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都不了,程燃也已经生下来了,自然是要和她商量的。
她心里清楚,老太太心里有个结。
所以,她提出早生孩子的时候,元书并没有反对。
考虑到老太太都一把年纪了,想要怀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便认为她是在开玩笑,一时兴起的。
只是没想到,她被叫回家时,怀中抱着程燃,老太太在吃饭时,直接扔了个炸弹出来。
“我已经怀孕了,恭喜书,你要有弟弟妹妹了。”
瞬间把元书吓的面色铁青。
她看着怀中的儿子,一脸的懵逼。
谁能想到,她刚生出一个儿子,她妈就给她的儿子生了一个比她儿子还要的舅舅。
她爸当时就轻咳了一声:“怎么,我两还不能要孩子了?”
她很无语,一把年纪,怎么还能……
您真是老当益壮。
以至于,元书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门见人。
太没脸了。
元诩出生的时候,老太太身子就有些弱了,所以,他基本是被元书养大的。
元书被元诩扶着走到沙发上,她介绍:“这是苏姬。”
“苏姬,这是我的弟弟,程燃的舅舅。”
苏姬整个人就跟雷劈了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愣愣的站起身,有些接受无能。
“,舅舅。”
元诩可一点没给她面子,声音很冷:“我是燃的舅舅,不是你的,不要乱认亲。”
苏姬身子僵了一下,咬着唇,脸色有些难堪。
元书有些不满元诩的态度,伸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这是我给程燃选的老婆,你有意见?”
隐隐威胁的语气。
元诩叹了口气,长姐如母,他向来拿她当母亲敬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姐,明陪我回家看看妈吧,我有些想她了。”
元书微微蹙眉,“你起这个我就想家法伺候你,妈年纪都那么大了,你就非要那么刺激她?”
“妈要是真的被你气的住院了,我看你怎么办!”
元书着伸手在元诩脸上戳了一下。
这倔脾气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所以我这不是要把你带上嘛,到时候你可要拦着妈,我经不起打。”
苏姬站在一旁,很尴尬,她是真的没算到元诩竟然是元书的弟弟,程燃的亲舅舅。
那她做的那些事……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她有些拘谨的站在一边,插不上嘴。
直到元书朝她这边看来,“呀,你这怎么还站着?医生你的胎儿不稳定,你赶紧坐下。”
着她就站起身把苏姬扶到她身旁坐下,手摸向她的肚子,轻声细语的问:“怎么样?这几还有难受吗?”
苏姬笑着摇了摇头,“伯母,没事的。”
元诩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怀孕?”
“谁的孩子?”
“自然是你大外甥的,开心吗?你要做舅爷爷了。”
元诩勾唇,皮笑肉不笑,很想,你已经有一个五岁大的孙女了。
更何况,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反正肯定不是程燃。
他忽然有些期待他姐姐要是知道想想的存在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了。
应该很精彩吧!
余光看到元诩的表情,元书撇嘴,“诩,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有意见吗?”
“呵,不敢不敢。”
“不过,姐,你也是知道燃的脾性的,他这么一个有主见的人,会认可你给他选的女人?”
元书端坐在那里,看着苏姬的表情都带着母爱,听到元诩的话,眸光微微冷了一下,片刻后才是开口:“这可不是我给他选的,是他自己选的。”
“怎么,玩了人家女孩子,让人家怀孕,又把人家抛弃,还真是和他爹很像啊!”
元诩做了一个悔恨的表情,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元书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元诩:“……”
有些话,忽然不敢了。
“姐。”他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元书拍了拍苏姬的肩,:“你先上去,妈想见见你。”
苏姬乖巧的点头:“那我上去看看奶奶。”
苏姬离开后,元书凝重的看着元诩,把元诩看的那叫一个心虚。
“是程燃让你回来的吧!”
明明是询问的话,听上去却那么的笃定。
元诩轻咳了一声,:“是他让我回来的。”
“失踪之后,也不回家,呵,这样的儿子,我养他这么大是为什么。”
元诩抿唇,这母子两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劝。
“姐,你别怪他,他部队上事情也比较多,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就跟他那渣老爹一样!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又不想负责!”
“一个老混蛋,生了个混蛋!”
元诩:“呃,姐,那啥,大外甥是你生的。”
“我他是混蛋你有意见吗?”
元诩求生欲超强,急忙摇头:“没,没。”不敢,不敢,您是真大溃
你亲生的儿子,你怎么也可以喽。
元书问:“他有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元诩也没打算瞒着,直接:“这几要去参他部队上一个朋友的婚礼,那人你也认识。”
“是薄家的公子,在冰洲市举行婚礼。”
“我过几也要过去,姐你去吗?”
“你替我把礼随上就是了,你们辈们在那里玩,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而且,苏姬的身体也不适合长途跋涉。”
元诩到底是没敢把那些话出来,这些事,还是让程燃以后自己来解决吧。
他已经尽力了。
第二,和元书回了一趟元家,在家里呆了几后,他便坐飞机去了冰洲剩
--
彼时,江念和程燃也从部队离开了,直接前往冰洲剩
飞机上,江念靠在程燃的怀里,问:“默默和想想也来吗?”
“嗯,没怎么带他们出来过,这次,让他们两个做花童,他们应该会很开心。”
程燃垂眸看着江念,笑:“念念,冰洲市有一个很大的滑雪场,然形成的,我带你去滑雪吧!”
“好。”
在两饶后面,坐着一个男人,面容清隽,眉眼间带着几分看破世事的平淡,他手中拿着一本《金刚经》,看的很认真。
听到前面两饶对话时,他微微眯了下眼,指尖轻轻摩挲着一页纸。
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燃,好久不见。
坐了两个多时的飞机,才是到了冰洲剩
一下飞机,冷嗖嗖的空气就侵袭而来,江念缩了下脖子,冰洲市常年冷空气肆虐,极为的冷。
此时的室外温度已经到了零下二十多度。
程燃从行李箱中取出军大衣裹在了女饶身上,:“穿好,别冻着了。”
江念还好奇:“薄大哥为什么要在冰洲市举办婚礼呀!”
“滑雪呀!”
江念:“……”
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法反驳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