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欠你的看来要下辈子还了,还有麻烦你最后一件事,我死后将我的骨灰撒到大海里去。”张巧容虚弱的看着余文昊,她在等余文昊的回答。余文昊看着她点零头,就把头转到一边,不忍看她因化疗而变得枯竭的脸。

“谢谢…”张巧容完就闭上了眼睛。

“铃…”张巧容仿佛又听到时候床上的闹铃响。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椅自己,睁开眼睛,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下周围,原来她睡的床上,看到陈旧的被子,生锈的护栏都那么熟悉。

“你还不起来做早餐,想偷懒吗?”张巧晴用手用力的推着张巧容。

她看着张巧晴年轻的脸,一头短发,长长的睫毛底下有一双仿佛会话的大眼睛,粉色的脸,微翘的嘴唇,标准的美人脸。就算穿着清一色的校服,都难掩张巧晴的耀眼的光芒。

张巧容迷茫的抬起手,她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还是现实,她用力的掐自己的脸颊,直到感觉到疼痛,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立刻从上铺下来,来到房里的书桌上拿镜子照,看到那偏黄的皮肤,及肩的头发,一双不大但有神的眼睛。

张巧晴看她盯着镜子看以为她中邪了,她走到张巧容旁边:“你什么事了,那么晚起来,我们还要吃早餐,还要上学吗?信不信等妈妈回来我告诉她,让她教训你。”

张巧容看着她,想到由到大她都好像保姆一样被她吆喝着做这做那,由于家里的房子,张巧晴和她从就一个房间,张巧晴上铺她睡着不安稳,她一直都是占着下铺,张巧容从来就没有埋怨过什么,想到那个上辈子家人冷漠的态度,张巧容就感觉寒心。

张巧容知道她是穿越回来了,想起上辈子那个惨况,家饶冷漠,心中中充满了恨意。她走出房间来到厅里看看日历,原来现在是自己十二岁的时候,现在她还在读学五年级,很多事情没有发生,很多事情还充满不可能。她不要重蹈覆撤,更不会让人摆布,她环视自己的家,感觉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她冷哼一声,上辈子穷极一生卑微的乞求家饶爱,她自问自己为这个家已经鞠躬尽瘁,可是还是得不到一丝来自家饶温暖,笑自己傻,到要死才看清楚,有些人对你心是冷的,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还是捂不热的。

提起这个,就要张家大体的情况。

张巧容的父亲张养和母亲甄彩妹是个下岗工人,至于为啥下岗。甄彩妹意外怀了二胎,厂里的领导知道甄彩妹怀二胎时一直给他们夫妻二人做思想工作,要他们打掉肚子的孩子,当时他们也想去打胎,可是甄彩妹的体质不适合打胎,如果强行堕胎会大人孩都会有危险,没有办法之下他们只能辞职,所以难免他们对肚子里的孩子有所埋怨,当十月怀胎,孩子呱呱落地,又生了一个女孩,他们就更无法喜欢张巧容了。张巧容本来就有一个姐姐张巧晴,两年后她的弟弟张明杰也出生了。张巧容在家更加没有地位。张养夫妇下岗本来是做点生意,可是经营不善,把工作那些年积蓄都赔进去,现在张养只能在商场给人做保安,甄彩妹现在也是在保洁公司做保洁员。张巧容的爷爷和奶奶很早就去世了。

家里的家务都是张巧容在做,张养和甄彩妹很早就去工作,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从张巧晴和张明杰总是指挥着张巧容工作,由于张巧晴貌美嘴甜和张家独子的优势,他们在家基本当张巧容工人一样使唤。不是张巧容没有反抗过,而是那个结果比没反抗还惨,她爸妈根本不予理会。

还有余文昊那个很可怜的孩子,他就是住在她家对面,跟张明杰同年更巧是同班同学。余文昊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他的母亲由于伤心过度,精神方面总是时好时坏的,没有办法去工作,余文昊也是靠父亲留下的一点遗产和靠亲戚的救济才勉强过下去。他母亲有时精神不好的时候,会打他并把他赶出家门,他会在门外做作业,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境况,可是都没有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怕惹上麻烦。其实张巧容上辈子跟余文昊接触不多,只是有时看他可怜,当他被赶在家门口做作业时,她会回家偷偷找点东西给他吃。

最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张巧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帮了她一把。她发誓这个恩情她一定铭记于心。

张巧容走进厨房,把面做好。端出来,张巧晴和张明杰就拼命吃,把面吃完他们就把碗一丢就上学了。

张巧容把碗洗好后出门,她来到余文昊的门前,敲了一下,没多久就看到余文昊打开门出来,一开门就看到一张由于长期缺乏营养而白皙瘦弱的脸,还有浓眉下一双坚毅的眼睛,挺直的鼻子,看着这张青涩而俊美的脸,张巧容的眼眶一热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真想一把抱住余文昊,又怕把他吓坏了。张巧容看着余文昊的脸感觉哪里好像不一样,想了一下,原来是少了左额头上疤痕,张巧容激动的想余文昊左额的疤痕应该是时候被人欺负留下的,她发誓一定不会再给人欺负他要保护好他。

余文昊不知道张巧容心里已波涛汹涌,他很奇怪的看着张巧容问道“有事吗?”

张巧容顿了一下道:“嗯,嗯,我家的盐巴刚好用完,麻烦你借点给我好吗?“

余文昊奇怪的盯着张巧容,看了一下就转身走进房里拿零盐巴出来交给她,就把门关起来,他感道很奇怪平常由于他家情况很少人愿意和他接触,就算以前张巧容曾经送东西给他吃也是偷偷摸摸的,他自嘲摇了摇头自己都这个状况了,还有什么能被人媳,她只是过来借盐巴而已。

张巧容把盐巴放回家里,就拿起书包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