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缓缓地磨过脸来,轻抬眼皮,眸光仍有丝倔犟地将他望着。
“玩够了吧。”盛未曦不带任何感情地。
他非得要这么冷酷地揭掉这层面纱吗?
宁华裳感到很难过,眼里蓄着泪水,委屈而又倔犟地只是将他望着。
盛未曦冷冷的,没有再什么。
宁华裳的伤口裂开了,盛未曦只得又带着她去医院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
回到家,盛未曦又是一个转身,用冷冰冰的后背对着她。
“未曦,”宁华裳叫住了他,“我受伤了,你能陪着我吗?”
她受伤了。是为他而受的伤。她要求他陪着她,他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盛未曦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柔和地将她望着。
宁华裳从他的表情上读懂了意思,欣然地笑了。
这晚上,宁华裳就睡在了盛未曦的卧床上,是和他一起睡的。
盛未曦侧卧着,她就安稳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能够得到他的允许,她感到很安心。
“未曦。”躺了一会儿,宁华裳柔柔地轻唤道。
半,盛未曦才微弱地“嗯”了一声。
“你睡着了吗?”宁华裳轻轻问道。
“睡着了。”
睡着了,还搭话。宁华裳笑。
她喜欢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与他闲闲地着话。特别温馨。
她忍不住又向他靠近零,把脸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无比依恋。
女人这般娇柔的触碰,让他感到很舒服,也特别容易瓦解他的意志。
“你不要得寸进尺。”盛未曦警告道,“让你睡在这里,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
他不还好,他这么一,她就更加来劲了。
“是吗?”宁华裳本来用脸和鼻头蹭他,现在她直接用嘴唇蹭他。
这便不是蹭,是亲,是吻了。
这……就过了啊。
盛未曦退身避开了,并且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她,坚决警告她不要不听话。
看他好像生气了,宁华裳马上做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人家受伤了嘛。很疼的,人家需要安慰嘛。”
唉,女人撒起娇来,真是能把饶心给融化掉。
“你不是只是一点伤吗?”盛未曦硬生生地。
“哪有什么伤嘛。皮肉都缝了好几针,还算是伤吗?”宁华裳不满地控诉道。
见他犹豫,宁华裳又:“人家可是因为你负的伤啊,你好歹安慰安慰我吧。”
她着,身子柔软地向他靠过去。见他没有什么反对,她就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盛未曦提了一口气,还未什么,宁华裳赶紧“嘶”了一声:“疼。”
“怎么了,是伤口……”盛未曦紧张起来,欠起身要查看她的伤口。
宁华裳把他按倒,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柔柔地:“不用担心,伤口没有裂开,只是有些疼。”
“很疼吗?”
宁华裳轻轻摇了摇头,把脸偎依在他的胸膛上:“有你关心,我就感觉不到疼了。未曦,在我的伤还没有好之前,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盛未曦看着她,不知该什么。他也是不想推开她,可是,子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