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在走廊尽头处,整个被炸开的洞口边沿上有一圈黑色火焰正诡异燃烧。
明天仔细注意到,自己的树木枝叶,不断被这黑色火焰快速吞噬,似是燃烧不尽,一直向外逐步蔓延扩散。
“这火是怎么回事?”明天没有轻易靠近那股火焰,离得很远,正当他返回鸣人跟佐助身边,站立在那儿思考之际。
砰!
一阵白烟自他周遭喷涌而出。
诶!?
明天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想到某个猥琐身影,“啧,不会是那家伙吧?”
“嗯?”突然注意到,在自己四周有黑影覆盖快速往下降落,他刚要抬起头仰看,却愕然发现,“卧槽!”
嗵!
咵!
一只庞然大物,赫然凭空出现在走廊内,降落在地面上,还有震动一波波回荡。
“你们对我的一切,未免也太不了解。”一个粗旷而又自以为很豪放不羁地声音,在破走廊内响起。
“男子汉自来也,才…哎…欸…诶!”这人脚踩在一只头上写有忠字的大蛤蟆背上,刚要吹牛,只是遽然间,地底下就剧烈椅起来。
“木遁·大树林之术!”随着下方一声低喝。
咔,咔,咔!
“喂,喂,等一下!”
轰!
喀!
蛤蟆直接带着那人被顶穿了天花板,直至突破到三楼才停下,徒留半身卡在那儿。
“呼,压死老子了。”明天站起来,抖腿动身,用力拍打掉自己身上的那些尘土,“哪个龟儿子这么缺心眼,没长眼睛乱通灵东西出来的!”刚骂骂咧咧地要将查克拉切断掉,他便抬头看见了吊在天花板上方那半截…
“呃…”
唰,唰!
哗!
“为什么要撤退?”
冲破了明天的木遁阻拦后,鬼鲛和鼬疾驰在旅馆旁一条杏上,很是费解询问,“以你的实力,明明…”
“佐助,在火影大人去世以后,依然还有明天和卡卡西他们如此保护你,我可以放心了。”鼬想着心事,对鬼鲛的问话,倒也没有怠慢,“对于现在的鸣人,我们不必着急捕获。”略微停顿了下,继续讲道,“而且,我现在必须要先找个地方静坐,让身体好好休息一下,有些用眼过度了。”
“喔,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鬼鲛忽然想起来,鼬使用那双眼睛会带来的副作用,略为抱歉地关心询问,“现在对你的身体负荷太重了么?”
“嗯。”鼬点头,“我不但一天之内连续使用了几次月读。”双眼内的血红三勾玉重新恢复成了平时所见的黑色瞳孔,“现在就连天照都用上了,不休息的话…”
“我明白了。”鬼鲛没让鼬讲完,眼睛直视前方,“我们先休息一下。”
“给你添麻烦了,鬼鲛。”
“嗬,你总是这么见外。”
在鬼鲛不注意间,鼬悄然瞥了眼身后旅馆那方向。
“我等你,佐助。”
“小子,你是故意的吧!”
“怪我咯?”
某家旅馆走廊上,两个同样灰头土脸的猥琐男,互相指责对方。
“你是看到本仙人帅气逼人登场眼红,故意要顶我的吧!”其中一名白发男指着另一名黑头少年怼道,“把我顶到天花板就算了,还弄得本仙人满脸都是白灰!”他给自己弄出点水来清洗了一把脸。
“你狗曰的乱通灵,还好意思说啊。”那少年用手使劲拍擦掉自己脸上的土灰,“我差点就被你压垮掉,都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反倒先怪起我来了!”
“自来也,你找旅馆就不能找家好点的?”明天忍不住抱怨他,“你从天花板掉下来就算了,竟然还顺带掉了这么多白灰,真是曰了狗了,害我吃了一嘴的土。”
“我哪知道这家店会出现这种事,再说了,这还不是你造的孽。”
“得了,不跟你鬼扯,赶紧的。”明天吐出两口浓痰,催他。
“赶紧什么?”自来也懵逼看着他。
“把人摇醒啊!”明天瞪了他一眼,手指着地上的佐助和鸣人,“他们都中了幻术,快点!”
“啧!”自来也闻言,忽然没来由地怒了,握紧拳头。
“愣着干嘛,快啊?”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本仙人堂堂…”
“诶,看来某些人是真不想要我冥思苦想好久,才回忆起来的风中啸那卷小说,星辰…”
“嗨,不就是解除个幻术嘛,那叫什么事儿!”自来也毫不做作地自然爽朗一笑,麻溜跑去蹲下干活。
“哼。”明天深深鄙视那厮一眼,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呀,便摇头叹气,转过角,径直走回向尽头被鼬烧开的大洞边上。
“这黑火不简单,恐怕。”他在仔细观察后,皱眉深思,“看其在木壁上的燃烧轨迹,和寻常那种有很大不同,难道…”
“喂!”
“啧。”明天的思路正推敲,想到一半时,就被自来也那大嗓门给打断了,他眉毛一挑,假装没听见。
“喂,你快过来啊!”结果,这厮喊得更大声,生怕他真聋了,听不见。
“吵死了!”明天不满地回头,走过拐角,瞪了那厮一眼,“干嘛!”
“我刚给鸣人和佐助注入了查克拉,试着解除幻术,可这两个小子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呢。”
“啧,麻烦死了。”明天挠了挠头,返身走过去,“让你解个幻术,怎么屁事那么多。”
“嗬,你说这话,我就特不爱听了。”自来也颇为不爽,“你行,你来试试?”
闻言,明天也没去再鸟他,瞎扯下去,只是闷声走到一脸酣睡正香的黄毛身边。
“嘶…”只瞧他深深了口气后,良久,大喝一声,“哇,小樱居然没穿衣服,就在走廊里乱跑啊!”
“在哪!”黄毛就跟突然被人给用起爆符炸到了屁股一样,跳翻起身,大吼道,“她人在哪,我想看!”
砰!
“她在木叶呢,二货!”明天一巴掌盖在这货后脑勺上,恶狠狠提醒他,“现在清醒点了没?”
“哎!”黄毛惨呼一声,捂头下蹲。
“不是吧?”自来也非常无语地看着俩人,嘴角僵硬抽动了两下,相当郁闷撇嘴,“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