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况周师叔跟我说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份闲一点的差事,不会耽误你炼丹的,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记得五天内,拿此令牌到执法殿报道。”说完,陈天合跟四名同伴骑着灵禽离开了,没过多久就消失在天际。
“石师弟,看来你跟周师祖关系不浅啊!居然把你召入执法殿供职。”王富贵一脸羡慕的说道。
“没什么,周师叔跟我爹是好友,他一直把我当侄子看待的。”石樾双目一眯,沉声说道。
王富贵闻言,暗自点头,他冲石樾微微一笑,开口说道:“石师弟,现在可以请为兄进去坐一坐吧!”
“当然可以。”石樾应了一声,将王执事引入院内。
走进竹楼内,王富贵将手上的食盒放在了竹桌上,打开食盒,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
王富贵将食盒里面的酒菜端了出来,两壶灵酒,五道菜肴,三荤两素。
“石师弟,这是为兄珍藏多年的紫罗酒,此酒是用十年份的紫罗参加上十几种灵药酿造的,味道还算不错,石师弟饮用此酒有增加法力之效。”王富贵满脸堆笑的说道。
说完,他端起酒壶,给石樾倒了一杯。
石樾也没有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石樾之前品尝过不少好酒,跟他饮用过的灵酒比起来,这紫罗酒的味道也就一般般,甚至还比不上他酿造的百蜜灵酒。
不过为了照顾王富贵的面子,石樾还是说了一句“不错。”
“嘿嘿,既然石师弟喜欢,那就多喝几杯。”王富贵闻言,笑吟吟的给石樾倒了一杯。
石樾也没有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石师弟,这几道菜都是灵膳房炒制的,你尝尝味道如何。”王富贵指着桌上的菜肴,含笑说道。
石樾闻言,点了点头,夹起一块豆腐,放入了嘴里。
豆腐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灵气随即腹内升起。
“王执······王师兄,你别光看我吃啊!你也动筷。”石樾看到王富贵一直望着自己,哭笑不得,开口说道。
王富贵应了一声,夹了一口菜,放入了嘴里,他略一犹豫,开口说道:“石师弟,这些年为兄承认针对你,脏活累活都安排给你,不过为兄也是有苦衷的啊!”
“苦衷?什么苦衷?”石樾闻言,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为兄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为兄可就要倒霉了。”王富贵略一犹豫,这般说道。
“没问题,我会保守秘密的。”石樾满口答应了下来。
“真的不能说出去,不然为兄会倒大霉的。”王富贵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小弟真的不说出去。”石樾一脸认真的说道。
见此情形,王富贵点了点头,略一思量,他开口说道:“其实为兄并不想针对你,虽说石师祖陨落了,可你毕竟是石师祖独子,要不是孙副堂主特意交代了我,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找你麻烦,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石师弟,孙副堂主说我要是不找你麻烦,他就找我麻烦,甚至将我逐出太虚宗,我王富贵散修出身,费劲千辛万苦才拜入太虚宗,辛苦几十年存下的灵石用来贿赂上头,才在执事殿谋了一个差事,你说我容易么?孙副堂主他老人家吩咐下来的事情,我要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要从执事殿滚蛋,就算为兄不为难你,换了别人,也会同样如此的。”
“孙师叔为什么要针对我?如实回道。”石樾闻言,眉头挑了挑,沉声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他没跟我说。”王执事摇头说道。
“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石樾脸色一沉。
“我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情,孙副堂主怎么会跟我一个小执事说。”王富贵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孙副堂主最近不让你找我麻烦么?”石樾略一沉吟,开口说道。
“孙副堂主半年前外出了,还没有回来,他临走时吩咐下来,让我多多’照顾’你一番,不过石师弟你放心,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以后我会把最肥的差事留给你。”王富贵一脸讨好的说道。
“你这样做,不怕孙副堂主怪罪下来么?”石樾闻言,轻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道。
“嘿嘿,今时不同往日,石师弟你有周师祖撑腰,为兄自然知道该倒向哪一边。”王富贵嘿嘿一笑,挠头说道。
听了此话,石樾脸上有几分恍然。
他就说嘛,王富贵为什么把脏话累活都委派给他,没灵石贿赂王富贵的可不止石樾一个人,为什么王富贵偏偏针对他,原来这一切是孙副堂主授意的。
孙副堂主为什么要授意王富贵找他麻烦呢?他并不认识这个孙副堂主,这样故意针对他,让他混不下去能让这个孙副堂主有什么好处?
石樾思来想去,觉得孙副堂主估计也是被某人指使的,能指使一名筑基修士办事,估计也就只有结丹期修士了。
石樾父母生前得罪过宗内某位结丹期修士也说不定,甚至很有可能石樾的父母都是被这人害死的。
思虑至此,石樾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寒芒。
他望了望王富贵,开口问道:“王师兄,其实你可以不告诉我这些事情的,要是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会透露出去?”
听了此话,王富贵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石师弟,估计你也猜到了,恐怕孙副堂主也是受人指使的,能指使孙副堂主,也就只有本宗的长老,纸是包不尊的,就算我不说,你迟早也会知道,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向你坦白,至于你要放出风声,若师弟想去就去吧!就当我王某人自作自受罢。”
说到最后,王富贵的神情有些忐忑。
事实上,当陈天合给石樾送身份令牌的时候,王富贵就知道他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
若他不跟石樾坦白,诚然可以隐瞒一段时间,可一旦事情被追究起来,他日后肯定要成为两位长老争斗的牺牲品,到那时,逐出太虚宗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