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说过这话。”何冲懒洋洋的问道,“怎么,这次有新东西了吗?”
“有了,而且好几件,都是精品!”姚工堂赶忙说道,“要不有时间你来看看?”
“行吧,等我抽出功夫就瞅瞅。”何冲欲擒故纵,分明想立即找这家伙,却硬是摆出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这是你的电话吧?我记下了,等我有时间就打给你了。”姚工堂那话只不过是顺嘴说的,他哪还等的下去,要知道现在屁股后面可站着好几个手举棍棒的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呢,而且他现在比上次还着急把手里的东西卖出去,所以他怎么可能让何冲等到以后再
说。
“小兄弟,要不你现在来吧。”姚工堂也不是特别蠢,还知道抬高下自己的身家,“我是感谢你上次帮我解了急才第一个找你的,要是晚来两天,不……晚来一天半天的恐怕这些东西就被别人买走了。”
“这样啊?”何冲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却忽然话语一转,“那就让给他们好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喜欢。”
“别别!”姚工堂差点没一头栽过去,心里暗道这家伙怎么不走寻常路,嘴上却只能求道,“小兄弟,刚才我都是开玩笑的,不过这次东西真的很不错,你还是现在过来吧?”
“这么急吗?”何冲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我正准备睡觉呢。”
“是,特别急。”姚工堂赶忙说道,“这次的东西你见到了一定不会后悔的!”
“那成吧,我现在过去。”何冲看似很不情愿的答应,“不过我先跟你说好了,再拿和上次那样的普品来糊弄我,别说连本带利的全收回来!”
就算要抻也该有个限度,否则抻大了就可能会断,现在给这家伙施加的心理压力足够多,剩下的则需要当面来做了。
见何冲可算是答应了,姚工堂感动的就差下跪了。
挂断电话,何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打车去了‘月岸会所’,不过这次却没有人再拦他了,而是恭恭敬敬的送他进了电梯。
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便见到柏梦蝶站在外面候着自己,身后还站着柏梦虎。
“弟弟怎么来的这么慢啊?”柏梦蝶还是那副能勾动男人心的媚样,娇笑着凑到旁边挽住胳膊,“等的姐姐都心急了。”
没想到柏梦蝶连称呼都变了,居然叫的这么亲密,听得何冲都有点脸红。
虽说知道对方只不过是开玩笑,但何冲还是满身的不习惯,尴尬的把手臂抽出来,干咳两声问道:“他人呢?”
“呦,来了就问那个滥赌鬼,都不搭理人家。”柏梦蝶满是不依的娇嗔道,“不行,人家必须得先跟你聊聊私密话才行。”
别说何冲尴尬,就连柏梦虎在后面都听的满脑门黑线,一脸的不自然。
“大姐,你可别闹了。”何冲实在是不会对付女人,要是面对恶女还好说,大不了以恶治恶,可面对柏梦蝶这样的真心没辙,只能无奈道,“我是来办正经事的。”
“跟我聊天就不是正经事了吗?”柏梦蝶还来劲了,再一次挽了过去,任何冲怎么挣脱也不撒手,“我不管啊,你今天必须先陪我,否则就不让你进去。”
“我也是醉了!”何冲一脸的苦笑,“山猫哥,你能来把你姐拉走不?”
“何哥,你这么叫那是在折我寿啊。”柏梦虎却连连摆手,“在我姐面前我就是个小猫,可不敢听你的。”
“行,你们姐弟俩合起来整我是吧。”何冲也是豁出去了,“我走,我走还不成吗,大不了事不办了!”
真要是这么闹腾下去还不知道哪年能见到姚工堂,何冲干脆也不管了,脸色一板转身还真就想走。
“还真生气了啊?”柏梦蝶赶忙拦住,娇笑,“弟弟你这脸皮也太薄了点吧?”
“都说了我是来办正事的。”何冲说完顿了顿,似乎是感觉自己表达的有些歧义,赶忙又补充,“就算没正事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哎呦呦,你这还来严肃的,想笑死姐姐啊?”柏梦蝶笑的更开怀了,“好了,不跟你闹了,人就在里面的屋子里关着呢,现在就带你过去。”
何冲都快给她调戏熊了,要不说女人是老虎,甭管是怒是喜都不好惹,简直就是绝世名言。
“等等!”走没几步,何冲忽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柏梦蝶诧异,却不忘初心的戏弄道,“是不是觉得还是先跟姐姐我聊聊私密话才是最正经的?”
“少来,你再这么说我可真就走了。”何冲都快哭了,暗道这家伙怎么三句话不到就得调戏一下自己,“我是想让你们一会儿配合我演出戏。”
“演戏?”这倒让柏梦蝶姐弟俩不太明白,“演什么戏?”
“很简单,不要对我太客气,就当我是个正常的赌客,只不过是个值得挽留的豪客,明白吗?”何冲说道,“一会儿我是肯定会趁机压价的,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小意思!”柏梦虎聪明了一把,立马拍着胸脯说道,“这种事我经常干,保证没问题!”“还有,我一会儿还要上桌赌几把。”何冲唯恐他俩误会,赶紧解释,“当然不是真想赌,只是做样子,但要有输有赢,而且数额要大,最后我会让他也参与进来,到时候我需要让他先赢后输,输到一分不剩
,这对你们来说不难吧?”“这个也简单,一会儿我会先给你五千万的筹码。”柏梦蝶点头道,“上次你豪赌了两局,都成了我们这的名人,赌这种大局正合你在这里的名声,那过会儿还是清场,你和我赌,如此一来也能凸显你的身份
还不会让其他人趁机占了便宜去。”
“行,就这么办吧。”何冲一指前面紧闭的防火隔音门,“走,带我去见见那家伙!”
推开大门,赌场里还是那副人声鼎沸的闹腾劲,赌徒们吆五喝六的喊着自己想要的结果,虽然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最后钱还是落进了庄家的腰包里。
还是那间密闭的屋子,里面还是只有一把椅子和一个坐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
“小兄弟,你可算是来了。”姚工堂好像见到救星一样,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却被跟进来的柏梦虎一脚踹了回去。“特么的,让你动了吗,找死是不是!”柏梦虎大骂,“你要找的人来了,要是他也不给你掏钱,别说今天我就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