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央完这番话后居然起身也来之桌旁坐下,涵莜突然觉得罹央意图不明,她故意向后挪了挪对他起了戒备之心,涵莜这样做倒也是对了,果然,罹央有了下一步的举动。

他伸手就要去拉篆莜的手,还好涵莜早有戒备没有被他拉住,接着,涵莜猛地站了起来,有些发怒的言道,“国师请自重,本公主现在的身份除了是西域国的二公主,还是大清国五阿哥的嫡福晋。”

“本公主不管国师有何意图,还请你把那些龌龊的意图收一收免得害人害己,不管父王如何看重国师,你若是做出什么让人愤恨的事儿来,怕是连父王都保不住你,国师可懂?”

话落,涵莜转身就要出门,还没等她走几步,罹央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拉住,眼神灼灼的盯着涵莜言道,“二公主何必如此气愤,臣下不过是多喝了几杯有些意识不清罢了,还请二公主莫怪。”

“臣下对二公主仰慕多年,如今,二公主下嫁到了大清国,臣下怕是此生都再难跟公主见面,若非臣下求的王上来护送公主,怕是也没有跟公主独自相处的机会,二公主可明白臣下对您的心思?”

涵莜哪里会听他的鬼话,一甩手将他的手甩开,顺势拔出腰间佩戴的短刀对着罹央冷冷的道,“国师,不管你如何仰慕本公主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有些事儿该做有些事儿就要忍着不做。”

“父王派你来护送本公主就是信任你的为人,你今日做出这等让人不齿之事回去还有何颜面见父王,本公主在提醒国师一句,你的那点心思还是藏好为妙,若是真的再敢动歪心思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罹央见涵莜真的怒了,他向后退了一步,神情落寞的言道,“二公主,有些事儿确实可以控制,有些事儿实难控制,当臣下听您与五阿哥明年便要成婚,心里是五味杂陈,才想着跟公主吐露心声。”

“臣下并非向公主想的那般不堪,还请公主不要怪臣下,臣下情难自控也是很难的事情,公主就看在臣下仰慕您多年的份上不要怪臣下,给臣下留些许的颜面,可好?”

涵莜听了他的话后,仍旧没有放松戒备,后背贴着门口的门扇,准备随时开门离去,就在这时候,外头的门突然被推开,胤祺大步的走了进来,脸色不悦的对着罹央道,“国师,你可知罪啊?”

“你刚刚对公主所言不巧都被爷听到,国师,爷问你,你仰慕公主便可以深夜来此纠缠公主吗?这是臣子该做的事情吗?你可知公主是爷未过门的嫡福晋,大清国五爷的福晋,也是你能够痴心妄想的人吗?”

“若非爷过来给公主送膳食怕不是被你这东西给欺负了去,你的胆子还真不,在爷的地盘竟然还敢动爷的女人,真当爷是好惹的吗?信不信明日就让你的人头落地。”

罢,胤祺眼神一厉,那样子甚是吓人,胤祺在没有脱胎换骨之前还真是那种混不吝之人,眼下活脱脱的体现出来,涵莜倒是没觉得胤祺这样不好,反倒是觉得他此刻更加有男子气概,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