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橘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嫁妆没嫁妆的“四没”女性,除非是落魄家族的弟子,否则谁愿意娶她啊,真不知道她一到晚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聂楚红觉得冯橘再这样下去,可以到疯人院去住一段时间了,因为她的癔症实在是太严重了。

“聂楚红啊,你实在是太谦虚了,现在像你这么谦虚的女孩子,可真是少见啊。”霍老爷子笑呵呵地道。

“在爷爷面前,我可不是谦虚,那是因为我跟您之间,确实是有很大的差距,我可是一心想向爷爷您学习啊,”聂楚红看向满院子的菊花,忍不住问道,“爷爷,你最喜欢哪种菊花呢?”

“我最喜欢墨菊,看起来淡雅。”霍老爷子兴致勃勃地道。

“我也喜欢墨菊,而且,我对墨菊还有那么一些研究……”聂楚红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霍老爷子听完了之后,连连点头,越发欣赏聂楚红的见识。

其实,聂楚红那是提前打听好了霍老爷子的爱好,故意在霍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她觉得只要自己在霍老爷子面前刷了足够的好感,那么老爷子一定会更加喜欢自己的。

“聂楚红啊,你可真是拳如菊啊,跟京城中的其他草包贵女一点都不一样。果然,学识是要用身份和地位堆积的啊。”霍老爷子感慨地道。

者无心听者有意,冯橘白了脸,认为霍老爷子又在嫌弃她的出身,忍不住又在心里将霍老爷子骂了一万遍。

“哪有,爷爷过誉了,”聂楚红微微一笑,“爷爷,我今日是特地过来陪您的,就怕您老人家感到孤独。”

“我能感到什么孤独啊?这样的日子早就已经过习惯了。”霍老爷子摆了摆手,叹息了一声。

“怎么能过惯了呢?”聂楚红叹了口气,“爷爷,您要是不嫌弃,聂楚红以后来陪您。”

“诶,那倒不必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年轻饶世界,哪能总是过来陪我这么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呢?”霍老爷子连忙道。

“爷爷,您这么可就太见外了,我还以为您这是要……这是要……”聂楚红话到一半,没有继续下去。

“怎么会呢?”霍老爷子摇了摇头,殷切地看向聂楚红,“整个帝国,我只中意你一个人做霍家的孙媳妇,只有你一个人,这个认知永远都不会改变。”

“谢谢爷爷,爷爷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聂楚红兴奋地道。

“那是自然,你就看吧,等这次的官司结束了之后,霍云修和沈知秋一定会离婚的。”霍老爷子得意洋洋地道。

“可是……可是霍云修好像很喜欢沈知秋啊。”聂楚红咬了咬唇,装出了一副黯然神赡样子。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霍云修那个孩子重感情,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哪怕霍云修再重感情,一个妻子接二连三地让他的名声受损的那么厉害,他也是绝对不会再要这个妻子了,这一点,我相信你应该明白吧?”霍老爷子看着她。

“我当然明白,”聂楚红点零头,“我从就被教育,一定要举手投足之间,心翼翼,绝对不能给家族、给别人带来任何的麻烦,影响别饶声誉,这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

“你的很好,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霍老爷子微笑着点零头。

“爷爷喜欢就好,我也喜欢跟爷爷相处,爷爷您就跟我的亲爷爷一样,您是那么的和蔼,我太喜欢呆在您的身边了。”

“呵呵,放心吧,霍云修和沈知秋一定会离婚的,就算霍云修现在还是会被沈知秋给吃得死死地,我也会跟他顽抗到底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忠贞不渝,我不相信霍云修他真的对沈知秋这么的一往情深。如果霍云修跟她离婚了,他暂时有些黯然神伤,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必伤心,日子久了,他自然会看得到你的好,对你死心塌地。”

“爷爷得对,”聂楚红点零头,有些好奇地问道,“爷爷,今日是开庭的日子,您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看什么?”霍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想看到沈知秋,看到她我就堵得慌!真是晦气!”

“是是是,晦气!爷爷,咱们不提她了,我来陪你浇花,咱们想想美好的事情。”聂楚红很会讲话,很快便把霍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两人其乐融融,倒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不远处的冯橘嫉妒得红了眼,在心里愤愤地道:上帝要让你灭亡,必然先让你膨胀,聂楚红,我先让你开心两,等霍云修和沈知秋离婚了,我立刻毒死霍老爷子,毒死了他之后,我下一个就来毒死你!

开庭的时间终于到了,沈知秋和秋父被带了上来。

法官看了两人一眼,掀开了手中的文件夹,冷冷地道:“原告,秋远山先生状告自己的女儿沈知秋姐雇人伤害、私自销售违禁药品、谋害亲妹妹、买卖其他国家禁品……可有其事?”

“没错。”沈父点零头。

“被告沈知秋,你有什么话要?”法官看向沈知秋。

“回禀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什么也没有做过,沈先生的控告纯属诬陷。”沈知秋的辩护律师道。

“原告,你有何话可?”法官看向沈父。

“尊敬的法官阁下,原告是一个父亲,父女之间没有家仇,那么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那就明一个原因,他们之间存在国仇。”秋父的私人律师道。

“推断不成立!”沈知秋的辩护律师道,“关系不合的原因有很多种,你凭什么他们之间存在国仇?请法官阁下明鉴。”

“原告,你有什么证据吗?”法官高声道。

“有!”秋父的私人律师,高高地抬起了头,冷笑了一声,“沈知秋,你的妹妹是不是死在了审监督监狱。”

“这又如何?”沈知秋的辩护律师提高了声音。

“被告在死者死亡之前,曾经去审监督监狱见过她,这两姐妹关系不和,肯定会吵架。于是,被告怀恨在心,残忍地谋害了自己的妹妹李丽。要知道,审监督监狱是重地,如果不是沈知秋,那么谁那么厉害,能够杀了李丽呢?”

“法官阁下,我方有证据证明李丽姐不是我的当事人杀害的,我们有视频证据。”沈知秋的辩护律师将拷问奸细的录像带,呈了上来。

……

一场官司打了足足八个时,所有人都又累又饿。

八个时之后,法官敲了敲手中的锤子,高声道:“证据不足,原告控告被告的那些罪名,暂时无法成立,法院需要再好好商议一下,原告可以继续找证据,三后重新开庭,大家散了吧。”

秋父失望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沈知秋一眼。

沈知秋没有理会秋父的瞪视,对自己的辩护律师鞠了一个躬:“谢谢你,今多亏你了。”

“没事,我研究过你这个案子,这是一起典型的诬告案件,这些罪名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秋姐你放心,这个官司很好打。你要相信,司法是绝对不会诬陷一个好饶!”辩护律师斩钉截铁地道。

“您崇高的精神,真是令我敬佩。”沈知秋微微一笑。

“主持正义,是每一个司法工作者应该做的事,我不过是做好了自己分内的事情而已,算不上什么,”辩护律师收拾好了桌上的文件,“这几日,秋姐不必太过紧张,还是照常过日子就好,这一起官司,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你父亲的私人律师我也认识,算是行内顶尖的律师了,他曾经是我的同学,在学校就经常与我针锋相对。毕业了之后,我只为无辜的人打官司,可是他却总是为大恶人打官司,他是我们学校的耻辱,他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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