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个,是,什么意思?”张彦明问的心弈弈的。
“就字面意思,现在我妈不管我了,想干什么随便。我解放了。”
“呃,孙姨,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误会你个鬼。滚。”
……
还是没滚。
张彦明和孙红叶坐在她在这边的办公室里,张彦明边写边讲,给孙红叶仔细的讲了一下项目,投资方案还有谈判需要注意的细节问题。
“基本就是这样。你和他们,这块地改造以后将做为我们和红梨公司的北方总部使用,这是整个投资的先提条件,如果这块地拖了,那整个项目就无限期延后。”
“真的?那你这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鞋城这不是开的好好的,晚点建就晚点迁,也不影响什么。”
“我是不是有点笨?”孙红叶声问。
“不是,就是没有经验,以后就好了。你比一般人聪明。”
孙红叶就美滋滋的。
“我明早上飞机,这边就拜托你了啊,大姐。”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开车过去,直接把车存在机场,也呆不了几。你即然辞职了,那就去工商把注册信息变更一下吧,把你和红梨公司添上。红梨的资料我明让人传过来。
红梨公司占百分之二十五,你是百分之十五,别搞错了。”
“公司账面还没钱呢,就两百万。”
“那个没事儿,够日常开销就行了,项目资金到时候股东按比例出。你的那份我出。”
“我不用你出,我自己出。”
“这次不行,好了是送你的。等这次再挣了钱,以后就由你自己出。”
“能挣多少?这次。”
“不好估,得看具体图纸。现在挣钱的是住宅,不过以后挣钱的肯定是写字楼和商业空间。”
“那现在卖不是亏了?”
“谁要卖?全部自用,少量出租。这个谈投资的时候不用明。”
“为什么给史密斯这么多呀?股份。感觉让他占便宜了。”
“不存在,他那边我也占股,而且,你做为本市的公子党准党魁,难道不知道上面还有更大的官吗?省里有多少公子姐?没有老史的身份撑着你以为项目会很顺利?”
孙红叶抿着嘴想了想,轻轻点零头,眼波流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目前来,拉史密斯一起是最符合实际的选择,必竟我们的社会状态就摆在这里。而且,以后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短,国际贸易一定会成为商业主流。”
孙红叶看了张彦明一眼:“你真能算计,想这么远。还有什么你没算计到的?”
“没算计到……你,是个流氓。”张彦明转身就跑,孙红叶站起来已经追不上了,脸羞愤的通红跺着脚:“张彦明。你混蛋。你,呜呜~~”
张彦明跑出门口听着声音感觉不对,扭身趴着门缝往里看,孙红叶站在办公桌侧边捂着脸在那抽咽,肩膀一耸一耸的,显得有点瘦削。
“喂。”
“喂?”
“真哭啦?你不会吧。”张彦明有点挠头,开了门走回来:“喂,我开玩笑的。我错了行不?”
伸手去扳孙红叶的肩膀。
手刚碰到孙红叶的肩上,孙红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的速度掐住了张彦明的脖子。
不过张彦明确定自己在孙红叶的眼睛里真的看到了闪动的泪花,心里不由一软,也没反抗:“行了,我错话了,给你道歉。我真是无心的。”
“你还。”孙红叶掐着张彦明的脖子晃。
“不了不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咔,从记忆里掰掉。我真心给你道歉。”
“哼。”孙红叶松开手,脸颊却更红了:“滚,老娘一辈子英明算是折你手里了。”
“下一句,是不是,幸亏没有?”张彦明心弈弈的问。
“你才傻呢。”孙红叶使劲捶了张彦明一拳,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滚啊。”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张彦明咽了口涶沫,这才感到事情有点严重。刚才真的是想都没想顺嘴就出来了。
跑过去把办公室门关好,蹑手蹑脚的走到孙红叶身边:“喂,我真是无意的,你别哭啊。”
哄人这事儿他是真的不擅长,完全麻爪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站在这手足无措的看着孙红叶流泪。真哭了反而没声音了,就是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喂,红叶姐,你别这样。”
“我真错了。”
“红叶姐。”
“姐。”
“我认错了还不行吗?”
“……”张彦明真有点慌了。哄女人没经验哪,而且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哄?什么合适?这事儿是肯定不能再提了,越提越黑。这点他到是清楚。
而且女人哭的时候是把自己和外界暂时切断聊,她会在脑子里不断的回放这时候的委屈,越放越大,感觉越痛楚,然后会想起上一次,上个月,去年……时候……
“那啥,我不会哄人,我就提个醒啊,一会儿我哥要是看见了问,咱们怎么,要现在对下口供不?完了我哥肯定得对我妈,我妈会和我爸聊,然后孩子和我嫂子就听见了,然后,”
孙红叶扭过头直直的盯着张彦明,双颊飞红,睫毛上带着泪水,眼波里荡漾着水气。
“别哈,这会这么看着你,还挺好看的,那叫啥,楚楚动人,是这意思吧?”
孙红叶长的本来就挺漂亮的,只不过平时大大咧咧像个假子似的,这会儿全部的女人味都飘出来了。
“你讨厌。”
“行,我讨厌,我是大坏蛋,咱不哭了行吧?真是无心的呀。”
吸了一下鼻子,孙红叶自己去桌上拿了张纸巾,用杯里的温水打湿轻轻擦了擦脸。
“好零没?”张彦明在边上盯着孙红叶的脸声悄悄问。
“滚。”
“再骂我翻脸啊,这一会儿我都绕地球滚一圈了。”
“谁让你这么烦人了。”孙红叶瞪着张彦明脸又开始抽抽。
“滚,滚,我滚。我的妈呀,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