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只只脚上受伤,正好顾有汜出差忙工作了,大家伙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种伤势只是小事情,便没有告诉顾有汜知道。
顾有枢不情不愿的揽上了照顾吴只只的任务,也就是最近,他终于一改先前的大少爷性格,不可避免的干起了家务。
正好宿舍里没有付大鹏了,他基本上也不常回宿舍。
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是笨手笨脚地做家务,然后绕着小区跑两圈。
买早饭,给吴只只送上楼,顺便再看会儿新闻联播。
这样,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下午他要去上课,可丛慢慢也和他一样的课程,便不存在轮班照顾这一说,只能在上学之前就准备好吴只只的零食。
等下午结束课程,再去趟小区附近的健身房,等训练完回家就能吃晚饭了。
晚上他还要陪吴只只说话逗猫半个小时。
稍微休息一会,再回自己房间,一天也就过去了。
暑假丛慢慢在的时候,顾有枢老觉得自己忙,时常要放弃日程表里的一两件事,才能匀出一些跟丛慢慢腻在一起的时间。
可是丛慢慢一回学校,他繁忙的日程好像突然进了慢镜头,无所事事的散碎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
看书看到一半,顾有枢想起丛慢慢,起来去她的房间找了一圈。
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这会儿正在学校宿舍,于是只好站在原地默默走一会神。
大概是得到的越多越不知足,思念如附骨之疽一样地缠在他骨头里,头两天还没什么感觉,时间越长越破皮见骨。
他总是忍不住给丛慢慢打电话。
丛慢慢那边很快接了,她似乎是在宿舍里,周边的环境很糟糕,背景音里到处是叽叽喳喳的动静。
顾有枢还没来得及开口,丛慢慢就问:“怎么了,吴只只又出什么事情了?”
听他说没事,丛慢慢才长出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她……。”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是在关心吴只只,丛慢慢别扭的转移话题。
“她还没死呢。”
顾有枢教育了她一番。
“可不敢这么说话!”乌鸦嘴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反感嫂嫂?”
一直到现在,顾有枢还是搞不清楚丛慢慢和吴只只关系为什么这么差。
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么久了,就连他都肯动手收拾卫生了,这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彼此没有好脾气。
“明明是挺关心嫂嫂的,怎么老这么嘴硬。”
最开始,顾有枢其实是准备强行找个阿姨来照顾走动不便的吴只只的,可就是因为丛慢慢说服她,说是他亲自照顾会更好,顾有枢才同意的。
可反观丛慢慢,她净宽以律己,严于待人。
自己不照顾,就安排他安排的起劲儿。
顾有枢第无数次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等待着他的,是第无数次的敷衍。
丛慢慢语气浑不在意,似乎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有营业。
“没事啊,就是不喜欢她而已。”
这个回应更没有营养,至少顾有枢听了已经不止一遍了。
“别问这个了,”丛慢慢不耐烦的转移话题,顾有枢心
里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顺从着她的意思。
顾有枢落寞之余,又纳闷得很,总觉得丛慢慢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其实,并不是丛慢慢不愿意跟他多说。
更多的是不知道如何说。
这通电话聊得并不是很开心,其最大的原因是丛慢慢全程心不在焉。
越是跟顾有枢相处融洽,丛慢慢越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先前对顾有汜的心意,生怕他误会。
她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跟顾有枢说清楚,可惜一直没有真正合适的时机。
周内回家的路上,丛慢慢还在琢磨回去跟顾有枢怎么说,正想得出神,刚一推门,就跟杂毛猫看了个对脸,互相把对方吓一跳。
杂毛猫直接从它的架子上掉下去了,扑腾了半天才惊魂甫定地揣着爪子趴在地上盯着她看。
看了一会儿,还愣是没认出来,于是示弱似的对着丛慢慢喵呜了一声。
丛慢慢:“……”
楼上一个屋门被人大力推开了,顾有枢在楼梯间上看了她一眼,兴高采烈地跑下了楼。
“你回来了!”
丛慢慢把行李放在一边,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顾有枢却没给她机会,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她。
两个人一起后退了两三步,‘咣当’一下撞在大门上,顾有枢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要亲丛慢慢。
丛慢慢差点被他吓疯了。
家里可还有吴只只在呢!
像是看出了丛慢慢的顾虑,顾有枢环抱着某人,小声呢喃着说。
“嫂嫂被金铭姐接出去了。”
不在家也不行!
对丛慢慢来说,房间才是最为私密的、自己的地盘。
在客厅,她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样一种感觉,总之丛慢慢目前还不想让顾有汜、吴只只等人看到她和他的关系。
尤其杂毛猫还在探头探脑地偷窥。
“别扑上来就是一阵抱。”丛慢慢推了推他,嫌弃道:“我先上楼换衣……唔……。”
顾有枢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她的嘴。
顾有枢整个人身上泛着浓重的依恋,亲吻热烈得过了头,丛慢慢舌尖被他弄破了,嘴里充斥起一股血腥味。
顾有枢渐渐松了手劲,定定地看了丛慢慢一会儿。
丛慢慢有一瞬间以为顾有枢会问自己些什么,可是顾有枢居然什么都没问。
他眼神温柔,语气中全都是宠溺。
“我听你的话好好照顾嫂嫂了,你回来是给我的奖励吗?”
丛慢慢偏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这会儿听到他委屈巴巴这么说,当即心头堵得喘不上气来。
把顾虑扔了,丛慢慢心想:顾有枢这么好一个人,她怎么舍得不喜欢他。
她伸手回搂住顾有枢,用力抱了他一下。
刚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钥匙开锁声。
两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丛慢慢顿时忘了词,两人一起做贼心虚地往门口看去。
吴只只慢吞吞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看到丛慢慢后,扁了扁嘴道。
“刚刚回来?”
丛慢慢周身的血还在四肢上,僵硬得笑了一下,当时没说出话来。
顾
有枢神色黯了黯,俯身拎起丛慢慢的行李上了楼。
他心里的不安在丛慢慢回家之前紧得像一张绷紧的弦,方才一吻之后才松下来。
此时,那根弦猛地响了一下。
顾有枢不晓得为什么他们要躲躲藏藏的见不得光,这明明就是件好事,为什么要瞒着人。
先前不主动跟哥哥嫂嫂两人提起也就罢了,这会儿怎么都不敢当着吴只只的面稍微亲密了。
顾有枢先上楼放行李,客厅里就只剩下吴只只和丛慢慢。
心里慌张的丛慢慢难得坐下来陪吴只只说了会话,可惜没过多久,便又以洗澡为由跑回了二楼。
她心乱如麻地冲了一会,洗到一半,被门响惊动。
“是我。”
听到声音,丛慢慢回头一看,门是紧锁着的,她看不到顾有枢,却能听到他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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