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芸嫣的劲镖一发,断尘子便立即知了此女的来由。
头都没抬一下,断尘子仍然紧盯着餐桌上的那些美味的鱼儿,肉儿,方便面儿,然后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的同时,只见他将右手一扬,那三支风驰电掣而来的铁镖,已经被他的右手四指,轻轻松松的夹住了。
再不需要客气了,断尘子落座后,将那三支铁镖轻轻放到餐桌上,然后操起筷子,就是满满的一大块,清新诱饶清蒸大鲤鱼入口。
“哈哈,我那铁弟,有此秀灵之女,定是三生修来之福也!”细品了一下铁芸嫣的厨艺后,断尘子情不自禁的额首称赞。
寒子剑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他也再不多言,笑着替断尘子将酒碗满上后,自己端碗就来敬。
断尘子抬头看了一下寒子剑后,也开心着用单手举起了酒碗。
待寒子剑将酒碗,在他的碗下一分处,轻轻一碰后,断尘子这才开心仰头,二人一起快意而饮。
铁芸嫣这才起身,缓缓走至断尘子跟前,只见她双手平措,右腿后屈下蹲,款款一个万福后,嘿嘿笑道:
“女芸嫣,给世伯请安!”
放下酒碗后,断尘子立即又拿起筷子,他一边夹起一大块红烧鲤鱼,一边用他那藏在衣袖里的无手秃左臂,朝铁芸嫣缓缓一抬,笑道:
“芸嫣侄女快快免礼,快来陪我再饮一碗美酒,先压压酒虫儿再。”
这回,铁芸嫣真的是被震住了,她觉得自己突然被一股真气托着,竟不由自主的起了身。
嘿嘿,看来老爸并没有虚言!
不就喝酒呗,嘻嘻,您是长辈,该敬呢。
铁芸嫣干脆站着,端着已经被甘彤彤倒满的酒碗,豪爽着双手朝前一送至礼后,便也一饮而尽。
断尘子随及也干了碗里美酒后,他看着铁芸嫣此刻那一脸的傻子劲儿,乐道:
“国兴将军之女,不但秀外慧中,还有几分娇蛮跋扈,真乃巾帼英雄也,将来不知是哪家傻儿,能抱得美人归,共享神仙之福了,哈哈!”
铁芸嫣红着脸,又替断尘子将酒碗满上后,快乐得瞟了一眼寒子剑,笑着:
“嘿嘿,奉家父之命,芸嫣一是来探望世伯,二是将那傻儿子剑领来,望世伯不吝赐教,点拨他一二,以佐他日后匡扶正义,替行道。”
其实刚才就铁芸嫣的眼睛里,判出寒子剑的身份了,断尘子只不过是借机打趣而已。
这一会又见寒子剑似欲言再止,便料他心中定有故事。
心底轻叹,断尘子觉得此子竟和自己年轻时,有若干分神似之处,心里自然又多了几分欢喜。
于是,断尘子突然伸出右手,猛然扣住了寒子剑的左手腕处。
冷不防被断尘子拿住了右手的太渊穴,寒子剑也一乐,知他是在试探,便用注目礼轻松由他,也不运气相抗。
轻轻一扣,断尘子便探得寒子剑骨络健壮,精脉流畅。
寒子剑虽未运气,却有一股罡气澎湃而出,再看的双眼,依然是满满的正气和阳刚。
断尘子情不自禁的再添欢喜,他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寒子剑心想:
此子目善眉威,血气方刚,功底绝佳,只需略加引导,日后定成大器也!
又自干了一碗酒后,断尘子认真的:
“子剑爱徒,老夫以在慈你百年,想我衣钵终可传承有人,快哉快哉,徒儿快给为师满酒,哈哈!”
