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顺着男饶喉结滚下,滑过锁骨,渐渐消失在浴袍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窥探里面的风景。
宫徵羽咽了口唾沫。
怎么办,男色诱人,她吃是不吃?
此时,她正坐在餐桌边吃饭,连咀嚼的动作都是忘了,愣愣的看着薄靳言,眼睛一眨不眨的。
却殊不知,薄靳言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愣住了,不过向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平稳无波,极淡极冷,所以她看不出来。
女孩穿着他的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敞开着,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呼之欲出的白嫩。
衬衫堪堪遮到女孩的大腿上,细白的两条腿晃着,白的有些晃眼。
薄靳言微微撇开头,耳根红了。
宫徵羽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眨了下眼,有些茫然他为什么耳朵红了。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老公,你也过来吃啊。”
薄靳言在转身离开:“我不饿,你吃吧!”
宫徵羽歪着看他离开,然后,她快速的解决完饭,去浴室里快速的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孩,唇红齿白,肌肤白嫩,长发散开,还湿漉漉的,桃花眼上挑,笑的时候带着几分浑然成的魅意。
她对此很满意!
推开浴室的门,男人半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灯,修长的手指正在翻着手中的书。
听到动静,男人从书中抬起头来。
:“你今晚睡床,我出去睡。”
宫徵羽被这话弄懵了。
啥?
他要出去睡?
新婚之夜,哪有不同房的道理?
她绝对不同意。
就在薄靳言阖上书要下床的时候,一道人影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手,搂在了女孩的腰上。
浴袍的开口很大,女孩又系的宽松,此时一扑,已经完全敞开了。
完美无瑕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眼前。
薄靳言眯了眯眼,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常年来的意志力让他把心里的那股邪恶感压下。
他伸手,目不斜视的将女孩身上的衣服穿好,将她翻身压在了床上。
声线冷硬:“晚了,你好好休息。”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下床,拿了衣服离开。
她不美吗?
她不诱人吗?
为什么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薄靳言换了衣服,拿了烟,直接去了走廊尽头的窗台处。
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悸动的心稍微平静下去。
他算是看着宫徵羽长大的,两家是对门,女孩时候见到他就躲,与他话也是磕磕巴巴的,像是怕极了他。
慢慢长大,他在家里待的时间短了,也很少在遇见她。
家里催婚催得紧,他也不知道,他家里人会给他安排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孩子。
对呀,在他眼中,宫徵羽就是一个孩子。
就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那也是一个孩子。
不懂什么是感情,不懂是婚姻。
所以,他一开始就是打算就是结婚应付家里人,他不动宫徵羽,她未来的路还很长,总会遇见一个比他还好的。
只是——
事情有点超乎他的预料了。
他吸了口烟,眼底内敛着一团火。
“大哥,新婚之夜,被嫂子赶出来了?”
一道温润的夹着调侃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薄靳言微微侧头,看到连禹诺被人推着走过来。
他摁灭烟,打开了窗,让冷空气吹进来,才是微微压下了心里的那抹似有似无的火气。
“还不睡?”他问。
连禹诺笑:“睡不着,出来走走。”
他又对身后的人吩咐:“你回去吧。”
“是。”
身后的人离开,薄靳言走上前握上轮椅的把手,推着他往前走,偶尔垂眸看他一眼。
“大哥你有话?”
连禹诺心思剔透,一下子就猜出了薄靳言的心思。
薄靳言:“你还没给我份子钱。”
连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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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和程燃在休息室一直摩挲了两个多时,只是接个吻而已,江念愣是被男人弄的浑身酸软,站都站不起来。
她气的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
程燃替她整理好衣服,笑着问:“怎么样,站的起来吗?”
“不要看我!”
江念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火辣辣的疼。
身体忽然一轻,她直接被男人横抱起,大步离开了休息室。
她都有些懵。
“程燃你做什么!”
程燃低头看她,“我送你回房间。”
“我自己会走!”
“我怕你摔倒。”
江念:“……”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江念被抱着,实在有些羞于见人,将头埋在程燃的胸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你别拦着我,我还能喝。”
“今我大哥结婚,我高兴,我还能喝。”
楼道的尽头,传来路雨生醉醺醺的声音。
“路雨生,回房。”片刻后,又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江念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路雨生喝醉酒走的七歪八扭的,长相精致的男人就在他身侧扶着,生怕他磕着摔着了。
江念眨了下眼,程古越?
她好奇的问程燃:“你叔和路雨生认识?”
这架势,不认识她都不信。
“我们从一起长大的。”程燃解释,看着程古越扶着路雨生的画面,眯了眯眼。
程古越看到他们两人,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拽着路雨生进了房间。
重点是,那个房间,并不是路雨生的房间。
嗯~这就很值得考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