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有晚上来湖边的许多人都被吸引着前来捧场。
郇进的烟嗓在有些小女孩听来很苏，他一曲结束之后，吴只只甚至还看到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对着他大喊着什么，仔细听，能够捕捉到‘郇叔’‘爱你’等字眼。
“没想到他现在也有粉丝了，”吴只只眼里都是笑，明明四个月之前，他们一起在这里演唱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狂热的粉丝。
顾有汜一笑置之，没有搭腔。吴只只倒也不在意，继续隐藏在无数人背后注视着郇进接下来的演唱。
坐在高脚椅子上的郇进看起来比之前清爽了很多，他那头乱发还像之前一样长，不过变成了雅痞的卷发。
低头弹吉他的时候，卷发挡住半边脸的模样的确很能骗到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郇进野生应援团喊得激动，就差给他拉个五米的横幅了。
“我要听《不明下落》，郇叔看看我。”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过来吗？”
“我太迷恋您了，您能跟我谈恋爱吗？”
郇进向听众们征求下一首歌的时候，无数露骨的虎狼之词都落进了他耳朵里，他屏蔽了一些只回应着自己想听到的。
“《不明下落》吗？行，给安排，”末了，又看向喊得最大声的小女生们的方向，温和的笑。
“你们怎么像是追星似的。”
人群里的女孩们发出一阵笑声，吴只只也跟着笑，笑完之后，郇进自弹自唱的《不明下落》响起。
不知道郇进还要唱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吴只只要听到什么时候，顾有汜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等吴只只看过来的时候，对着她比了个没有人的方向。
吴只只沉思一秒，立刻会意：“好，我待会过去找你。”
“嗯。”
顾有汜走了之后，吴只只越发的放飞自我，后边甚至还跟着那群年轻的小女生们一起为郇进‘应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