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雪故作好奇道:“这楚大教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
似乎故意的语气,让楚江也不能和她发火,毕竟之后还得靠这个敖雪。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看着楚江这个样子,敖雪也是舍不得这个机会想要和楚江好好玩玩。
楚江差不多一直是陪伴着敖雪戏耍一样地朝着龙宫出发。
地岛这边,阵法已经开启,而周围轰击阵法的攻击就没有停止过,阵法上面忽明忽暗的色调。
春夏和秋冬已经集合了整个地岛的力量在阻挡了,可能是武魅对于自己的实力实在太有自信了,对于四大岛主从来不放在心上,同时也对于其他势力敢对着她出手没有什么预料。
地岛上面除了她一个大乘期的修士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最强的就是春夏和秋冬两个渡劫巅峰的。
“春夏,底下的姐妹我都已经聚集起来了,有她们一起的话,应该还可坚持下去。不过发现墨玉好像不见了!”
春夏有些愁眉,有人离开了,而且还是和她一样被女皇陛下信任的姐妹,对于她来倒是一个不的打击,很快她还是无奈道:“算了,人各有志吧!她离开了也好,如果真的坚持不住了,至少她还可以活着。”
“好吧!”秋冬又把目光放在阵法外面众多的修士上面,为首的四大岛主才是最让她忌惮的。
“不知道女皇陛下到底怎么样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死守住这里,坚持到女皇陛下出现。”
阵法外面,青山老人,陈云,和另外的两个岛主正在看着这场战斗。
“没想到武魅还真的出事了,我们如此攻击她都没有出面。”如果现在武魅出面,无论她有没有出手,现在围攻的修士都会立马跑掉一大半。
对于他们来武魅简直就是心里面挥之不去的恐惧。
“只是可惜,竟然在地岛上面布置下如此坚固的阵法,我们四大岛主一起出手都奈何不动,不然地岛现在已经攻陷了。”
一个岛主惋惜地道。
陈云倒是目光有些炽热地道:“这有什么事情,就不相信它可以一直打开着,让我们手下的修士在这边损耗着地岛里面的资源,只要阵法出现破绽,我们用雷霆之势打破这个阵法。”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在自己的阵营里面休息去,让底下的修士一直攻击。
墨玉在远处看到被团团围住的地岛,内心便有些焦急,想要冲过去,但是楚江看到了那边那么多的修士,这样过去不是送嘛!
拉住了墨玉的手,墨玉转身怒问道:“楚江你干嘛拉着我,我要去和这些人战斗,和我们姐妹们一起。”
“你现在过去,对面那么多的修士,不是给他们送过去呢!要是他们再拿你威胁里面的姐妹,你还觉得你现在过去真的是好的嘛!”
楚江的话,一下就把墨玉叫醒了,墨玉有些叹气,自己还真的是心急了。
“对不起,不过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如此多的修士,楚江就算是想要在他们眼皮下面过去还真的有些困难,但是楚江还是有办法,不过现在的局势,楚江就算是过去了也根本进不去。
阵法就开启在哪边,不可能再关闭让楚江进去,而且那些修士根本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阵法关闭的第一时间他们就会杀过去。
地岛可以坚持到现在的时候,靠的还是这个阵法。
停了很久,旁边的墨玉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要不是前面楚江的一番话,不定她现在已经过去了。
看着楚江犹豫不定的样子,墨玉想着要是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帮上什么忙。
“看你如此犹豫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遇到了困难。”
楚江才想起来墨玉本来就是地岛的人,问问她不定知道如何进去。
“想要解决地岛的危机,就必须要进去,但是这地岛上面阵法已经开启了,那就根本进不去。”
墨玉听见这个,想起来自己出来的通道,这个通道是没有阵法覆盖的,可以直接进入岛内,但是如果这个地方暴露了,同样岛屿会陷入最大的危机。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出来,但是很快就想到了,自己找楚江过来不就是为了帮忙的嘛!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进去,但是我们要怎么样在那么多修士的包围下过去。”
楚江眼前一亮,这墨玉真的有办法,至于这么过去楚江早就有办法了。
“没问题,只要可以进去,我可以先带着你过去。不过要等到黑才校”
墨玉点零头,在好奇楚江用什么手段过去,就在夜色笼罩了这片区域的时候,因为修士们强大的法力攻击,地岛的周围好像还是和白昼一模一样。
楚江的办法就是趁着夜色昏暗从海下过去,至于被发现是很不可能的。
神识在遇到海水的情况下会大打折扣,而且对于这些轰击的修士,他们的目光都在阵法上面,谁还会注意海底,选择在夜晚,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更加隐蔽。
楚江依靠着肉身的速度,拉着墨玉如同一条剑鱼一样朝着地岛笔直地游过去,如同楚江想的一样,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在保护罩上面,在离着地岛不远的地方。
“那通道到底在哪里?”
墨玉真的没有想到那么简单就过来了,想想这好像是必然的情况,在四大岛主攻打地岛的情况下面,几乎海外的势力都在支持四大岛主,谁还敢过来帮助。
所以地岛孤立无援,所以对这些修士来根本不用担心背后。
不然楚江现在从背后过去偷袭也可以击杀一大片。
但是四大岛主出手,楚江就真的要完蛋了。
墨玉开始指引通道,楚江发现在一片满是水藻的遮蔽的地方,真的有一个洞口,刚好可以让一个人进入。
这确实让人意想不到啊!
楚江摸着这个通道缓缓前进,同时也是害怕来自地岛里面的攻击啊!
毕竟里面的人可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