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的话。
“刚才说去了趟法院，情况怎么样了？”
冯志恩的案子还在审理中，任然为了冯志恩，从G城请了位专打此类案件的律师过来，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倾向于顾有汜这边，无论他们请了多么厉害的人都无法将假的说成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无情了，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吴只只一点都没有替冯志恩难过的意思。
的确是他做错了，他明知这条路是黑的，但仍旧一意孤行的往下走，这就说明他本身的想法就是有问题的。
吴只只没有办法为这样的冯志恩辩白些什么，他已经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那个冯志恩了。
“他想见你。”
看着吴只只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顾有汜还是将冯志恩的想法跟吴只只说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他承认了抄袭的事实。”
吴只只低头拨虾壳，她将剥好的虾整齐的码在顾有汜面前的碗里，自己却不曾吃上任何一颗。
“那不是很好吗？见我做什么。”
顾有汜叹了口气，“他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或许在你面前，他能说出原委来。”
吴只只：“怎么说？”
“他抄袭我们的理由不够有力，‘作伴’是他的作品，他本来不用强行加上导航系统的。”
是为了要让他们的导航软件无法正式上线，冯志恩才出此下策。
“能让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我今天去见他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说到这里，顾有汜明显有些沮丧，冯志恩这个人软硬不吃，问他什么都问不出来，且他一口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一人所为，他身后没有其他人。
这话顾有汜根本不相信。
“你想让我去套他的话？”吴只只轻笑一声，偏头看着顾有汜。
顾有汜点头，“我们必须找出真正对付顾氏的人是谁，在我看来，这一次指使冯志恩抄袭顾氏的人，和当初陷害你和奶奶的人有可能是一个人。”
“你是说……”吴只只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有汜，甚至没有注意到塑料手套里一滴油已然溅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斯内克’？”
顾有汜认真且笃定的点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