在率领玄甲军策马赶来的刘盛眉头一皱,不禁抬头看来,下一刻,双目微眯,他看到了大檀。
“嗯?”
“大檀不是往西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如此想着,但刘盛心里可是大喜,现今大檀身边可没有多少人,不正是擒拿大檀的好时机吗?以玄甲军冲锋的威力,定可一战而下。
“哼哼!想逃?”
刘盛冷笑,他虽然看不到大檀的目光,却看到了大檀晃动的身子,那一副模样,显然是要逃跑。
见此,刘盛也不耽搁,马槊朝前一指,怒喝:“玄甲军,随吾擒拿大檀!杀啊!”
怒喝一声,一提马槊,狠夹马腹,朝大檀加速冲去,对前方的溃兵置之不理,但要是有不开眼的溃兵挡在他前面,他也不介意送其上西。
其身后正在斩杀溃兵的独孤昊见状,面色一慌,连忙道:“护卫酋帅!快¥卫酋帅!”
惊慌的独孤昊一边着,一边连连催促战马上前,紧追其后,生怕刘盛跑的太远,他们护卫不到,到时候刘盛但凡有个三长两短,被人给刺下马去,他们是万死难辞其咎。
在独孤昊的怒吼下,三队之人也纷纷跟上,朝着大檀杀来,其后,玄甲军也陡然加速紧追其后。
那大檀见刘盛朝他冲来,更是慌了,连忙急调马头,对左右怒喝一声:“快走,快走,冲入魏国军队,快快快!”
着,惊慌的大檀便朝着于陟斤的方向冲去,也不理会左右之人是否跟上。
面对疾驰而来的玄甲军,大檀是不敢试其锋芒的,同为骑兵,他当然知道重甲骑兵的威力,更因为,他左右的护卫,人数不多啊,要是和刘盛大战,一定会被刘盛生擒。
至于溃兵,但凡来一批,他就派一批,哪里还有啊。
于是,惊慌的大檀也便向着于陟斤的方向退去,他要以大军作为掩护,待刘盛兵峰稍缓,便责令大军袭杀,或许还能将刘盛留在此处。
而其左右护卫听此,也急忙调转马头向后逃去,可他们逃跑的方向,却不是大檀的方向,而是左右散开,朝其他战线而去,竟是抛弃了大檀。
也不怪他们如此,毕竟大檀是可汗,在战场上,谁位置高,谁就是目标,而这目标一旦被锁定,谁跟着位置高的人,谁就是倒霉蛋。
就此,他们也就四散而去,又怕撤不出狄那,也便紧随左右大部队冲击魏军。
那边,慌忙退下的大檀见护卫四散而去,极其愤怒的叫道:“尔等与畜何异?不为人子......”
“大檀休跑!”
就在大檀还欲叫骂的时候,刘盛挥舞着马槊朝其追来。
“啊~~~”
大檀朝后一看,面色一提,急忙策马:“驾~驾~驾~”
连喝三声,催促战马前校
下一刻,便插入柔然阵中,对前方的人连连怒吼,“我乃大檀,我乃大檀,尔等速速让开,速速让开!”
吼叫中,大檀硬生生的挤开一条道路,随后,道路合闭,将大檀的身影封死。
入阵的大檀,连连转动,朝北方突去,他知道,他不能在正前方,刘盛的玄甲军一旦冲锋过来,那他将必死无疑,至于提醒众人?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就在他刚朝北方转动,下一刻,他入阵的地方就一片大乱,无数柔然将士趔趄前涌,却是刘盛率领玄甲军冲了上来。
重甲突袭之下,让无数柔然人惨叫着往里冲去,瞬间,整个战场内移,便是魏军也是如此。
“杀!”
刘盛怒吼一声,手中马槊上下飞舞,将前方柔然人不断打下马去。
嘭嘭嘭~
玄甲军不断涌来,与柔然人发出碰撞之声,可柔然人并非朝其冲阵,而是朝内冲阵,在重甲的冲锋下,柔然饶战马不断被挤向前方。
此刻,孟虎所带的五百玄甲也已开始冲阵,顷刻间,整个战线又是一次内移。
受玄甲之威,柔然将士惊惧,靠近白渠水的柔然让闻,奋不顾身的朝前冲去,生怕玄甲军来此,一时间,竟在魏国后方打出一个缺口,余众尽皆而上。
而魏国将士因前方的人不断死去,已慢慢朝前压上,后方之人早已不多,顷刻间便被因恐惧而凶猛的柔然人击破。
待将其击破,惊恐的柔然人想也不想的就朝着白道中溪水奔去,不曾想过从魏军后方发起冲锋。
因为他们想要从中溪水逃跑,可等他们来至中溪水西岸,他们又返回来了。
原来,白道中溪水外,正有两方人马交战,却是便度和长孙翰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到这里来了。
无奈之下,白渠水北岸的柔然人只好又从魏军后方发起冲锋,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南去盛乐,正如大檀所讲,瓮中之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