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完成的足够完美。
先是给老牛等人一个能够轻易攻略的角色，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尝到了甜头后。
再表明，他们其实是可以得到更多的，这样，他们往往不会再产生‘对方难以对付’或者‘这样行吗’的想法。
一旦他们觉得事情简单，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给一个不可能的选择，再给一个比不可能稍微可能的选择，这方式屡试不爽。
——
警队和顾有汜几乎同时出发，但又不约而同的闹了个无功而返。
“看错了……你说这……诶，大家伙儿都白跑了一趟。”
收队回警队的路上，警队队长韩森跟面无表情的顾有汜说着，“大概是最近闹得有些大，有人看错了。”
顾有汜能说什么？
他唯有淡然一笑：“嗯。”
追捕陈伟阳的任务还在继续，顾有汜因为放心不下W城的事情，春节五天里都没有回家。
整天不是为新的物流公司繁忙，就是因为抓捕工作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能休息下来，于秘书又来报备工作了。
如今顾有汜更多的精力都在陈伟阳的行踪上，毕竟于秘书跟陈伟阳没有交集，顾有汜开始悄无声息的将于秘书和陈伟阳的事件分离。
如今的于秘书，大部分时间都跟在丛慢慢身边。
一是，两人都为女性，于秘书能够设身处地的关注丛慢慢的情绪。
二则是，于秘书的专业范围就是公司里大小事宜，丛慢慢要接受丛白书的公司，有于秘书在旁边帮助。
这叫术业有专攻。
“……最近倒是安分了很多，昨天晚上跟我说想去看曲红梅，今天又没让我跟着过去。”
也不知道顾有汜过去找丛慢慢哪天说了些什么，最近几天丛慢慢意外的乖巧。
虽然还是会哭，但是不会乱找她麻烦。
于秘书心里好奇，但是知道这是老板的私事，没有多过问。
“我看她心情挺好，就同意了。”
末了，她还不忘立刻强调一声，“有安排四个保镖暗中跟着。”
顾有汜点了点头，“有人跟着就行。”
现在屠杀丛家一家的陈伟阳还没有找到，多上点心总是没错的。
“有时间你也休息一下。”
顾有汜面色依然冷峻，说出来的话又平白让于秘书多了些温暖。
“最近照顾丛慢慢，辛苦你了。”
于秘书什么时候从顾有汜嘴里听到过这么温和的句式，实不相瞒，她心底油然而生想要哭的欲望。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准备随时溢出来的时候……
“日后还有你头疼的时候。”
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瞬间又收了回去，从些微感动回复到平时模样的于秘书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对着顾有汜点了点头。
“收到。”
顾有汜：感觉这回复有些怪怪的。
无所谓了。
“还有其他事情？”
于秘书机械的像个机器人。
“没有。”
“那就回去吧。”顾有汜对她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又机械般的点头退出去，于秘书这番行为很明显就是对顾有汜语气转换速度之快无语的表现。
最后的一句话就好像是当头一闷棍，就不能多让她感动一会儿？
真不知道吴只只怎么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的，这种直男平时能让那等美女开心吗？
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