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是倔强的。
他也已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就算把他撕开八十大块,他也绝不肯把碧玉马的下落出。
他并非贪图宝物,而是决不能让谋害义父的奸徒得偿所愿。
荆连山盯着丑脸八郎,忽然一掌向他的腰间拍去。
他一掌拍出之后,荆连渊也同时挥舞铁竹,疾点丑脸八郎左边五大穴道。
这两人同时发动攻势,丑脸八郎仿佛已乱了手脚。
谁知他人虽丑陋,心思却并不糊涂,看他似已阵脚大乱,其实早已胸有成竹。
就在荆连渊的铁竹已攻向丑脸八郎的时候,丑脸八郎居然以极快的身法,非但闪过铁竹,而且还跃到荆连山的背后,以借力打力之法顺势一推,竟然把荆连山推到铁竹尖之上。
这一着看似容易,其实却是极难,倘非武艺已臻一流境界,又焉能做到这地步。
荆连渊凛然一惊,急急把铁竹硬生生的收回。
纵是如此,荆连山仍然象脱缰野马般,撞在荆连渊的身上。
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创伤,但却已被弄得狼狈已极。
荆连,荆连湖互望一眼,彼此脸上都已变了颜色。
他们还暂时没有发作,但老五荆连坡却已忍耐不住。
他抡起一双巨鲨铜锤,宛如飞将军般从而降,疾向丑脸八郎的头上凿去。
荆连湖忙道:“别要了他的性命。”
荆连坡闻言,锤势一偏,不凿丑脸八郎的脑袋,改向他的左肩下手。
纵然这一锤只不过是凿向丑脸八郎的左肩,然而倘若一旦命中,也势非立时睁重伤不可。
丑脸八郎以一敌三,居然还是脸无惧色。
但脸无惧色是一回事,能否在以一敌三取得胜利,却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丁不倒的武功他已尽得真传,但毕竟吃亏在临敌经验不足,单打独斗,或者以一敌二,尚可应付。
—旦同时面临着三大高手的围攻,就难免陷入捉襟见肘之境。
荆连坡锤从降,丑脸八郎还能及时避开。
但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荆连渊与荆连山又已重新组织了另一股威力庞大的攻势,毫不留情地向他进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