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的问话,张宸赫好像也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自己的确是感冒了,应该是最近工作太累导致的,不然一向身体强健的自己,怎么会这样?
“…”张宸赫听到女人的提醒,也觉得该吃药了,便借着一旁的温水把退烧药服下。
看到张宸赫这么用心的管理着连锁企业,谭玉也觉得这个男人挺辛苦的,随口说道,
“下次身体不舒服时,可以喝点感冒茶,那东西比西药的药片好些。”
谭玉不轻易的一句话,仿佛触动了张宸赫心中的某个弦,他顺着谭玉的话,然后问道,
“感冒茶的好处如何呢?”
谭玉见张宸赫现在挺认真的样子,便说道,
“你刚才服用的药有点刺激性,感冒茶比较柔和,不会伤到胃。”
张宸赫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然后点了点头,他看了下时钟,已经不早了,便起身到一旁倒了一杯红酒,
“你也陪我喝一杯吧。”
“不要,我不能喝酒的…”
张宸赫没有想到谭玉会这么说,在他的认知里,女人能得到自己的邀请,不都是很高兴的吗?
“怎么,不喜欢吗?”
自从和张宸赫认识以来,二人之间的谈话,好像没有目前这么和平过,包括刚才。
谭玉觉得既然这个男人现在挺正常的,那就直接告诉他也没什么的,
“我不胜酒量,会头晕得厉害。”何止是厉害,哪怕带一丁点酒精的饮料都会在一瞬间,让自己的腿发软的,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当初和锡成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喝果汁,或者矿泉水的。
因为张宸赫是背对着谭玉的,所以谭玉没有发现,此时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股难得的笑,带着调皮,更多的是对女人的兴味,他发现,自己对这个谭玉愈发的感兴趣。
谭玉见张宸赫什么也没说,估计他也是喝完酒就休息的,谭玉就干脆把自己跟前的那杯咖啡给一饮而尽,虽然有损淑女形象,不过好在没有人看。当谭玉把咖啡杯再次放到桌面上时,杯子里早已经是空空的了。
“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回房间,太晚了。”说完,谭玉便起身要往门口走去。
“你刚刚把咖啡都喝光了?”
听到张宸赫的话,谭玉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思可比他的外表细腻多了,明明刚才他都没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自己把咖啡喝光。
“嗯…”
“那你待会不会失眠吗?刚好你说喝酒会头晕,来喝点,有助于你的睡眠。”
张宸赫说完,谭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刚缓过神来,男人却已经走到自己的跟前,脸上有些邪邪的笑着,然后大手扣住了女人的后脑,吻上了谭玉的唇,顺着这股劲,把自己口中的红酒给渡了过去。
不得不说,谭玉的唇软软的,身子弱弱的,抱在怀里,有种想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张宸赫突然觉得,经过今天和上次的了解,谭玉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谭玉对突如其来的吻感到震惊,她推开了男人,扶着墙壁一阵呛咳,好一会,谭玉才红着脸,紫眸里闪着水光,然后无力的咒骂道,
“活该你感冒。”
谭玉没有心情再陪他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后传来男人坏坏的笑声…
谭琦自从那天假装自杀,把姐姐搞到学校来后,就没见到锡成,虽然给他打电话,也都是多数不接,就算接了,又聊不到几句,然后就说有事忙,给他发短信,告诉他谭玉相信了自己,锡成在短信里的回复也都没那么积极。
谭琦越是见不到锡成,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怎么也按捺不住想见他的那份心,谭琦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有空,便精心的打扮了下自己,到美发店做了个好看的发型,即使是短发,也有短发的魅力。
没多大一会,一个青春洋溢的女生出现在了锡成所在的公司大楼附近,刚要往里面走的时候,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到了不远处,谭琦有些好奇,这辆车,就是锡成的,怎么就停在了公司的附近?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谭琦看到锡成和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那女子的身影应该就是那天在商场遇见的薇薇安,她依旧那么性.感漂亮,只不过此时的她,脸上有些幽怨。
“成哥,不是说好了会来看我演出的吗?”
“乖,我工作太忙,之前不是给你介绍了个更大的娱乐会所吗?那里的工资可比我的酒吧高多了。”锡成温柔的用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女人的长发,那样子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家的猫似的。
“工资不重要,我是想你来陪我演出的,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女人抓着锡成的西装,抬起头看着他,美丽的长卷发绕过她雪藕似的手臂,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漫画故事里的妖艳女郎。
“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比我更有钱的老板大有人在,你这么年轻漂亮,又能歌善舞…”
“我不管,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女人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抱着锡成的腰,哭了起来。
而锡成,也依旧温柔的拥着她,那股温柔劲,也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看到这一幕,谭琦有些犹豫了,薇薇安是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女郎,她身上有着中国女孩少有的,类似吉普赛女郎的狂野和妖艳。
这么一个尤物,锡成说放弃就放弃,那自己呢?
最开始的时候,自己的确是因为锡成的魅力所迷惑,而且,那时对姐姐的嫉妒,让她主动的勾.引锡成,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锡成本性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
尤其是自己很少感受到锡成真正的关心,还有上次一起在外面用餐时,他的态度就也没有那么热情。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现在和那个薇薇安比较起来,还是自己更有价值,她再漂亮,再能歌善舞,毕竟锡成的买卖不局限在娱乐业。
想到这里,谭琦的心里算是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