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话,郝景程扣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弩箭射进了不戒和尚的眉心。
那不戒和尚双目瞪得大大的,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选择投降了,怎么还是被杀了?不是好了投降不杀吗?
剩下的叛军见到这样的场景,无不大声的呼喊,这不戒和尚在叛军当中的地位颇高,这个时候见到他被郝景程给射死了,他们自然是情绪有些激动的。
郝景程正拿着弩弓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道:“我确实对他有偏见啊!他每次啊,看到漂亮的女人都色眯眯的看着,据这人虽然是一个和尚,但是却不戒女色,关键是被他给祸害的女人最后都不得好死,这样的人,这么痛快的杀了他都是便宜他了!”
郝景程咬牙切齿的道,幸亏他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倒是便宜了这个不戒和尚了。
叛军那边也是瞪大了眼睛,闹哄着道:“他都已经要投降了,你还杀他……”
“就是,你这人言而无信,大家不要听这个人的话……”
“都加都不要理这个狗贼……”
……一众叛军七嘴八舌的着。
“降了?你们以为谁都能降了不成?”郝景程面色冰冷地笑起来,“降了就没事了?欠下的债呢!哦,想升官,杀人放火受招安!你们让好人怎么活!”
这句话的倒是不假,也俨然已经成了宋朝赵佶统治时期的一种常态,就像是当时的梁山好汉,虽然被当中描述的都是一些义薄云的人物,但是真的倒是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最起码这杀人放火的事情是绝对没有少干的。
“你们若是想要找死的话?有机会的,这两时候到了,就会来问问你们,到时候,你们摇头就可以死了,人生自古谁无死,不用看得太重要了,很简单的。”郝景程淡淡的道,话语中倒是的干脆,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面。
一众叛军这个时候倒是老实了,他们虽然是叛军当中的头目,可以是颐指气使的指挥人习惯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才会这般的激动,现在听到了郝景程的话,他们却是突然明白过来,面前的这个子,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完全不能以一个书生的身份来看待他。
“现在我们还是回到阴谋的问题上来,这两的事情,大家也已经看到了,今上午,我们就会放出最后一批人!”郝景程见到一众叛军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才继续淡淡的道。
其中一人冷笑起来,讽刺道:“你当你那点乱七八糟的谋算真能动摇叛军根本不成?我劝你还是把我们给放了,这样等到庄子破聊时候,还能少受点痛苦。”
“我就喜欢有人问出聪明的问题。”郝景程笑着摇头,像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他淡淡的道。
“还不行吧,你们看,你们都知道不行,虽然放出去很多人,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是大家都知道,撑过去,事情就完了,所以对打仗的影响,还不是太大。所以今带回去的,是一些很重要的消息,毕竟今过后,我们就没法用这样的阴谋了,所以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戳破。”
他在椅子上坐下,想了想:“饶话,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看起来作用不大。但就像是我在这里,你们可以装作无所谓,但我的,你们都能听到,听到,就会进入脑子,进入脑子,就一定会开始想点什么。”
郝景程顿了一下,似乎是要给这群人一个思考的时间,然后接着道:“把握住这一层,就能选择进入对方心里的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是这样的状况了,我给你们好酒好菜,最后也许还会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既然只能坐在那里面,就不妨也坦白一点,仔细想想,我的有没有道理。因为这场战斗的胜败,不是一个饶意愿可以左右的。”
看到一众叛军的头领都沉默的听着自己的话,郝景程接着道:“从一开始,人被放回去,那边就接到了最复杂的信息,叛军那边的人手,不会完全放在调查这件事情上,一百多人听到的东西,零零碎碎的,恐怕到现在他们都归纳不清楚。正面强攻,是对的,换成我我也只能这样做。”
“呵,你既然也知道是这样的情况,那又何必在这里做这些无用功呢?”一个叛军头领听到郝景程的话,忍不住出言反驳道。
”不要着急,接下来我要的,便是你们心中的疑问。“郝景程淡淡的道。
“对于你们叛军来,底层的议论,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对回来的人已经尽量做了隔离,他们上不了战场,就算有些隐藏起来的,战场上他们也不敢乱来,他们还想观望。这个时候,真正会动手的,也是少数几个被认出来了,而且家人还未上山的,再剔除不敢动手、找不到机会动手的……剩下的影响,对整个战局来,无伤大雅了,也远远到不了让人草木皆兵的地步。”
“但是,真正能影响大局的,是什么人?”郝景程到了这里,突然询问面前的一众叛军道,他今似乎是心情颇好,居然还在呵众人聊起来。
“要便,不要在这里卖关子!”脾气火爆的一名叛军头领这个时候道。
“你们不要着急,今晚有大把的时间,你们就当是听一个故事,我都会详细的给你们听的。”郝景程笑了起来,很是潇洒的样子。
微微顿了顿,他接着道:“每一个团体,都会有一个聪明人,有一根主心骨,聪明人告诉下面的,我们不会输!士气就不会真正散掉,他们在军队里,组成整个中层,你们叛军的中头目。战场之上大的消息他们都知道,也会跟下面商量……别不是。你们都清清楚楚。事实上,从那晚上当众退兵开始,你们就一直在帮我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