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耳熟,何冲眉头皱起向这仨大汉看去,面相也熟悉,这不就是之前绑架并逼着自己写欠条的那仨王八蛋吗。
聂蔓蔓在旁边眼睛微微眯起,脸色似乎有些紧张,但随即便回复了原状,并且她居然没有半点冲动的意思。
“呦,这妞真不错啊!”那大汉上下打量着聂蔓蔓,一脸的淫笑,“何冲你还真是快活的不得了。”
“你们又想干什么!”何冲脸色早就沉了下来,喝道,“马上滚!”
“怎么?这几天涨行市了?忘了那天晚上自己什么操行了?”大汉一脸鄙夷的说道。
听到这话,何冲的脸色更加阴沉,大汉说的自然是逼着他签下屈辱欠条的那天。
只不过何冲却没有发现在听到大汉这话时聂蔓蔓的神色也为之一动,似乎有丝丝的喜悦之情浮现,但随即便消隐不见。
“这是你女朋友啊?”大汉舔着嘴唇围着聂蔓蔓转了两圈,眼中充满了想要强占的欲望,“让给哥玩两天,哥帮你在那头说说好话,怎么样?”
“滚!”何冲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他说啥了吗?”大汉嘲笑着看向自己的同伴,“他要不客气了,这怂比跟我说不客气?”
另外俩大汉闻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对何冲那天晚上的印象太深刻了,这种人要是敢对自己不客气,那简直就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们理解,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嘛,总要表现点什么才行是吧?”这仨大汉还挺善解人意,“可是之前的事你做的不地道啊,兄弟们只能再来请你回去聊聊了。”
这话让何冲一愣,但随即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先打了李航的脸,之后又连续打了三回纪应洵的脸,再加上自己赚了几十万,纪应洵肯定一早就告诉了这些人,否则怎么能这时候来堵着自己。
摆明了是知道三十万已经难不住自己了,想在给自己添点进去。
聂蔓蔓在旁边一直都没说话,但脸色却时不时的会显出些微的喜悦之情,真是让人费解。
“不过你小子也真行,让我们哥仨在这连堵了四个晚上才抓着你,怎么也得给点补偿吧?”终于说到了钱上,“听说你这阵子捞了不少啊,拿出来点,我们保证你不遭罪,否则……”
之前三天何冲要不是不在家,要不就是早回家,再不然就是没出门,他们能堵着才怪。
三个凶汉说着就摁着拳头上的关节,那叫一个‘嘎巴’乱响。
他们以为何冲还是之前那个被他们恐吓一下就不敢言语的怂蛋,却不知人家早非昔日阿蒙,分分钟就能灭掉他们三个败类。
“李航让你们来的?”何冲冷笑,丝毫不惧,“他不等到一个月以后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在凶汉眼中何冲就是块砧板上的大肥肉,随时随地都能切。
“这是你们自找的!”何冲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火气了。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仨凶汉虽然不是主谋,但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忙自己也不会写下那丧权辱国的欠条,何冲今天就没打算放他们囫囵离开,刚才说那么多只不过是想为了套点话。
何冲拳头握紧,他要把之前的屈辱在这三人身上一次全讨回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有人比他更快更狠。
只听耳边‘嗖’的一声,一道人影朝着那仨大汉就撞了过去,何冲一愣,定睛一看居然是聂蔓蔓。
只见这孙二娘……不,是女汉子在冲到对方眼前时突然一跳,双腿瞬间夹住对方脖子,整个身子顺势一拧,那凶汉竟然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倒了下去,而同时聂蔓蔓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垫一起,对方的关节很顺利的就脱开了扣,那凶汉直接就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身了。
谁能想到这么漂亮一女人居然如此凶悍,不要说另外那俩大汉,就连何冲也张大嘴难以合上,这太恐怖了。
可这并不是结束,聂蔓蔓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几乎是如法炮制的相同手法,行云流水的招数下,另外那俩傻缺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
“还想让我陪你们吗?”聂蔓蔓不愧是真·女汉子,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帅气的喝问,“说话!”
“不不不,姑奶奶,我们仨错了,你就当我们是个屁给放了吧。”三个大汉哪敢再横,苦苦求道。
“滚吧!再让姐看见你们,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没想到聂蔓蔓如此轻易的就放了这仨。
见这老大开了金口,仨人哪还敢再逗留,再疼也得忍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快速逃掉。
何冲在旁边根本就闭不上嘴了,俩眼珠子瞪的和金鱼泡一样,目瞪口呆。
“不对啊,你放他们走干嘛,我还有话得他们呢。”何冲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急忙就想去拦。
“老公,我都帮你打跑了他们,你怎么还没完了!”聂蔓蔓这称呼改的是够快了,只是这语气还依旧霸道。
“卧槽!”何冲深深的打了个冷颤,“蔓蔓姐,你可别这么叫,我还没答应呢,而且咱俩确实不合适。”
“那怎么行!”聂蔓蔓眼一横,“道上谁不知道我蔓蔓姐一言九鼎,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家吧。”
说完,聂蔓蔓好像非常着急的快步离开,只不过在走远后却忽然一拐朝着那仨凶汉逃离的方向去了。
“不是,我真不想……”何冲还想再说,却根本没有机会,只能无奈的将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回到家中,徐柳芳跟何英成一脸期盼的坐在沙发上。
“儿子,相亲的怎么样?”徐柳芳高兴的问道,“那姑娘的照片我可见过了,和仙女似的,你可得好好把握。”
“妈,你都给我介绍个什么人,整个一女打手,想坑死我吗?”何冲郁闷的要死,埋怨道,“以后能不能别瞎捣鼓这样的事。”
“不能啊,那姑娘是税务局的公务员,工作好着呢,人也文静,你不是见错人了吧?”徐柳芳怀疑道。
“我不想说话了,我得睡觉。”何冲耷拉着脑袋,一步步的挨进自己房间。
何冲的父母互相看看,眼神里都透出迷茫。
“不会是咱儿子见错人了吧?”
“恩,既然那姑娘不嫌弃咱家这条件,就别让儿子错过了,现在这样的姑娘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