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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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琨一愣,现在话题终于转到黑资料上了,这种情况下,他回答“是”也不对,回答“不是”更不对。不管是是还是否,都免不了执政官的责骂和众多贵族的鄙视。

‘’几分钟后,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威风凛凛的白发老者身穿黄袍,健步走入大厅。那是茵迪斯帝国的执政官苏良,身后分别跟着柏林厄军团长苏勇,还有委员会理事黄柏。

三位大佬入内,连番喝止,那些武斗的人才陆续停手。

尚有一些打的正在状态上,零星依然在搏斗的贵族们没放手,但苏良也不去管他们。

“蔡琨,我给你们时间了,你现在要给我一个结果。”苏良摸了下花白的头发,一步步朝蔡琨的位置走来,同时开口问。

蔡琨起身微微欠身:“禀告执政官大人,刚才有的同僚建议,应该降职效力。”

“仅仅是降职效力吗?”苏良边走边说:“仅暗杀帝国法院法官一条,降职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蔡琨赶忙回答:“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爱茵罪行深重,证据确凿,黑权杖调查清楚,司法部判定无误,应当查没家产,斩首示众。”

“呵呵,太严重了吧。”苏良正好走到他前面,低声说:“动不动就要让人掉脑袋,谁告诉你这种玩法的,杀人要诛心,懂不懂啊。你父亲蔡永何时到?”

“回禀执政官,父亲快的话,今晚晚上就能返回城里。”

“哦,我不太关心这个,我就想知道交给你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是的,执政官大人。”蔡琨想了一下,杀也不行,降职也不行,最后剩下的就是他盘算好的最佳方案:“爱茵不必处死,但要先施加肉刑,让他无法施展法术,解除一切职位,逐出巫塔,免得他心生报复的歹意……”

“我不是问你这个——”苏良苍老的嗓音震的他耳朵生疼:“我是问你,啄木鸟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时,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连还在打架的那几个也纷纷停手。

“现在柏林厄里都传开了,啄木鸟家族一堆木匠,三年贪墨帝国三万八千金币,给北金王国的守城工具偷工减料、粗制滥造,用不了几天,盟友的使节就会找上门来,蔡琨,你现在立刻告诉我,你是怎么打算的。”苏良站在他前面,蔡琨依旧保持弓腰的姿势,回应道:“应当严惩不贷!”

“严惩不贷?”。

“是的,啄木鸟家族罪行确凿,影响极坏,甚至连累帝国在盟友面前出丑,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严惩茵迪斯的帝国更是无从谈起。”

他自信这种说法是当今问题的唯一解,但接着又听到苏良问:“你们黑权杖,是今天才知道啄木鸟家族的军师高山的家里,陆奇仔细的用一卷小小的方纸,卷起中间一堆细碎的草叶,卷成一个整整齐齐的长杆模样。罪行的?”

蔡琨一愣,现在话题终于转到黑资料上了,这种情况下,他回答“是”也不对,回答“不是”更不对。不管是是还是否,都免不了执政官的责骂和众多贵族的鄙视。

但蔡琨自信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回答,他是这样说的:“黑权杖为奥古斯都陛下做事,为帝国效忠,听候执政官的命令,为了方便工作,有些急于求成,出现了一些错误,还请执政官责罚。”

“呵呵,好啊,好聪明的孩子,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我跟陛下身上了。是,你们是为帝国做事,为陛下做事,也听我的命令,有功劳,有苦劳,但是吧……”

苏良望着他的头顶,手里往他桌子上扔了一包东西音腔怪调的说:“为我工作,为国家工作,你需要调查我家的黑资料吗?”

蔡琨先是很茫然的样子,像个泥塑木雕的人机械的打开面前的包袱,里面有三两张小纸张,上头用密密麻麻的小字写着:

执政官苏良,平时居住、外宅、产业、姬妾,何时何地取谁家女子,是如何取得的,何时何地秘密会见了某人……

看到不到半页纸,蔡琨的手一哆嗦,脸型都吓得变了样子,浑身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用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道:“我没有啊!”

苏良冷笑,指着那三两张纸道:“有,还是没有,你心里有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蔡琨,你的心真是太大了!”

三位大佬入内,连番喝止,那些武斗的人才陆续停手。

蔡琨玩去哪惊呆了,好像失音了、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精神半痴半呆的,模糊的看到周围哄哄吵吵一团乱遭,手里那几页纸都被苏良的手下拿走,有人在旁边说了句什么话,他·他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

很快,有人宣告散会,打完架的人整理好衣服往外走,有人不屑一顾,有人不忘了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扫蔡琨一眼,留下“活该”两个字。

“这不可能,这是假的,是有人栽赃陷害,是爱茵的阴谋,是爱茵的诡计!”

蔡琨自言自语,但没人理他。那瞬间,他直瞪瞪地看着往外走的人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两个随从进来,左右把他架出去后,蔡琨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军师高山的家里,陆奇仔细的用一卷小小的方纸,卷起中间一堆细碎的草叶,卷成一个整整齐齐的长杆模样。

高山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好奇的问:“你那是什么,烟草吗,你干嘛不买个烟杆?”

“新型烟草,我栽种的。”陆奇说:“跟希亚大陆的烟草不是一回事,你们那种发臭,是属于治病的草药,我这个有香味,也能治病。”

“治什么病?”

“愁病。”他说。

又卷了一根,递给军师,陆奇把自己的那根用油灯点上,在窗前惬意的吞云吐雾。

高山也抽了一口,咋摸着味道。

“我里面没来得及放香料,等成品以后会找合适的香精放进去,研究需要时间。”陆奇道。

两人抽了一阵儿烟,高山开口了:“送给执政官的那份资料,是黑权杖真的在调查苏家,只是蔡琨忘了或者狡辩,还是……你做的手脚。”

“做手脚?我哪能呢,没有手脚,没有——”陆奇笑了一下。

高山摸着胡子,感慨:“不管怎么说,你走的这步棋很有奇效。今天传出啄木鸟会被正法的消息后,许多贵族已经开始拟定文书弹劾蔡家。唇亡齿寒,啄木鸟的今天很可能是他们的明天,他们很蠢,但不代表贵族们不会反抗。”

陆奇:“黑权杖根本没想和贵族为敌,但他们的工作职责决定了,他们必然有这种东西存在。只要公布出去,一定会引起贵族的反感。大家都知道,黑权杖和司法部都是他蔡家的。”

“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天下为公,公正严明,司法部惩办违法作乱,不偏颇,不徇私,不谋私利。那掌握贵族的隐私是正常的,但现在不是司法部要整他们,是蔡家有可能整他们。同为贵族,其他人当然不会束手待毙。”陆奇叹了口气:“不过——如果真是公正严明的,只怕天下也就没有贵族了。”

把陆奇最后一句话反复琢磨了几遍,高山越觉得有味道,但什么味道却说不上来。

他看了眼窗边的陆奇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此时才渐渐觉得,此人虽然是他的下属,但真的让他看不透。

“接下来怎么办,你有主意吗?”高山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下意识的在寻味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的意见?!

陆奇扬起漂亮的脸庞,盯着窗外的春季飞鸟:“这些天我们做的,只能让蔡家陷入被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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