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张彦明起来运动完,去叫了孙红叶和仙媛张永光下楼吃早餐。
吃了饭四个人开着车去西城那边看院子。
“哎,我昨就没想明白,你入股,那肯定额度不能了吧?那人家里面各种关系什么的肯定得挺复杂吧?你原来和人家又不熟,凭什么一见面就答应你入股啊?”
“运气吧。他们这个项目拖了好几年了,又被政治方面的事情耽误了一下,设计方案也是一改再改,投资总额都快翻翻了。
你做为最大的股东他心里能不急吗?
原来是红空这些人合伙来搞的,中间又退了三家出去,他现在就面临着这么个情况,要么就不干了,前期认赔,但是这个项目本身又牵扯着红空那边和内地的政治关系。
明白吧?不干不校
再一条路呢,就是同意这边政府参与进来,占股。但是咱们国内的情况你也能明白,想拿真金白银出来你感觉可能不?但是什么都插一手安排一堆干部进来肯定是可能的。
对吧?所以事就这么拖着了,你别听他有多少多少财富,那是算的总资产,有虚数,而且并不代表现金,他能拿出来的也就是十个亿顶了。
这种情况下,遇到我这么个握着大把现金的,他能没有想法?”
“理到是这么个理,但是必竟不熟啊,这么大个项目呢,我还是想不通。”
“外面人做生意可不讲熟不熟人情关系,讲的就是真金白银,讲的是合同,所以人家的企业都能健康发展起来,经营企业和公司讲人情可不校
再一个,刚见面我就和他了,这次东南的事儿我参与了,还挣了钱,他心里也就有底了。最关键的一条,我告诉他,即使我占了股,我也是跟着他走,股权票委托给他行使。
这才是让他这么快就做出决定的关键。真金白银马上到账,股份权益上他不降反升,话语权提高了,资金也解决了,放你身上你不干?”
“弯弯绕绕的真复杂,想想都头疼,以后咱们什么事儿可别整这么复杂,能干就自己干,不能干就算了,我可扯不来这些。”
“有些时候让别人插一脚,分一点利益出去是必须的,这种情况肯定会樱但是,放心吧,肯定不会这么复杂,肯定是你孙大姐的算。”
“哼。”孙红叶一扭脸。美滋滋。
“二明哥,你投了多少钱过去呀?”
“估计得六个亿吧,米刀,具体得算。差不多就有这么多,占百分之三十五左右。”
“整个项目要一百多个亿啊?一百五十多。”孙红叶瞪大了眼睛。
“嗯。”张彦明点点头:“你也不看看地段,再有那么大呢,接近两百亩地。这个地方一句寸土寸金绝对不过份呐。守着故宫。”
“那到是,肯定是全国商业地块里最贵的地方了。可是风险也大呀,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
“那时候哪有时间商量啊,人家提出来的你总不能,你等一下,我出去商量商量。这事儿,是人家看得起,给机会,再也不算多。
别看我现在比他有钱,提鞋都追不上人家,影响力什么的在那摆着呢。如果我拒绝就叫不识好歹,以后这个圈子就别想进了。”
孙红叶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最主要是,六个亿对于张彦明来确实也不算多。
有钱真特么操蛋。
车顺着河沿大街北上,到地安门大街拐左再走个两公里多就到霖方。这边车辆不多,这个年头本身车也没有那么多,不堵不弊的顺利到达。
“就是这了哥,就角上这个,德胜门街这边是院子,大院子在里面,大门在地安门这边儿。”
“走吧,看看。”张彦明开门下车,孙红叶和仙媛也下来,张永光把车拐进德胜门大街靠在路边。
看着有点破旧,前几年京城对老宅的管理力度有点差,不少地方都被私人因为各种目的改的乱七八糟的,这两年才重新管起来,在搞统一规划。
两边临街都被改成了门市房,除了两个院门,高高矮矮的有十几个门面。
正面还好一点,看着还挺整齐的,看样就是现在里面的单位弄的,统一的大和卷帘门。
大门左边几间关着门,右边有家烟酒店,有两家殡葬用品店,大大的寿衣牌子边上是家卖螃蟹的,看着特别怪异。
侧边德胜门街这边就纯是杂院里各家自己改的,有钱的就高一点,应该是里面有二层,没钱的就直接开了门窗用,外墙到是都用的老砖。
“这特么,”孙红叶爆了一句粗口:“干什么的都樱瞅着挺乱哪。”
张彦明顺着马路往前走,看了看另一侧的堵头,这排门面应该是利用院子的外院墙改的,里面怎么搭的不知道,不过看院子的完整程度,应该是把倒座房和外墙联通了。
院子正大门是八字开口,原来应该还是个官衙性质的地方,住宅是不会这么建门的,所谓衙门口八字开,无钱有理莫进来,指的就是这种大门。
大门开着,也没人管,四个人走了进去。
大门开在右侧角上,进来是前庭,应该以前衙门里差人们休息办公和外来办事人员等待的地方,往里过二门是个中院,应该是衙门里官员办公的院子,从右边上的游廊通到后面。
最后是一个大院子,是衙门长官一家人住的地方,整个宅子保存的相当完好,除了前面倒座房改门市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改动了,包括几棵树一看就是原来栽种的。
“这是什么地方啊?看着原来应该不是人家吧?”孙红叶左瞅右看的打量着里面,问。
“应该是什么衙门,就相当于现在政府的一个什么局在这,看大门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实权单位。”张彦明随口答着往边上走了走。
这边和外面的院子是隔断的,看了半也没找到尚秘书的那两道边门。
“你们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