寒子剑闻言,差点乐出声来,他心里暗想,此人年轻之时,定是一位打架,就立即要动刀动枪的急性子。
呵呵,不带这样的吧,我这还没行拜师礼呢,你自己却爱徒爱徒的先叫上了。
于是,赶紧给他把酒再满上后,寒子剑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打算正式行礼。
可自己这二十多年来,除了老妈之外,就没给任何人下跪过,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尊之,可我这黄金之膝,怕是不能随便跪吧。
正当寒子剑不知道该给他行何种大礼时,断尘子却已看出他的心思,心里不由再赞:
好子,果然是条铮铮铁汉,果然和我年轻时一样狂傲!
于是,断尘子又笑着:
“新社会新国家,咱们也破旧立新吧,子剑徒儿无须多礼,再来三大碗敬师酒,便当是你心诚礼到!”
原本想,这个传奇的百岁老者,定是位古板之人,却没料到,他竟会如此开明,此刻寒子剑心里的敬意,立即大起。
于是,在两个女孩的见证下,寒子剑恭恭敬敬的,先用三大碗敬师酒,再用三个诚诚恳恳的鞠躬,自此圆了一场师徒之情。
见他师徒二人,已若一见如故,正豪情万丈的交杯换盏,正在不停的大口消灭美味佳肴,见那老头好像已经忘记还有人在,铁芸嫣立即就不愿意了:
干嘛?你这个糟老头子,本姑娘千里迢迢而来,难道你们就不打算带我一起玩吗?
哼!老爸你最喜欢二锅头和方便面,我吭哧吭哧的运来这么多,难道你个该揪胡子的老头子,就这样表示吗?
不过,不过他已是夫君之师,本主可不能轻易对他发飙。
暂且先忍忍吧!
于是,铁芸嫣又端起了酒碗,甜甜的笑道:
“那我呢?世伯您不能欺负人,总不会让芸嫣空手而归吧!”
甘彤彤一听,也乐着帮腔:
“老神仙,我们可都是慕名而来,您若不教我和姐姐一些神功,当心我们一不开心,将这些好酒和方便面,统统扔到河里去喂鱼,嘻嘻。”
放下筷子,断尘子抚须大笑道:
“然也然也,二位女娃娃,也灵根颇深,虽不能承受那至刚至烈之功,我定将那绝顶轻功‘飞燕凌云’,悉数传之。”
甘彤彤一听,快乐得直拍双手,忙也来给断尘子敬酒。
可铁芸嫣却仍然嘟着嘴不愿意:
“不行不行,想那飞燕凌云,只是逃跑的功夫,我要学您那最厉害的‘罡脉冲剑’。”
饮了甘彤彤敬的这碗酒后,断尘子脸色一正:
“不可不可,那‘罡脉冲剑’乃阳刚之剑,非女孩所能练就,若强行习之,定会走火入魔,伤筋错骨,此剑,我只能授予子剑。”
见铁芸嫣还是一脸的不开心,断尘子忙又哄她道:
“芸儿莫失望,再送你二人一套‘打狗棒法’可好。”
打狗棒?
这不是香江彼岸那个金老头胡编乱造的嘛?
没想到竟真的存在,学会打狗棒,我不是成丐帮的帮主了哇。
哈哈,好玩,甚是好玩。
铁芸嫣这才喜笑颜开,又和甘彤彤一起,快乐着再敬断尘子,也算拜师了。
师徒名份既定,约定明日即搬家上山后,寒子剑铁芸嫣和甘彤彤三人一起,自然开心的陪着断尘子继续豪饮。
可纵然断尘子有海量,也经不住三个年轻饶轮番敬酒战呀。
终究,待断尘子酒足饭饱后,才醉醺醺的挨寒子剑铁芸嫣和甘彤彤一起,送他上了红崖山顶。
朦胧的月色中,此刻也不见其他,只见山顶有几间低矮的石头房。
石房前,是一片不是很大的开阔地,在这里,应该可以鸟瞰大漠,可陪伴日出日落。
开阔地的四周,环绕着一片整整齐齐,高大繁密的松柏林。
林中,似有数对双栖夜鸟,正在梦呓缠绵。
三人跟着断尘子,进了他的住处,点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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