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茶茶心有不甘。
“等等吧,他总有一会死的,他终将会来到你的怀抱。”祝诚拍了拍徒弟的脑袋。
“嗯。”茶茶悲悲戚戚地点零头,对盲琴师道:“我在下面等你。”而后便坐着公交车回到了冥界。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祝诚轻轻在盲琴师背上拍了拍,盲琴师关于这段记忆也就消失了,他茫然地站起来,而后点着竹杖回家。
“木兰,送夏冬青回家。从今开始,你协助赵吏保护夏冬青,要是再出现意外,你们知道后果。”
“是,尊上。”
祝诚将昏迷的夏冬青交给了花木兰,自己则来到了冥界审判司。
此时判官正在审判那鬼,正是判官拍案而起要大刑伺候那恶鬼时,祝诚忽然出现,吓的判官手一哆嗦,令签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恭迎尊上。”
祝诚看也不看判官以及在场众鬼,只是一挥手就将他们全数轰了出去。
祝诚目光在此间搜索,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本书册上,书名为“剧本”。
祝诚心里默念着盲琴师,随意翻开了一页,便看到盲琴师一生轨迹: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六岁生子,三十岁成为一代大大家并有了女儿……八十岁寿终正寝。
可以这么,他除了看不见,人生没有半点缺憾。
“八十岁,太长了。”祝诚拿起朱笔,在剧本上改到“一生无偶,二十五岁父母亡故,家产被霸占,无依无靠,终日飘零,四十岁于潦倒病痛中离世。”
茶茶是祝诚的徒弟,他跟盲琴师可不熟,他只心疼徒弟,至于盲琴师的感受与祝诚何干?
生即是苦,纵使强如祝诚不也饱受情字折磨,不定早死早超生。
“茶茶,师傅不会让你久等。”
祝诚消失,判官以及众鬼也都重新回到了审判司,并且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月这把琴也没用了,就送你回人间吧。”祝诚一个念头,他书房里那名为早月的琴则消失不见,去到了人间一个老僧面前,琴上面有一封信,信上写着关于这把琴的故事。
“阿弥陀佛。”老僧看罢信宣了一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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