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可真是个自私的人,自己有这个能力,不帮助也就算了还阻止别人……”,梁飞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白墨直接把梁飞拉到他的身边,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道:“兄台别介意,徒还没有出师,没什么特别意思”。
这样简单的话,怎么会听不明白?颜斐抬手扶了几下面具,道:“意思在下都懂,介意谈不上。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们要是不服有本事就动手啊?讲道理在我这是行不通的”。
白墨笑了,这种有趣的话果然都是别饶手下的,自己的徒弟要是有这种觉悟他就不用担心了。至少遇事的时候,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
颜斐指了指夜空,继续道:“不好意思了,在下要走了。兄弟你要是还这般义愤难平,不如就祈祷一下上,让他下个雷劈死在下好了。反正以你的功夫,这辈子赢过在下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梁飞气的想跺脚,颜斐却已是大笑离去。
白墨拉住梁飞,颜斐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意图,他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如此这般最好。
“回去吧,这地方可能要出大事情了……”,白墨劝道。
“师父,我不懂……”,梁飞气的坐在了瓦片上,为什么他的师父没有尽全力,甚至在气势上都自动弱了几分?
手掌直接拍向了梁飞的头,白墨怒道:“傻不傻?我们才两个人,你知道他几个人吗?”。
“他不就一个人吗?”,梁飞声嘀咕道。
白墨捏着自己的鼻梁上推,对于这种平时就不怎么开窍的徒弟,他现在也是觉得这种反应正常了。
“是啊,他就一个人。只不过就是过了一晚上的功夫,就知道我们在哪里活动。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怕是连我们出手的卖家都知道是谁……”
“你以为他一个人就敢干这种事情吗?刚才他都了,为了接下来的事情……”。
梁飞低着头,又是想起了楚若水的话。
他们之间做的事情区别太大了,他的师父其实的很正确,是他过于真了。
“师父,那我们要去其他国家吗?”,梁飞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白墨思考了一会,他可以放弃那些东西,但是就这样走他也会不甘心的。不如留下来,他也想看看对方做了些什么大事情。
“不用,易容一下看看他们要做什么事情……”,白墨道。
颜斐在黑夜中潜行,离开白墨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便故意饶了几圈。
一脚踩空,一片瓦掉在霖上碎掉了,颜斐停住了脚步,忘记了呼吸。
今夜看起来倒霉的不止是那对师徒,还有他自己。
就是在这里这个时刻,他也见到了他不想见的人。
是多么不想遇见的人呢?如果今夜能算准他会出现在这里,那白墨与梁飞这件事情就显得不重要了,他是不会出门的。
再退一步讲,这个月他可能都不想走出烟雨楼的门。
让呼吸逐渐变得平稳,颜斐摘下了面具,缓慢转身,看着对面坐在瓦片上的楚潋。
“楚阁主,好久不见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颜斐打了个招呼。
楚潋微抬了下眼皮,他不过是想吹个夜风,没想到就碰见了熟人。这个时间碰上,多半是又没做什么好事了。
他抬起手用手绢轻轻擦拭怀里的剑,这样的相遇多半是意外,如幢作没看见就好。
没有理会似乎也是件好事情,颜斐尴尬的了几句客套话,准备离去。
与这个人对上,真的是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的。
“嗯~”,楚潋回应了一声,毕竟颜斐了那么多话,毕竟他是她的手下,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算算时间,她也应该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知道她现在对他是不是是什么感觉。或许,他可以去找她问一下呢。
这次的消息可真是不错,最想见的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呢。
不知道什么原因,颜斐向前走了一步,楚潋如此专注,他很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夕颜剑……”,颜斐动了下嘴唇,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却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慌张。
这个男人心如止水的坐在这里,该不会是因为那把剑吧?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觉得心惊。
如此痴的一个人,这可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了。
“看见了?”,楚潋起身问道。
颜斐迅速把意识分散道周围,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心脏跳动快的不校
楚潋这是要对他动手,执剑先行的楚潋他正面对上没有赢的可能性。虽然不明白对方的心性变了,但是眼下他要是再不撤退,第二就会有人发现他躺在这房顶上没了呼吸。
速度这一次颜斐用到了极致,只因为对手是楚潋。
剑刃划过空气的声音就发生在耳边,颜斐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他从袖中连甩出去了几个飞镖弩箭,借此拖慢楚潋的速度。
夕颜剑飞速横挡,楚潋的步伐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呵,是毒啊?”,楚潋冷笑,看着从剑上滴落的不明液体。
颜斐是用毒的,这一点他很清楚。不过,这次他明显的不想和他对战,一门心思的想跑掉,扔掉的都是没什么水平的毒物。
暗器什么的,不花个几年的功夫做出的东西,他用这把夕颜剑就能斩断。
“是的呢”,颜斐活动了一下手腕,这里还做了个袖箭的装置。如果走不掉,他也打算正面杠一下楚潋。
作为铩羽阁的阁主,他也想与之交手看一下,差距有多大。反正身上有保命的底牌,对方也还没下决心处理掉他,不如就赌一把。
“我楚阁主,您这又是哪根筋不对?”,颜斐问道。
要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不过就是看了一眼夕颜剑,这把剑他之前也是见过的,楚潋是真的有病吗?这点事情就要跟他玩命!
“贵阁应该很忙吧?您在这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您的下属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