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聚者有缘,缘尽则散,不必相识。”
孙泗骁前辈“我认识这个小丫头,半吊子兼修占卜师的茶修,以前被窥天门拒之门外过。名字我倒是不记得了,但可以就叫茶修,反正全修真界也没几个茶修,这职业名比很多大众人名的重名度还低,这么叫不容易混。”
伯螺“前辈说得是。”感觉上她比起锁仙宗占卜师比赛那会儿来,消沉了很多。
孙泗骁前辈看了一眼谢景毅“在不该傲气的地方傲气,这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听不懂就去查查她的过往经历。”
谢景毅“好。”
伯螺半垂着头,没吭声。而当我们四人重新飘荡起来后,她跟了上来。
就这么飘了快五天,没人离开,也很少有人说话,然后我遇到了又一个似乎可以拉入飘荡队的人。
段严周。
他拿着一摞纸好像在研究什么,旁边的小灌木枝条时不时挥一下。
我“要帮忙吗”
段严周看向我们,似乎思维还没从纸上拽出来地茫然了一会儿,然后眨眨眼,回答“不,我没有遇到麻烦,我只是在琢磨这份作业。这是我的作业,没有标准答案,需要解读出我的个人理解。”
我“为什么要飘到空中来解读”
段严周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比较容易受到别人话语的影响,所以就想离开也拿到了以及曾经拿到过这类作业的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慢慢想。”
我“哦,好。”我又给段严周介绍我们飘荡队在干什么,并邀请他来玩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