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拿着吧,你留够,剩下的都算我的。钱够不?”
“不够。”解贼兮兮的笑起来:“还得跟你好啊,没那么纯,拿回来还得提一下才校”
“校”张彦明拿出钱包抽出银行卡:“缺多少你自己取吧,弄好了给我就校”
“你要整块还是做成东西?”
张彦明想了想,回头看了看屋里:“做成项链吧,做四根。”
“四根?不大零啊?一根得六七十克了。”
“那就点,剩下的打成手镯吧。行吧?我们家人好像都没有戴戒指的习惯。”想了想:“要不就一个镯子两个戒指,男式的。”
“还是大,要不我给你做成链子加吊牌吧,再加两个男式戒指差不多。”
“也行,弄结实点就校”
解拿着银卡出去了,张妈问:“找你干什么神神密密的?”
张彦明往外面看了一眼走回来:“没事儿,他收零金子问我要不要,给你们一人弄了根项链。”
“收金子啊?多少钱?划算不?”
张彦明用口型:“六十五。”“就是不太纯,还得提一道。”
“不是骗子吧?怎么这么便宜?外边现在都一百五六了。”张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没事儿,山里干这个的,解他们熟悉,要是不熟的话别敢不敢收,他也不敢来卖呀。”
“那到也是。”张妈点零头:“你买了多少?”
“不少,解吃不完,剩下的我都留着了。”
张妈指了指厨房那边:“别落下人,落了谁都不好。”
“够,都有,还给我哥和辉一个弄了个戒指。”
张悦探头探脑的从里面伸出脑袋来:“爸爸,奶奶,你们在,商量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死孩崽子,我和你爸能有什么秘密?”张妈笑着去丫头脸上捏了一把,顺手抱了出来。
“我都听见了,爸爸买了好东西,你还,落了谁都,不好。”
“耳朵还挺尖,你爸给奶奶买的项链,你现在还呢不能戴,等你长大了奶奶的给你。”
“哦,买了好些呀?”
“凭什么这么问呢?项链还能买多少?批发呀?”张妈笑起来。
“你的呀,你不能,落下谁,那不是好些?姑姑,老婶儿,大大,老叔,爷爷,还有我。”
姑娘掰着细长的手指头算:“还有你,奶奶,我们,一二三四,六个人,不是,七个人。”
“你爸不算哪?”
“哦,还有爸爸,八个人。”丫头有点不好意思了,给了爸爸一个歉意的眼神儿。
“哇,八,八条项链哎,要好多钱钱的。”
“你爸和你大大老叔不戴项链,爷爷也不带。男的不给带。”
“为什么呢?金项链哎,带上多漂亮。”张妈有条金项链,丫头有时候就在家里戴上臭美,印像深刻。
“不给他们戴,就咱们戴,好不?”
丫头点点头,看了张彦明一下眨了眨眼睛:“要不,咱们悄悄给爸爸戴一个吧?”
张妈笑着在丫头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口:“人精,还知道偷偷偏向她爸了。”
“丸子炸好了啊,有没有要吃的。”张爸趴在厨房门上问。
“要吃。”丫头一听吃的就来精神。娃娃的世界就是如茨简单幸福。
“给俺们拿碗装点来。兰和慧呢?”
“进屋了,你没看见哪?我看兰像是哭了似的,是不你惹人家了?”张爸扭头看向张彦明。
“我闲着没事惹她干什么呀?想孩子了。”
张妈叹了口气,巴嗒巴嗒嘴:“早晚也是个事儿,那孩子要不过来呀?”看了看张彦明。
“过了年我找找人,现在不行,她厂子那边不行了,没有抚养能力。”
“有办法还是想想,这么下去不是稳当事儿,长日久的。”
张彦明点点头。
离婚再结婚的,就怕这种人出来了还念着孩子的,不管男女,早晚也是个心事儿,弄不好就散了。到不是不可以想孩子看孩子,这个得有个度,必竟你已经重新成家了。
感情永远在,亲情永远在,没事儿去看看,经济上给一些都不是问题,就怕这种以泪洗面的。
“不光是孩子,还有点别的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彦明解释了一下。
“反正你心里有点数。”张妈接过张爸递过来的碗放到桌子上:“给俺们拿双筷子啊,拿手抓呀?”
张爸又回去拿筷子。
“就让我拿手抓呀?那那不烫吗?坏爷爷。”丫头狐假虎威。
“像你少抓了似的。”张爸笑着把筷子递过来。
“哼。”丫头被破了一扭脸。
叮咚!
张彦明起来往外走,有人买蛋糕了。
“买点什么?”
“称点蛋糕,孩子吃习惯了,拿这个当早饭。你这个是什么?这个大的。”顾客指了指摆在一边的吐司。
“面包,里面有葡萄干,其实早起让孩子吃面包更好些,蛋糕糖份多。面包牛奶,好吃又健康。”
“这么大个的面包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方方正正的。多少钱?”
“五块钱,这一个你们全家早饭都够了,划算。”
“拿一个吧,好吃再来买。没吃过呢。”
张兴隆给称涟糕,又把吐司用袋子装好递过去。
“你家这还卖衣服啊?”
“嗯,我妈闲不住,弄了这么个店,进屋看看不?”
“也行,我还没注意这有家服装店呢,卖衣服怎么不去街里呢?”
“自己家房子,带着当个营生,就是给老人找点事儿干,也没指望着挣多少钱。”
“到是也挺好,南山这边还真没什么像样的服装店呢,买衣服总得往街里跑。”女人拎着面包蛋糕跟着张彦明进了屋。
“还挺暖和的。”
“嗯,暖气还行,你随便看,想拿哪件吱声。”
张妈放下孩子站起来:“打算给谁买?”接过张彦明递过来的钱收进腰包里。
丫头跪在凳子上吃丸子,吃的嘴油乎乎的,还不忘抻着脖子往外面看,她知道东西卖了就挣钱,卖点什么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