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主动吻了上去,问他,“你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想吃肉。”
“你这块肉。”
他吻上她的嘴,缠缠绵绵,可劲的勾着江念。
江念被他吻的身子都软了,只能紧紧的贴着他。
干柴烈火,有些燃。
眼看着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眼看着就要雷勾地火了,眼看着——
二楼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江念抬眼,就看到路雨生摔倒在楼梯口,眼睛愣愣的看着下面那有些火爆的一幕。
江念急忙推开了程燃,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了一眼程燃,道:“我去收拾厨房。”
程燃冷冷的转身,大步朝着二楼走去,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啊!
路雨生很没骨气的缩了下脖子,酒意都醒了一半,妈妈呀,被吓的。
“呵呵,晚上好啊,三哥……”
“不不不,三哥,你,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不是故意偷看的呀!
路雨生根本就来不及求饶就被程燃拽着衣领,拖回了房间里。
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江念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发誓的话。
娃被吓的不轻啊!
真可怜!
江念收拾完东西上楼的时候,先去默默和想想的房间看了一眼,两个孩都睡着了,不过默默有些喜欢踢被子,半边的身体都晾在外面,她走进屋子给他盖好,这不知道这是随了谁的。
路雨生的房间没有关门,江念路过的时候看到两人在下棋。
“还不睡吗?”江念敲了下门,问。
程燃对她微微一笑,“在玩几局,你先去睡吧!”
“好。”
江念离开,程燃起身关了房门,又重新坐回了原位。
路雨生生无可恋的看着他,“你不去陪嫂子吗?”
在这里拽着他下棋算怎么回事?
喝了酒,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刚刚也是神志不清,想要去上个厕所,谁知道一出去就撞到他的好事。
再了,这种事,为什么不能关到房子里做?他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绝对不拦着。
片刻的时间,几局过去,路雨生俊俏的脸上已经被纸完全糊掉,不能在看了。
尼玛,有本事出去打一架,用智商碾压自己算怎么回事?
“三哥,你要不踢我两脚算了。”路雨生时候有多动症,最是坐不住,下棋太磨人心性,他坐的屁股都发痒了,还要动脑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为什么?”程燃眯着眼。
“三哥,我特么真的不想下棋!”
“摧残心智,顺便折磨你的肉体,我何乐而不为?”程燃笑的那叫一个无辜。
路雨生愕然。
尼玛,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五,玩了这么多年,你都还没有摸清楚规则。”程燃眯着眼,冲着他一笑,“五,你的脑子呢?”
路雨生想把棋子摔到他的脸上,“特么的我根本就不会玩啊!”
着,他伸手剥开眼前的几张纸条,“这都深更半夜了,你不困啊!”
“和你在一起,我不困。”程燃笑着,在路雨生看来简直就是恶魔的微笑。
果然,兄弟都是用来坑的。
“再玩几局。”
路雨生趴在桌子上,嘴角抽搐。
还不如踹他一脚来的实在。
-
程燃半夜三点才从路雨生的房间里走出来,直接去了江念的房间。
床上鼓起一块,他摸黑坐在了她的床边,在她嘴角轻吻了一下。
“亲爱的,晚安。”
翌日一早,路雨生拖着一双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
想想拉着脚步虚浮的他下楼。
“五叔,吃早饭了。”
路雨生打了个哈欠,无语的白了一眼程燃,才是问:“大哥呢?”
程燃:“昨晚你们睡了之后就被人接走了。”
他们想着是他的亲兵,就没有过多的怀疑。
坐到椅上,他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林深优雅的吃完饭,擦了擦嘴,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程燃瞄了她一眼,直接道:“你这架势,是打算在我家里常住?”
他昨晚看到他的司机把他的行李都搬过来了。
“这后面有一个湖,我想去钓鱼。”男人声音字正腔圆,带着别样的韵味。
众人:“……”呵呵哒。
“嫂子,多谢招待,我吃饱了,我再去睡个回笼觉。”打着哈欠林深就起身上了楼。
众人也是一阵无语。
路雨生抬头就看到男人慵懒的步伐,不紧不慢,傲娇的不校
他瞥了瞥嘴,快速的吃完了饭,两手一摊,也学着林深的调调,:“嫂子,我也想钓鱼,可否容我住几?”
江念还未出声,程燃深沉的声音已经传出,“刚好我这几很是空闲,倒是不介意和你多下几盘棋。”
“呵呵……”
江念在书房练歌,默默和想想在学习,三个大男裙是真的无聊了。
然后,和程燃下棋的,变成了林深。
棋盘摆在了屋外的亭子里,正对着的,就是光秃秃的花园。
作为一个极为儒雅的人,林深对于这个院子真的挺无奈的。
光秃秃的看着,像个坟地似的。
两个人看着棋盘,聊着花园,也不知道在扯着些什么,听的路雨生都要睡着。
不过,大佬就是大佬,这棋下的,刀光剑影就不必了,一个锋芒锐利,强势突进,以攻为守,一个含而不露,固守城池,以守为攻。
你来我往,杀的难舍难分。
但是,路雨生看不懂啊!
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动脑子,看得昏昏欲睡。
林深抬头看了一眼路雨生,字正腔圆的京调,“就你这样还要跟我去钓鱼?确定不是鱼钓你吗?”
路雨生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你们,坐在这里能坐一下午。”
程燃轻笑,问:“老四,出事了?”
林深转着棋子的手顿了一下,才是:“三哥,你快输了。”
程燃随意的走了一步,扭转了局势的同时也打进了林深的内部,像是在暗示林深什么一样。
狭长的凤眼眯了眯,林深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兀自一笑:“我输了。”
不是不能在杀下去,而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不是一个固守本分的人。”程燃落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是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路雨生才问林深,“四哥,走吗?”
林深只是对他懒洋洋的摆了摆手。
靠在椅背上,思索着这盘棋,像是权衡利弊些什么。
眼中闪着的光,让路雨生都感觉到一阵恶寒。
他猜测过林深的身份,只是不敢往深处想,现在看到,真的不简单,甚至称得上是恐怖了。
林深,林深,林家的人吗?
-
江念从楼下走下,白色衬衫,棕色风衣,九分牛仔裤,一看就是要出去。
他看到程燃进来,:“我要去乐队里排歌,今几晚上也许会回的比较晚,你们要是饿了,叫外卖吧?”
程燃点头,:“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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