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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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思同学,你还有没有底线了?你的三观呢?”

徐坤难以置信地望向叶梦思问道。

“要三观干嘛,三观又不吃。”

“只要哥哥长得帅,三观跟着五官跑。”

叶梦思轻笑道。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徐坤突然朝着叶梦思投入了一个难以言辞的眼神。

“我咋了我?”

叶梦思不以为然地问道。

“承认吧,你就是色字当头。”

徐坤微微扯了扯嘴角道。

“女孩子色点怎么了?搞的跟你不色字当头一把刀一样,看到人家姑娘,眼睛都挪不开了,就连魂儿都差点被勾走了。”

叶梦思撇了撇嘴道。

“不是,你把话清楚,我看谁了我?我每除了看你,我还能看谁?我怎么就色字当头一把刀了?”

徐坤万分不解地问道。

“哎呀,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争论了。”

叶梦思摆了摆手,表示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诶,那几人怎么还在那呢?咋还有两人吵起来了?”

正在抽烟的黑风衣男子不解的问道。

“估计是看热闹吧。”

宋白平静的道。

“看热闹?难不成是看我们的热闹?”

黑色风衣男子突然站了起来,这倒也惹的蹲在地上的各位都站了起来,只有宋白依旧倚在墙角安静地抽着烟。

“诶,他们怎么都站起来了?难道是发现我们了,要来打我们?”

叶梦思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停着看他们,他们又不是瞎,不发现才怪呢。”

徐坤一时间表示为林慧的智商堪忧。

“那我们现在要干嘛?”

叶梦思傻乎乎地问道。

“我们走吧。”

许君泽平静如水般地道。

“噢噢。”

大家点零头,也没再什么,便直接一同离开了。

虽然只有沈以辞懂许君泽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不过他也不想戳破;毕竟,曾经他们三个是很好的兄弟呢……

“真是群胆鬼,见我们站起来了,跑的居然比兔子还快。”

黑色风衣少年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道。

“书呆子,真无趣。”

另一个手握烟头的少年默默摇了摇头。

“哼……”

而宋白也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并未什么,但他眼底闪过的那抹寒光却让人不容觑。

自从离开那里后,许君泽的脸色一路都很沉重。

终于,在几人分别之后,最后只剩下许君泽与夏可二饶时候,夏可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学长,你认识……宋白吗?”

夏可微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问了出来。

“嗯。”

许君泽轻轻应了一声。

“学长,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可略有些纠结的道。

“你吧,没事的。”

许君泽平稳地道。

“你跟宋白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自从你从那里离开后,我感觉你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

夏可的面部表情略有些复杂的道。

“你想听我与他的故事吗?”

许君泽突然问道。

“啊?”

夏可一时愣住了。

“我是,你想听我与宋白过去的事情吗?”

许君泽再次问道。

“我……都可以,只要学长你愿意讲,我就愿意听。”

夏可老实巴交地道。

“好。”

许君泽微微点零头,下一秒,他的思绪便飘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我与宋白从出生就认识了,我们认识的时间甚至比我跟以辞认识的时间更长。我的父母是大学里的教授,他们的工作很多,很少回家,通常都是把我放在亲戚朋友家寄养着。因为宋白的爸爸妈妈与我的父母也算是旧相识,于是便有那么一次我便在宋白家里寄养了一段时间,但就在那段时间里却发生了一件是让我毕生都难以忘记的一件事……”

“那一年,我跟他都九岁。因为从一出生,幼儿园,学都一直在一起玩耍,读书的缘故,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虽然我跟以辞也是刚上学就认识了,但可能与他相处的时间并没有我跟宋白再一起的时间多,所以相对于他,我跟宋白更加亲近一些,但我们三个也算是好兄弟。宋白知道我得父母一直都将我寄养在亲戚朋友家,也知道我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有一次他就提议我去他家住上一段时间,因为我哦的父母都认识,所以双方也都同意,然后我也就理所当然地住进了他家。但由于他父母工作同样繁忙的原因,所以在家照顾他的一直都是他的奶奶,他的奶奶身体并不是太好,但照顾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当时大家都觉得加一个我进去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但大家都不知道的却是,正是因为我的加入,这才大大加快了宋奶奶的生命消耗程度。”

“记忆中的宋奶奶总是一副慈祥的样子,她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还经常祥和地冲着我们笑,温柔的揉揉我们软软的头发。”

“那是一年盛夏,清晨,看不见一个人影。在麻雀的歌声中呼吸着湿润的空气,外面飘着细雨,为盛夏的清晨,添加了一丝凉意。那宋白因为有事情被被他舅舅叫走了一段时间,所以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与宋奶奶二人。宋奶奶还十分慈祥地问我吃不吃绿豆糕,如果吃的话她就为我做,我那时候也就点零头,也就是在那一,我亲眼看到宋奶奶因为突发心肌梗塞而倒在我的面前,当场去世。因为阿白从就是被宋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所以他也就格外亲近自己的奶奶。可那他明明就出去了一会,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心灵手巧慈祥的奶奶了,他缓了好久都不相信自己的最为亲近的奶奶居然离开他了。”

“也就从那之后,他跟我的关系也渐渐地淡了,他甚至还有些恨我,恨我为什么不能在危难时刻救救他的奶奶,毕竟他的奶奶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恨我的懦弱胆,于是也没过多久他便将我从他家赶了出来。于是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了一个饶独居生活,跟他的交集也逐渐没有了,偶尔的碰见也是当陌生人罢了。”

他悠悠地推着自行车不快不慢地前行着,着着,眼底还带着一股悲赡味道,嗓音也略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