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话,我不能违,我必须将她带过去。”撒麦尔道。
“我说不行。”
“南宫先生。”撒麦尔道,“你该知道尤菲里奥殿下的脾气。”
但南宫焱烈脾气也不好。
非但不好。
还狡诈!
“我绝对理解并尊重他的意思。”南宫焱烈道,“但现在她确实还不能送去,因为,她今天受伤了。”
“受伤?”
“对。”南宫焱烈点头,“不过不要紧,我有专门的医生看护着她,但她那伤势,不方便上飞机,撒麦尔你可以拔通犹菲里奥电话,我跟他说。”
撕麦尔思虑了一下,拿起电话,走到旁边拨打。
作为西莱王室的摄政王,那个人极度讨厌麻烦,讨厌到连亲自打电话的事都很少做。所以南宫焱烈并不会经常打电话给那个朋友。
撒麦尔打通电话,神情马上变得极度恭敬和谦卑,在旁边用西莱式口音的英语说着什么。
南宫焱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云母雕造的桌面,他眼睛暗沉着,指尖之处,仿佛还着安夏儿肌肤的触感,美妙而又柔软。
他敲击的手指停了下去,指尖相互摩擦着,似乎在回忆着指尖的女人的触感。
“南宫先生,请。”撒麦尔拿到电话来到了他面前。
南宫焱烈接过电话,“尤菲里奥,真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让人过来……对,她今天受伤了,不能过去……哪里,我怎么可能敷衍你,详细的原因刚才我已经跟撒麦尔说过了。”
电话里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南宫焱烈道,“什么?你要先给她做个血统鉴定?安心吧,我还会给你找错人,且不说她小时候的那些照片,现在她肩膀后面的那个胎记,就能证明,她是当年被国王亲信带出西莱王宫的公主。”
“口说无用,南宫,除了照片我需要更确凿的实证。”电话里的人道,“到时我不想看到任何差错。”
“如果是这个原因,也没有问题。”南宫焱烈道,“但并不一定要将她现在送去西莱……”
……
南宫莞淳站在城堡塔楼的窗前,眼眸深思地望着外面罗马的夜色。
女仆来到她身后,“莞淳小姐……”
女仆上去,低声将南宫焱烈和撒麦尔的谈话告诉了南宫莞淳。
在这样一个贵族中,基本上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两个心腹,南宫莞淳自然也有听命于她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