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40-相仿

除开嫉妒我的人之外,我的黑好像主要是被我的任性言语或态度触怒而转黑的?比如,嫌与我相关的事情太刷屏而我从不为此道歉却还表露出理所应当、需继续发展,有时候还在粉黑大战略有消停的时候积极挑衅让刷屏更盛。

想想宠物秘境里武筷晟对袁金袭前辈的抱怨,我感慨:“原来我是这么让人感到糟心的一个人吗?”

廖栗长老:“你以为呢?”

我:“如果比较给钱的大方程度,我会不会稍强一点?”

廖栗长老:“袁金袭对待自己人,比如袁涌铵,很大方,不然袁涌铵也不能死心塌地地给他处理那么多烂摊子。”

我:“对‘什么是大利益’的评价标准总不一样吧?如果我面对能让云霞宗获利的事情,哪怕我私人得不到分毫进账可能还会赔出大笔灵石,我也会积极主动地去做,但袁金袭前辈肯定不会管云霞宗,也不会为了别的什么组织或个人而损伤他自己的利益?”

廖栗长老:“没错,这是散修与门派弟子的根本分歧。”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糟糕程度还有挽救的希望。

惠菇长老嗤笑一声:“一个人的特质是几句话就可以概述的吗?姜未校一心为云霞宗,周介一心为云霞宗;必要时姜未校能引导云霞宗所有弟子,让他们指哪儿打哪儿,必要时周介也能做到;日常时姜未校很能惹人生气,周介同样;姜未校十句话可能只有半句是真,还是作为其他九句半的歪曲基础存在,周介同理……然后你说他们俩像?那云霞宗历代掌门都是像的。”

廖栗长老:“我拿你做这个试验的意思只是,在面对利益时出手和逃跑的选择上,你和袁金袭有相仿之处。说实话,我确实很少见到这方面与袁金袭相仿的人,他的脑回路比较奇葩。”

我:“……”

惠菇长老:“说你像一个化神中期,你还不满了?”

我:“也不是,就是……我幻想我在大众心目中会更可爱一些。”

惠菇长老:“幻想无所拘束,你随意。”

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个关键处:“等一下,廖长老的意思是,现在的我与现在的袁金袭前辈,在面对同样利益时的部分反应,相仿?金丹中期的我与化神中期的袁金袭前辈,可能会因为同样一份利益而做出相仿的大类选择?我逃跑他就逃跑,我抢劫他就抢劫?”

☆、04741-从修为出发

廖栗长老:“是啊,荣幸不?”

我:“这么一说是非常荣幸了,简直受宠若惊。但这怎么可能呢?我觉得我能抢到的东西,袁前辈应该会抢得很轻松,而他抢得太轻松很大几率便对应着那东西的价值没有大到值得他抢的地步。同理,我觉得打不过需要逃的敌情,袁前辈很可能能够应付,因为如果是连化神中期都应付不了的场景,我这个金丹中期应该连遇到的机会都没有。既然袁前辈能应付,他为什么要逃?顶多,不屑地离开吧?”

廖栗长老:“因为袁金袭比你怂,也比你贪婪。所以实际上是,结合修为之后再考虑,你与袁金袭相仿的地方便全然不同了,你刚才的惊吓也是无端烦恼。”

我:“……哇。”

惠菇长老:“你哇个屁,傻蛋。”

我:“哦。”

我:“如果我自己没有想到修为导致的差异,你们会提醒我吗?”

惠菇长老:“作为一个修士,思考问题时不从修为出发就算了,思维在绕星球几圈后居然还没能自行把修为纳入思考、居然还需要别人提醒?我作为一个修士,真的很难想象别的修士不考虑修为便下结论是个什么思路走向。无法理解、想不起来提醒、想起来了也一肚子火坚决不提醒。”

我:“嗯……那个,这只猫,暗示了什么利益?我觉得我和袁金袭前辈之间的判断力差距也是一个问题,很多利益以我的修为和见识,可能根本无法发现它们是利益,自然也便谈不上为此产生反应。”

廖栗前辈:“袁金袭在判断力方面挺像个偏见意义上的常规剑修,就是没啥判断力。走过灵石矿脉都不一定能发现,非得把灵石给他挖出来切成块了,他才知道那是什么。还不如我。我好歹还自己发现了一条灵石矿,虽然那发现也是诸多巧合的作用结果。”

我:“……廖长老,如果自你从元宝秘境出来后,袁金袭前辈一直躲着不见你,那你对他的了解,除了听别人转述外,就是五百年前的……”

廖栗长老:“化神期的性情,不可能大变了,除非废了修为重来。”

☆、04742-超出知识体系

我:“所以你就是不完全了解现在的袁金袭前辈?”

廖栗长老:“我五百年前也不怎么了解他,我只是熟悉他那怂蛋做派。”

我:“于是,你理解的袁前辈与实际的他有差别,然后拿我模拟袁前辈做试验所得到的数据与你理解的袁前辈又有差别。一次差别约等于转九十度,两次就转成了背向,这试验数据没实际价值吧?”

廖栗长老:“要是真能转成标准背向,那就很有价值了。”

我:“唉,我又比喻错了。总之我的意思就是,这试验结果的参考价值很低吧?”

惠菇长老:“知道我们在试验什么吗你就做判断?”

我:“不知道啊,我就猜一猜。我明白我的猜测可能很离谱、完全不沾边,但我指望你们听不下去后能忍不住纠正我的错误,泄露给我一点正确答案。”

惠菇长老:“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我:“我年龄这么多年。我没指望你,我指望的是廖长老。”

廖长老:“因为我比较冲动不用脑对吧?”

我:“你的思维也挺发散嘛。联系上文,我明明指的是你与我不够熟,可能会被我的故意出错牌而打个措手不及,然后说点多余的东西。”

廖长老:“我刚也跟你说了,我与袁金袭也不算熟,你觉得我为什么敢用我也不算熟的你来研究坑袁金袭的数据呢?两个不熟加在一起碰运气?在明知道数据肯定有偏差、很可能还偏差得不能用的情况下?”

我:“为什么?”

廖长老:“你不是擅于猜吗?猜猜。”

我盯着还在我脚边做着挨挨蹭蹭动作,但我的触觉一点也感知不到的病猫,回答:“猜不出来,线索太少了。或者其实线索很多,猫的外貌、动作、正常与病态的转变,试验的地点、参与试验的人、像幻阵又像投影的视觉感知……可我不知道这些加在一起能得出什么。”

我:“我以为我学到了很多知识,但当面对现实事件时,却发现现实依然很容易超出我的知识体系。”

廖长老:“不容易超出。你这么想,这是一个化神期为了算计另一个化神期而请第三个化神期帮忙做的试验,你想不通很正常。”

☆、04743-穷

我:“可你说袁金袭前辈与我有相似之处,我的数据有助于你类推他的。”

廖长老:“每一个人与另外任意一个人,都有相似之处;类推则有很多种思路,从树的生长类推草的生长,从石头的破碎类推人的绝望,从妖修的化人形类推太阳的东升西落,你的思路可能跳跃,我的也可能,然后我们跳跃向不同的方向,这不代表你就不如我。”

我:“我能看到你算计袁金袭前辈的全过程吗?”

廖长老:“不能。你要是重伤了还不知道云霞宗会怎么收拾我,我都不知道我现在犯事是归戒律处还是讨债处管,当然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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