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白书笑的爽朗：“说笑了。”
顾有汜：“请！”
送丛白书离开，顾有汜立刻致电远在a城的常青。
时至年关，很多公司都已经休假了，但还是有地方仍旧在营业中。
常青看起来是休假了，其实一直代不在本地的顾有汜管理公司。
顾有汜打电话过去，目的是要时刻得知顾氏旗下所有分公司的具体情况。
“那边有新的动作吗？”
常青回应的很快，像是提前就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
“他倒是挺沉得住气。”顾有汜冷笑一声，让人听不出是褒是贬。
顿了顿，顾有汜继续发布指令。
“不管对方有什么动作，你只需要顺着他，给他假象。”
只要常青在a城做好了表象，他在w城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两人的电话聊天言简意赅，接起来很快，结束更快。
不过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顾有汜就将常青的工作给安排清楚了。
末了，他又找到和丛白书的聊天框。
看了一眼他发过来的丛子安的手机号码，顾有汜直接拨打了过去。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对方接起来，顾有汜挂断又打了第二通，
这次，丛子安倒是接起来蛮快的。
“喂。”
“你好，”顾有汜礼貌而又客气，“是丛子安吗？”
光是听声音认不出来对方是谁，但是凭着对方来电显示a城，至少可以确定对方是认识自己的，丛子安‘嗯’了一声，“你是？”
“我是顾有枢的哥哥，顾……。”
“有汜哥！”
那头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顾有汜急忙将电话拿远了一些，他还真不知道他和丛子安什么时候熟悉到可以使用这种称呼了。
但目前并不是计较称呼的时候。
“我打电话来，主要是想问你件事情。”
丛子安：“你尽管问，别说其他的，你光是有枢的哥哥，我就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有汜听着他说话，忽然觉得他和丛白书不愧是亲舅甥，说出来的话感觉都那么的相像。
“你……。”
“有汜哥，在你开口之前我想跟你先道个歉。”
“哦？”顾有汜稍微一愣，有些感兴趣的问，“怎么这么突然？”
“其实我一直都挺抱歉的，但是有枢一直都不搭理我，我想跟他道歉也做不到……”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来w城之前，有段时间浑浑噩噩带着有枢一起‘打气球’，这个东西其实还不算是毒……”
顾有汜很意外丛子安能主动跟自己说起这档子事情，他会心一笑，“我知道。”
“你知道？”丛子安惊了，他知道还不责怪自己？
“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一时误入歧途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回头是岸。”
所幸丛子安和顾有枢如今都完全戒掉了‘打气球’。
“正好说到这件事情，我还想解释一下。”
丛子安深吸一口气，知道顾有枢这么长时间不理会自己就是误会自己了，他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
但是好兄弟现如今根本不听他的，他只能另辟蹊径。
“有汜哥……。”
丛子安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我承认是我带着有枢接触‘打气球’的，但是我们一起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顾家和老陈，也就是我爸爸之间的纠葛，我没有故意想陷害有枢，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丛子安：“我拿他当最好的兄弟，怎么会故意陷害他。”
听完这一切之后，顾有汜之所以问丛白书要丛子安联系方式的原因已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