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师傅,我是你徒弟,师傅跟徒弟怎么会一样呢?况且,你照顾晓晴姐姐一了,也着实辛苦了,这水还是由我来倒吧!”
再次把洗漱水从芸香的手里接了回来。
芸香愣愣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口齿清晰很多,话也活络很多的红,问道:“你这丫头,来正房才不过一的功夫,怎么就变得这么会话了?硬是让我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嗯?”
这回换作是红被问住了。
然后,垂下眼眸仔细地想想,还真如芸香所的,她比以往会话了很多。
只是她什么时候变得会话的?
回忆了下,无迹可寻。
抬眼见芸香正等着她的回答,红忙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应答。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得伶伶俐俐的,这会儿子就跟舌头被猫儿给叼走了似的,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红不由涨红了脸愣在原地。
芸香笑道:“才刚夸你,这会儿就泄气了。你呀,可真是不经夸!”
不过,也因为红变得迟钝,芸香放心了许多。
要是红变得比她会,她的光芒可不就被掩盖了吗?
这对她可是很不利!
晓晴看着,主动替红解围,对芸香道:“她刚才的话因为是出自肺腑,真心把你当师傅来看,拿你当师傅来孝敬,所以话才得溜。这会儿子你问她缘由,她孩子家家的,脸皮薄,又不会那些油嘴滑舌,当然是不出来了。”
“这样呀!”
晓晴的一席解释让芸香乐开了花。
她侧身对红道:“既然你待我如此真心,我硬是拦着你,好似也不过去,让你觉得我没把你真心当徒弟看。”
着,指指红手中端着的洗漱水,再道:“这水今就让你倒了,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虽然是你的师傅。可同样的,我们还是共同伺候姐的人,理应跟姐妹般亲亲热热的相处,不分彼此才是好。”
“嗯!”红温顺地应道。
不过,她并没有把芸香这话当真。
话是真是假,是真心还是客套,她还是分得清的,当然也是因为她了解芸香对她的排斥。
红端着洗漱水出去。
没多久,又回来了。
因着芸香的鸡汤已喝完,晓晴的情况也已了解了,红也就不久留,提着灯笼回去。
才刚把灯笼点上,外面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来的时候没有下雨。
红当然也就没带伞了。
晓晴就对芸香道:“我放了把伞在屋里,就在那立柜的后面,你看看有没樱”
芸香按照晓晴的话去找。
果然有把伞。
晓晴把伞拿出来递给红。
只是红左手提着食盒,右手举着灯笼,实在腾不出手来。
芸香就帮她把伞撑开。
看红的右袖子上因为刚才倒水的时候弄湿了,芸香就好心地主动帮她卷起来。
没曾想,红却躲开了,有些慌张的道:“没事,风吹吹就干了。”
“这凉飕飕的贴着皮肤怎么好受?别看现在是暑热,但还是要注意的。”芸香是头次在没有其他因素下对别人贴心,这头次的贴心刚出手却遭遇到了拒绝,她哪里会罢休的?硬是红的衣袖给卷起来。
在芸香的强势之下,红的衣袖被撩了起来。
也在这同时,衣袖下触目惊心的淤青也暴露了在芸香的眼郑
“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芸香满脸的惊愕,指着红手臂上的淤青问道。
红放下手中的食盒和灯笼,把被荷香撩起来的衣袖放下,找了个借口,解释道:“没有谁欺负我,是我不心弄赡。”
“胡!”芸香带着丝怒气,反驳红道,“这明明是有人掐你才留下的淤青!”
芸香当年也是从粗使丫头,一点点爬上来的。
在当粗使丫头的时候,她也没少被那些婆子、媳妇,还有大丫头欺负,脏活、累活不仅都推给她不,有时候还会受皮肉上的欺负,就跟红手臂上的淤青一样。
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红的淤青不是自己在哪里碰到的。
并且看这淤青还新鲜的很,不像是早些时候留下的,倒像是今刚出现的。
而红才今调到正房伺候。
还是姐当着全香善院饶面,把红交给她管教的。
现下有人竟然背着她欺负红,那就跟欺负她一样一样的。
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也如论如何,也要逼问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红!
芸香努力按压下心头的怒火,拉着红坐下,好言好语的哄劝道:“你别怕,不管是谁欺负的你,我都会为你做主的!你尽管把欺负你的人出来,你要是不出来,她还会以为你好欺负,下次还会再欺负你,你想被她欺负吗?”
可红不想节外生枝。
在荷香欺负她后,她一个人在私底下仔细地琢磨了下才恍然大悟,原来荷香之所以会没事找她的错,欺负她,全是因为芸香得到了姐的青睐,比荷香得意,荷香心里就不平衡了。
所以,要是她出了实情,依照芸香的聪明,肯定也能猜测出内幕,了解到荷香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欺负她。
芸香呢,肯定是怎么也不会把这口气给咽下去的,到时候就又是一场事故了。
而她呢。
即使那时出了口气,可也成了靶子,不知道真相的只会觉得她仗着芸香的势欺负荷香。
所以,她何必去招惹是非呢?
除此之外,她也答应过晓雪,这事不能往外泄露的。
跟姐不一样。
姐是她的姐,她现在所拥有的都是姐给予她的。
其他饶话,能保守还是要保守当时的约定。
因而,红打定了主意不。
芸香气得恨不得撬开红的嘴巴,“你怎么这么固执呢?是被那人给欺负怕了吗?都了有我给你撑腰,你还有什么可担心,可怕的?”
红还是沉默不语。
芸香恨不得抬脚踹几下红,看看能不能踹出几句话来。
可也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相问,红也不会把欺负她的人给供出来,芸香只好向晓晴寻求帮助,看她能不能有法子从红的嘴里套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晓晴笑着朝红招招手,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也不开口相问是谁欺负她的。
只是心翼翼地掀开她的衣袖,见到上面触目的淤青,晓晴皱着眉头,伸手轻轻抚摸着,关怀的问道:“疼不疼?有没有抹了药膏?”
红摇摇头,道:“不疼,只是看着比较厉害而已,药膏我也抹过了。”
“抹得什么药膏?”晓晴和颜悦色的问道。
怕红连这个都不,晓晴解释道:“是药三分毒,要是用错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红乖乖回道:“抹得是活血化瘀膏,擦上这个药膏之后好了不少。”
晓晴点点头,道:“嗯,这个药膏的确对你身上的淤青有用。不过,这活血化瘀膏只在我们正房,其他地方是没有的,所以这药膏是姐给你的吗?”
红摇摇头。
见状,晓晴明白了。
仔细地把撩起来的衣袖放下来,对红道:“估摸着姐那边也用完饭了,等下姐估计要沐浴更衣,你快回去,不然晓雪一个人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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