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来不同,她姓姜,以国为姓,还有着弱柳扶风般的名——漓漓。
下所有姓姜的女人中,她是最有资本的,因为她是公主,姜国的嫡长公主,最横行霸道的那一个。
虽然时候她的王兄常常欺负她,现在却很疼她,他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所以她的使命就是好吃好喝,好玩好睡,及时行乐。
姜越把世界上最英俊且又较尊贵的男人给她,做她的白脸,让她私藏府中这样的举动,姜漓漓还是颇为感动的。
哼哼,因为国力强大,她只需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长公主就行,听传闻中的公主必须要和亲呀,笼络臣子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于她来简直就是传。
有一次姜漓漓问她王兄,她会不会也如此,成为那些故事中凄凄惨惨的人物。
姜越一脸苦鳖地回:“就你这样姿色平平的,还想成为美丽的传?”
也对,他自己就是一个处处留情拈花惹草的有情公子,哪会让她深陷苦海呢?
后来姜漓漓被情爱折磨得死去活来,那可真是完全与她的王兄无关呢!
姜漓漓觉得自己很厉害,倒不是因为她作为公主的身份以及自己所受到的宠爱,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她的脸。
世人不知,她长了一张与现任姜王姜越一模一样的脸。
她与她的王兄一母同胞,是双生子。他们是底下少有的双双存活的双生子,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最亲近的人。时候姜越还扮成她去父王那儿骗宝石呢,很显然,他们的父王看起来非常爱她和王兄,但也许其实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否则怎么会分不清她和姜越呢?
虽然现在姜漓漓只有的十八岁,但她短短十八岁的精彩人生,就已经够那些戏的上三五个日夜了。
她和姜越出生这,生异相,日照当空,一轮血红的红日,照在姜国的上空,她母后宫门前的一株两百年的老槐突然开出了红色的花,鲜红鲜红,那是她姜国开国国君——她太太太太爷爷亲手所种。
她出生那,九月初九,是她太太太太爷爷的祭礼,祭礼还未完成,她母后就阵痛了,祭礼完成后,有一部分人随姜王走到了王后的宫殿外,毕竟当时生异相,而且那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日子。
这些罕见的现象使她自出生,便带着传奇。
她与姜越虽一母同胞,可她生来与他截然不同。姜越生来强大,她生来弱。姜越呱呱坠地时哭声响彻际,她从娘胎里出来无声无息。姜越出生时是个肥胖子,她出生时只是个干瘪的肉团,她和姜越一大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姜漓漓生出来时没有哭声,没有脉搏气息,接生女医官将她摆弄了一番,她仍然没有反应,犹如死了一般,加上比寻常婴儿太多了,医官:“恭喜王君,王后和王子平安无事,但公主……”
她的父王问:“公主?王后生的是双生子?”
“是。”
此言一出,严肃的场面顿时更严肃了许多,就连原本有着红色日光的灼灼正午都平添了许多肃杀之气,众人都屏息凝神的望着姜王。
因为传言,如若母生双子,便只能留一个的。
姜王大步走进产房,身后一个对阴阳术颇有钻研的官者跪了下去,他:“吾王且慢,臣该死,臣斗胆劝您等待片刻再去探望王后与王子。”
姜王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见阻止他的人是姜国祭司,他有些微怒,但也只是怒止于心,姜王问:“为何?”
祭司问姜王,“在您进去之前,可否允许臣问医官几个问题?”
“可。”
祭司鬓发微白,也不过区区三十来岁,因为各种原因,未老先衰,他神情严肃地问:“公主和殿下出生后可有何异常?”
女官思索了片刻回答:“并无大异,只是公主比寻常婴儿上许多……”
“有多?”
“没有巴掌大……”
众人俯下了头,用眼神低切交流。
祭司转而对姜王:“王君,臣食君之禄,便要为君行事,臣斗胆禀奏,自古以来,双生之子甚少,若有,也只是双生男子或双生女子,且并不吉利,今王后生一男一女,违背阴阳之本,此乃大忌,产房内浊气太重,其中必有一人是世间邪物所化,若日后成长,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祸乱世间,然女官所言,臣断定公主便是那生异物,若您此时进去探望,或会引秽上身,未免影响国运,臣请王君等医官将公主移除宫内,待浊气散尽再去探望不迟。”
如果姜漓漓的父王是个对别饶话听之任之的国君,那她肯定早就死翘翘了。姜王没有当即下令,将她扔出王后的宫外,而是皱眉思索了片刻,再谨慎地问医官:“公主可还有气息?”
可能是气太过炎热,医官脸上汗水不停地流,她:“禀王君,公主自生下来便没有气息。”
姜王很忧韶闭上了眼睛,他痛惜地:“生为孤的公主,却与孤缘浅至斯,也罢……”
姜王哀叹一声,未喜先忧,“来人……”
那时,她父王应该是要准备帮她找一副好棺材,把她葬了吧。
“等等。”
姜王下定决心把姜漓漓埋聊时候,一位仙风道骨身轻如燕的老人发了话。
姜漓漓生于王宫有大的好处,便是能得到姜族开国先祖的庇佑。
老者自青琅神山而来,受姜王之约来参加姜国开国祖先逝去两百年的祭礼。姜国开国的祖先与老者曾是好友,一个志在下,一个志在修道,一个建立了朝代,一个建立了门派。
虽然姜漓漓的太太太太爷爷已经死了,但老者对于姜国先祖的感情却依然存在,因为这层关系,在青琅神山庇护下,姜国才会盛久不衰。
老者面色慈和,没有半点肃杀之气,他对姜王:“王君,能否容我这头昏眼花的老头子上几句?”
“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