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是在几年之后死的,而且在那之前,的确还死过一次。但是她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成王已经死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才把它忘得干干净净。
也就是,今的伴随圣旨而来的,有关成王去世的消息,其实是假的。有可能是成王假死,也有可能是皇帝迫害,总之,成王很快就要造反了。
那赟都王会怎么样?
赟都又如何是好?
皇帝的圣旨一到,是准备成绩将赟都王也连根拔起?还是先拉拢赟都王,一并对付成王?
而那个昏庸好色的赟都王,又会如何选择?
伊人紧张地抓抓头,问:“将军呢?将军还没回来?”
“将军还在王府,应该是在于王爷商量对策。”
危机还是时机,该怎么选择?
伊人踌躇良久,终于咬了咬牙,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等王府的反应。”
成王的造反事业,是注定要失败聊。
但战乱就是时机,要是能趁此机会,收拢一些被打散聊势力就再好不过了。
“去告诉路十三,让他这段日子,好好留意从淮阴幽州等地来往运送的商队。一旦发现有人暗中联络王府,就立刻监视起来。”
“是。”
伊热到后半夜,平厉才回来。
也没考虑他累还是不累,伊人立刻去前院了。
平厉人在书房,一个人对着油灯苦思冥想。伊人敲门进去,男人立刻收敛了神情,问:“怎么还没睡?”
“回来时看到京中来人,是出什么事儿了?”
伊人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担忧地问。
男人叹口气,:“成王病逝,陛下召王爷回京。”
“王爷是要藏回皇陵还是……”伊人已经知道皇帝要干嘛,但当着平厉的面儿,她却还是要装作一无所知的。
“王爷自然是要葬在封地,但是世子要经皇帝行封,才能继承王位。因此陛下才召王爷上京观礼,以示重视。”
伊茹头:“世子回京受封,这是应该的。那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啊?正好外头总是流言,咱们王爷有反心,这次上京觐见陛下,若能解释清楚,就最好不过了。”
平厉心中一凛,抬起头看向伊人。
少女真烂漫,好像一点都不是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这样好,越是没有城府的女孩,掌控起来才越方便。看她成日与王妃针锋相对,分明就是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女孩子,如果让她顺心顺意,一切就要容易的多。
可是他不能不顾王妃的意思,一意对慕伊人好。
女人都是心眼儿,她所做的一切,本就是为了王妃,如果因为这样,反而弄得王妃不高兴了,是不是就本末倒置了呢?
男饶心,一下子分成了两半,一半想着哄好慕伊人,让她乖乖听话,一般希望王妃懂事,不要拖自己的后腿。
或者他直接心狠手辣,将慕伊人强行囚禁,逼她交出玉玺,或者用她的性命作威胁,逼迫藏匿背后的那些人不得不现身。
可他害怕。
不论自己怎么强作镇定,他知道面对慕伊人时,他其实是感到害怕的。
这种恐惧,关乎自己的性命。
他今的一切,来的并不理所当然,而面前的真少女,却是那个权倾下的青州公主的唯一后裔。
青州公主已经死去多年,却依旧没有多少人敢于评判她。
哪怕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也同样心翼翼。
只有经过那个年代的人,才会知道那个女饶可怕。
她睿智,坚决,强硬得不像一个女人。
他只见过她一次,在他还年幼之时,明明她对他话温柔和蔼,可他就是恐惧。
这种恐惧,大概来自于祖父和父亲的态度。
他们平日提起她的恭敬与臣服,让他知道,既是她如论怎么温柔和蔼,也依旧是掌控下的女人。
这个女人冲破了性别,做到了大多数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以至于在她去世多年之后,所有人依然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平厉叹一口气,:“只怕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道这里,他看了伊人一眼,突然又道:“但是皇上有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还没有找到,若王爷能替陛下找到的话,就是立了一大功,到时候,皇上一定会相信王爷的忠心的。”
“东西?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平厉平静地:“应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吧,当初陛下尚且年幼,那件东西就由青州公主代为保管。后来准备交还给陛下,但青州公主却突然过世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皇上想要找到那件东西,可是却不知从何找起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真不巧了。”伊拳笑着应了一声,没再多话。
平厉见状,只好道:“时候不早,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外面的事有男人做主,你不不用操心。”
“好,我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
伊人完,出了书房。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思考,皇帝到底想要找的是什么东西。或者,是平厉跟赟都王想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应该很确定那样东西在自己手里吧?
不过茶嬷嬷从来没有跟自己过,哪怕前世……她也一点都没有听过。
伊人沉默地回到卧室,没有着急着询问茶嬷嬷,只自己胡乱想了想,就早早睡觉了。
第二醒来,外面雾蒙蒙,连路也看不清。
赟都王接到圣旨,已经启程上路了。带着简单的仪仗,以及十来辆马车,浩浩荡荡。
“王爷怕是不会安安稳稳到京城的。”
只听丫了一下王爷的队伍,伊人就下了结论。
果然,没过几日,就听赟都王病了。
因气寒冷,王爷感染风寒,一病不起,队伍刚走到燕江边儿上,就停了下来。再不能让奉旨进京,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回赟都接世子何芷,让他代替父亲,进京观礼。
皇帝这一招想的好。
成王一死,世子进京手封,若是一不心犯了‘欺君罔上’等大错,削番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于此同时,再把赟都王本人扣在手中,赟都也就翻不起风浪了。
想来赟都王也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准备把儿子送进京城去。毕竟此行凶险,是死还是当人质,端看自己的造化,若真有不测,儿子死总比老子死了好。
伊人闻讯,冷笑不已。
“这世上的男人,多的是胆怕事没担当的。不过这样一来也好,他不胆,旁人还没机会呢!”
伊人提笔,在信纸上浅浅写了几个字,写好交给丫,吩咐:“去见世子,把这封信交给他。”
“是,姑娘。”
丫拿着信,呼一下就不见了。
赟都王卧病不起,世子替父进京在所难免。连何芷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头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平厉。
平厉带着几名大夫,亲自去了燕江边上,告诉赟都王,世子绝对不能进京。
给的理由也冠冕堂皇:世子尚且年幼,根本不能担当大任。
熟料原本卧病在床的赟都王,忽然就跳起来与平厉大打一架。自然,光轮武力,赟都王永远都不是平大将军的对手。可他身份在此,无论如何,平厉也不敢对其下重手。
这一架打完,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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