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儿。”郑仁笑眯眯的过来打招呼:“两个宝贝儿,栓子同志。”
“郑叔叔大宝贝儿。”张悦摆手回应,唐豆豆哈哈笑起来。
“这是郑仁,这是我堂哥和堂弟,张彦满,栓子他爸。这是张彦海,这是他们媳妇儿。”
张彦明给介绍了一下:“都是哥们,等你们馒头店开起来让郑仁去给宣传一下,他现在人气可以。”
张妈笑起来,瞪了张彦明一眼:“你可别瞎琢磨了,胡扯袄的,郑你别听他的,又不是什么大买卖。”
“没事儿,自家人帮个忙的事儿,应该的。”郑仁笑着点头。
张彦满和张彦海两家四口人都不认识郑仁。农村去哪看电影去?现在连野台子都几乎没有了。
“爸,二叔,郑叔叔是演电影的,开大坦克。”栓子看过,大声给介绍。
蓝彩衣和沈果果也吃完了,走过来打招呼,去捏两个宝贝的脸儿。
这俩几个人都认识,电视上看过,长的好看的一般都有记得住,人家歌还好听。
别看电影明星腕大,但在老百姓当中真没有经常上电视的人名气足,受众面了。
田花和齐娟都有点激动,活的明星呢,还是第一次见着。
张彦满和张彦海想盯着看又不太好意思,也是脸色发红。
“馒头店儿应该让她俩去,多甜呢,看着就想买。”郑仁笑着使坏。
“什么?什么馒头店儿?”沈果果看向张彦明。
“我满柱大大和海子叔叔要开馒头店,蒸大馒头还有大肉包子。”张悦指着人给解释。
“这是我堂哥和堂弟。这是他们媳妇儿。这是沈果果和蓝彩衣。”张彦明又给介绍了一下。
“这是我爸爸和我妈妈,彩衣阿姨,果果阿姨。”栓子大声介绍身份。
“苏玉呢?”张彦明扭头看了看问。
“和光子哥去电视台了,今要上一档节目。”
“没你们份儿?”
“有,要排在后面几。苏玉牌面儿大嘛。”沈果果撇了撇嘴。
“人家本来就比你名气大好不?你还不服啊?”
“哼,以后再比,现在我比不过她。”
“嗯,今年专辑发出去,可能也就不差什么了。不是,自己家人比个什么劲儿啊?闲的呀?”
“自己家人也得比呀,哼。”都是开玩笑,几个丫头处的还是挺好的,也不存在什么资源竞争。
大家随意聊了一会儿,这边饭也吃完了,收拾一下放好,起来穿大衣回去。
“佳华,这几华媳妇儿找你了没有?”
“找了,我去他们家了,等大哥过来我叫她过来。”
“嗯,好好处着,照顾着点,都是自己人。”
“我明白。”
大家从食堂侧门出来到了宿舍这边,沈果果蓝彩衣郑仁,徐家凤还有王佳华摆手和大家再见。
王佳华嫌一个人住没意思,跑到这边和徐家凤挤一间屋。
刚转到角门,饭店那边跑过来一个安保员:“彦明。”
“啊?怎么了?”
“刘总找你。”安保员看了看张爸张妈孙红叶她们几个,点头打招呼。
“思琪呀?找我干什么?”
“在饭店呢,干什么也不能告诉我呀。”
“你去看看呗。”孙红叶挽着张妈牵着张悦,了一句。
“嗯,你们先回吧,我去看一眼。”张彦明松开唐豆豆和安保员往回走。
走过来,张彦明扭头看了一眼,家里人都过院子去了,低声问:“怎么了?”
“有人在二楼吃饭,把咱们服务员打了。”
“打?”张彦明诧异的看了安保员一眼,这事儿确实有点意外,从来没想过有人敢在这动手打人。
“嗯,打了一巴掌,脸上手印都肿起来了。”
“因为什么?”
“我听着是让咱们服务员陪他喝一杯,服务员没喝。好像就这么回事儿。”
张彦明有点懵,特么自己家饭店还能发生这种事儿,真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樱
“哪的?干什么的?这么牛逼。”
“呵呵,您肯定猜不出来,三晋过来的,我没问,听口音是。已经按住了,刘总等你去处理。”
“几个人呐?都是那边的?”
“不是,有两个本地的。一共六个人。”
“你们没动手啊?”
“没,刘总先过去的,等我们到了人都分开了。
再好歹是客人,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啊,这不是来找您嘛。大家都是第一次,我看刘总也懵呢,谁也没想到的事儿。”
“手懒。以后再有这事儿直接把人拎下来先揍一顿再,有事我担着怕什么?就你们还想在家里找对像,该上手的时候默默叽叽的谁能看上你们?”
“不是,谁默叽了?这不是怕对饭店影响不好吗?还错啦?”
“你们的职责第一个就是保护自己人,然后是保护公司财产,什么时候需要你们在意影响了?”
两个人着话就上了饭店二楼,转到东边回廊来到包厢里。
一个服务员坐在椅子上抹眼泪,左边脸上五根粗大的手指印。刘思琪站在她身边半搂着她正在哄着。
里面桌边坐着六个食客,一个一个喝的满面红光的,还在嘻嘻哈哈的喝呢,一点都没在意。
几个安保员站在门口。
“谁打的?”张彦明进来打量了一下屋里直接问,手上去拍了拍服务员的肩膀。
“他。”服务员恨恨的指向桌上的一个人。
体格不,对于三晋人来属于魁梧形的,身强力壮的感觉,不过膘厚零,有点丢分。
一脸横肉,嗓门挺大。
扭头看了张彦明一眼:“你是老板?”
“嗯,我是老板。”张彦明走了过去。
“你们这饭店不行,服务态度有问题,服务员还摆个谱,叫她喝口酒是不是看得起她?这是看不起谁?”
“所以你就动手打人?这么身高力壮的老爷们打一个女人。”
“我替你教育教育她,以后把眼睛擦亮,自己啥身份得清楚。”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现在这事儿,怎么办?”
“叫她过来,把这瓶酒喝了这事就过了。我还没受过这份气,跟你,我这都是客气的,明白不?”
他把一瓶茅台顿在桌子上。
“要是不客气呢?”
“不客气?放在俺们那块儿我早把你这砸了,你应当高兴你这店在京城。”
“砸过不少啊?你也知道这是京城?”
“京城咋?京城咋?开个饭店了不起?我特么拿钱砸死你。见过钱吗?”
“挖煤的?”张彦明上下打量了这几个几眼,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国家暴发户总代表到了。
这些人,拿头枪毙绝对没有冤假错案,人人手上都是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