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山和李母大吃一惊,错愕地看着郁安宁,齐声问道:“安宁,你得了癌症?什么时候的事?”
郁安宁靠着齐文渊,半天缓不过来,情况很不好,齐文渊从包里掏出药瓶,给郁安宁喂了一颗,柔声劝道:“你不能再生气了,你要为自己想想。”
吃过药丸的郁安宁好了些,但脸色还是很难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齐文渊一手揽着她,对电话另一头说道:“李七七,你口口声声说你妈妈侵犯了你的隐私,可你先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尊重过你妈妈?你妈妈虽然以前没花时间陪伴你,可她在努力工作,她培养你花费了上百万,所以你才能有今天的优秀,这些都是金钱堆出来的,你不能一边享受着金钱带来的好处,一边还指责你妈妈,你这样太自私了!”
李七七有些羞愧,因为齐文渊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可她还是没有反省自己,怒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爸爸都不说我!”
“我确实没资格,其实你过得怎么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但你妈妈现在是我的爱人,你气到她了,我就有资格了,你可以自甘堕落,但你不能伤害我的爱人,这个道理你得明白!”
齐文渊不紧不慢地,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但却把李七七反驳得无言以对。
“还有,你别总拿那边的开放民主说话,我也是在
这个大学你应该听说过,我儿子的未来基本上不需要操心了,你确实很优秀,但我儿子比你更优秀,更没有花过我的钱,但他和我说话却十分尊敬。”
李景山和李母更加惊讶,没想到齐文渊的来头不小,自己有钱,还生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明显比他们孙女有出息多了嘛!
难怪郁安宁瞧不上他们儿子,这个齐文渊确实比他们儿子强,而且人家还对郁安宁体贴入微,刚才那些话说的多中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