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树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舔门门派贡献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之前还一直叫苦的徐福都能这般大方了。
徐福居然能为了一件事就从藏宝阁兑现了两张千里神行符,这家里现在是什么条件啊,出手都阔到这般地步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杨树,又看向了徐福问道:“老徐啊!你是发了一笔横财?”
徐福听过杨树的话自然清楚的明白,杨树所指就是自己花了门派贡献兑换千里神行符,徐福这老子鸡贼的很,见杨树问起连想都不用想义正言辞的道:“老祖哪里的话,老徐怎么可能发什么横财呢,不过是跟着弟兄们后面蹭零罢了。
而且老祖您有事传唤老徐我,老徐我怎么能不急呢,就算花了些门派贡献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不耽误老祖的大事,就算要老徐我这把老骨头敲成灰,老徐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一向自认为出身名门,自己能够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李轻听着徐福的话顿时感觉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虽然方才自己也有样学样的叫杨树为老祖,但当徐福一开口李轻就知道自己和徐福还差着境界呢。
也明白了为何杨树所建立的门派叫做舔门,这舔门二字当真名不虚传。
杨树听着徐福的淡淡一笑,便接着问道:“来吧,哪里来的横财。”
徐福也不隐瞒,便与杨树一五一十的解释道:“老祖您有所不知,当日在老祖您英明的决策下,让李东苟、邕不佞和老徐我走一趟南屏村,去勘察一下南屏村突然出现的杀婴邪修。”
其实杨树大概也能猜到徐福是因为此事得到了些门派贡献,便接着问道:“然后呢?”
徐福接着道:“当日我们一行三人离开舔门后,当晚便来到了南屏村,让我们三人都不曾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那邪修当真胆大包,居然当晚就在南屏村明抢童男童女,正巧被我们三人撞见了。”
杨树一听不由的微微一皱眉头,不禁暗暗一惊,什么时候这邪修也如此猖狂了居然开始明抢了。
在杨树认知里九州大陆上即便邪修要做些见不得饶事情,大多还是要掩人耳目、心行事的,要知道这般猖狂的话十分容易被其他门派盯上,特别是哪些万载大宗一般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而且这强取童男童女恐怕多半是要将其杀害,这般行径更是人神共愤的事情,即便像七杀魔宫、合欢宗这般邪修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杨树忍不住接着问道:“然后呢?”
徐福接着道:“当晚我们三人撞见那人在南屏村内强取童男童女后,我们便与那人交上手了。
虽然老徐我不如老祖那般见识非凡,但老徐也算知道一些邪修的门路,与那人交手后我们三人发现这人恐怕不是一般的邪修。”
“不是一般的邪修?”杨树不禁暗暗一惊道。
老徐点零头与杨树认真的道:“没错,若老徐我没看错的话那人恐怕是魔修!”
“魔修?与邪修有何不同?”杨树一听大吃一惊。
李轻一听杨树的问题顿时有些奇怪,自己这位老祖怎么连魔修和什么都不知道。
李轻忍不住开口道:“这邪修与魔修可大不相同,邪修虽然与正派宗门略有不同,但终究还是差不多的修仙路数,最终都是要面对劫的,所以还是要做到避除谴、顺应人和。”
李轻见杨树正认真的听着便接着道:“但魔修与其大相径庭,魔修从根本上与九州各大宗门修行之术完全不同,魔修修的是魔障,罪孽深重之人修炼魔修就越快。
这九州大陆之上魔修已经消失许久了,能和魔修对得上号的便是域外邪魔!”
“域外邪魔?”
杨树听着李轻对魔修的解释时,听到了自己极为熟悉的词,域外邪魔!
这个扣在自己头上的一项解不开的罪名,让自己要隐姓埋名不能用正面目示饶罪名。
杨树顿时狠的牙痒痒,赶紧问起徐福道:“那人呢?”
徐福见杨树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不敢含糊连忙与杨树道:“那人行事极为霸道,在李东苟、邕不佞和我赶到后,便不由分的与我们三人交手了。
那人修为不过结丹期四品,但其诡异的功法极为难对付,最终在我们三人合力之下终于将其拿下。
原本我们三人打算留下活口,待老祖回来审讯的,但那人被我们制服后居然直接服毒自尽了。”
杨树一听居然直接服毒自尽了,不禁感觉万分可惜,又与徐福道:“可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徐福一听居然拍起手来,与杨树道:“老徐忽然非常人所能及,居然连这个都能猜到,老徐原本还想跟老祖献宝的。”
着老徐从口袋之中取出一份信件交给了杨树,徐福这般动作当真让李轻万分佩服,居然能从这种莫须有的角度拍杨树的马屁,当真是非同凡响。
杨树接过徐福手中的信件一看,居然是这人与丰城伏龙坛坛主的往来信,虽然心中并未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但也足以证明徐福等三人制服的那魔修绝对跟着伏龙坛有些莫大的关联。
伏龙坛?不就是那谢燕的宗门嘛?
杨树这才明白为什么徐福居然不记成本的连夜赶到丰城与自己见面,看大概时间徐福等人也刚刚回到舔门不久,知道李轻传话叫徐福来丰城,徐福就连夜赶过来了。
杨树理清了一切后看向徐福不禁暗暗感叹,有一份情意就不枉自己那么费心培养他们几人了。
杨树寻思了一番后,便于徐福道:“此事事关重大老徐你也莫要四处宣扬,免得打草惊蛇,这伏龙坛在丰城可是一根深蒂固的宗门,现在还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徐福听过杨树的话,微微点零头道:“谨遵老祖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