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真的那么庞大,龙庭也不会坐视不理,我就不信集天下之力,还……”

“算了吧”金拓风垂泪道:‘我既不束手就擒,也不把我所剩不多的族人拿去冒险,我会迁移我的营地,去更安全的地方。’他做了个手势,表示宴会已经结束:“等三庭将军走的时候,我会赠送给三匹种马和十七匹母马,这是瓦伦能给你的所有东西了。我说过,这次不死鬼的苏醒不比往常,到时候生灵劫难,没有人能够逃脱,我不想让我的部落死伤殆尽,那是宿命……唉……”

金拓风疲惫的好似经过一场恶战,由孙辈搀扶出了屋子。

三庭和旭日库摸不着头脑,只能一无所获的离开这个仓促结束的宴会,他们休息的地方是在一个特地为他们腾出来的大屋子,里面的床、酒肉一应俱全,在这个游猎部落里堪称豪华。金日蝉出于谨慎,婉言谢绝了让他们十八人分开三处居住的建议,也支走了部落里来服侍他们的女人。

“金拓风这老家伙心里有鬼。”金日蝉素来心细,当年他曾是白狼敌对部落的骑兵长官,后来触犯法律到了**,因为酗酒误事被关押起来。

“我想,他不愿意和**联合的原因是,我们强,他们弱,要是迁移到**,他担心我们吞并瓦伦部落”三庭琢磨金拓风的心思:“虽然我没这么想,但是这种事的确发生过,也怨不得他们警惕。”

“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旭日库,你去找他们的人,金拓风答应给咱们种马,就把马放在这个大屋子里,我看楼上还有几张床位,咱们十八人全都睡在这里,明天我再试试金拓风的口风,要是他不答应,我们立刻就走。”

旭日库悄声建议:“瓦伦部落的种马和强弓正是我们需要的,不如……”他右手做了个下切的手势:“今天晚上,趁机斩杀金拓风,杀了他手下的心腹,将他们的男丁、马匹押解往**,一劳永逸。”他担心三庭心怀顾虑:“这事包在小人身上,管教兵不血刃,手到擒来!”

三庭摇头:“不妥当,不妥当。我首先是来求联合的,不是来拼命的,你说的办法太过冒险。其次,我现在还只是**的少将军,叔叔和那么多的兄弟随时都想拿我的把柄,这种事这次还是不要做了。”顿了顿,又说:“也许是他老糊涂了,明天我再问他。”

当天晚上,有部落的男女送来牲口和酒菜,三庭让手下把熟菜都先放到一边,将两口猪、两只羊都杀了烤着吃,让所有人都不能喝酒,四个人睡在一层看护马匹,其他人挤在二层,把炭火烧的旺旺的,天明早醒。

第二天早晨,三庭还在昏睡,突然被人摇醒:“将军,你快出来看看,出事了!”

三庭打了个机灵,从床侧拔出陨日剑,立刻床上翻下来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叫醒他的人是手下的一个骑兵,他带三庭走出屋外,此时风雪已经停了,新生的太阳将雪原照耀的一派雪白。

“这是……”

只见瓦伦部落的聚集地,已经空无一人。那些昨天晚上还在跳舞、吃肉、喂养牲口的族民们,竟然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一个都不剩。只有这空荡荡的部落、冷清清的上百座房屋、静悄悄的栅栏,在广袤的雪原无人地里安安静静,仿佛一片古老的坟地。

57、垃圾军队

蓝宁做梦也想不到,两年没见骷髅师,他们竟然堕落成了这个样子。

骷髅师驻扎西境,在这有一片简易的泥土磊成的平房,骷髅师的战士本来是该驻扎在里面。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座死城,所有的士兵几乎都不见踪迹,偶尔有几个懒汉在土房的院子里晒衣服。

他骑马走在其中,却觉得自己浑身铠甲的正装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可笑。

“喂,我是龙庭的使者,你们师团长在哪?”他冲一个上身在院子里摘瓜的男人问。

那男人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抱着两个皱巴巴的瓜回泥土房子里了。

蓝宁忧心如焚,下了马,在街上走来走去,没有见到巡逻的士兵,也没有见到迎接的官吏。

他就近进了一所土屋,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个男人,里面臭气熏天,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了。

蓝宁捂住鼻子:“你们的头儿是谁,是谁?”

他不得不开始用脚踹,却踹出一个光着屁股的胖女人,胖女人杀鸡似的叫着,抱着衣裳跳起来跑了出去。

蓝宁愤怒至极,把他面前的这个浑身疤痕的男人狠狠的踹了好几脚,那男子徒劳的挡住他的靴子,问:“你是谁?”

这还是蓝宁到了白色长城后听到的第一句人话

“我找你们的军团长。”

“我是问,你,是,谁。”

“放肆!”蓝宁手里的马鞭照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抽,马鞭未到,哪人却一把抓过鞭身,动作迅捷,匪夷所思。

蓝宁吓得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一个人的脚,被踩到的人气哼哼的抽了下他的腿肚子。

忍住要把这里的人都杀光的冲动,蓝宁再一次自我介绍说:“我是龙庭使者,有军务找你们军团长陈曦。你是谁,报上你的身份!”

抓他马鞭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明显还没睡醒:“我是骷髅师团第二师团第一营的副营长奥比因。想见我们师团长,拿出凭据来。”

朗宁把他的任职凭据扔给奥比因,奥比因借着窗口的灯光看了许久,嘴里念叨:“龙庭禁卫军尉官、禁军内察部部员、龙庭青年军事会委员……呦,大官啊。失敬失敬。”

朗宁抢过名帖和马鞭,加重语气说道:“我再重复一遍,我从龙庭来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找到你们的是军团长!”

“那你顺着出门往左的路,一直走,走到头往左拐,有个白色的小楼,就是军团长的住处。”似乎是感到初春的气候有点冷,这人用胳膊比划了下,然后缩进肮脏的被子里。

朗宁想骂他给自己带路能不能累着他,可是还是放弃了,他知道再骂下去,跟骂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他踹开房门,走奥比因指引的路,原来也不是很难找,很快就到了哪座白色的土房子,有两层,两层土房子看着稍微像样了点,有门有窗户,门前还有人站岗执勤,只不过站的跟山羊劈叉差不多别扭。

跟哨兵表明身份,朗宁喝到:‘让你们的军团长下来见我,我要问问他,好好的军团让他带成了什么样子!’

哨兵直愣愣的说:“军团长?他不在……”

“少拿这个骗我!”朗宁说:“现在就让他下来,立刻,不然我一个报告打回去,解了他的职!”

哨兵摊手:“真的不在,不信你自己进去找找”

朗宁刚要骂人,突然听到房子里有人说话:“朗宁啊,多年不见,你脾气挺大。”

然后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身穿草鞋草帽,像个渔夫。

“古川将军?”朗宁认得这个人曾是他禁军时的朋友,后来升官到骷髅师任职参谋员?

“你可以叫我古川,也可以叫我参谋,但是我不是将军。”古川的眼角还有眼屎:“进来吧,军团长真的不在。”

‘古川,这是怎么回事?’朗宁往背后挥了挥手:‘堂堂的骷髅师,成了这幅模样?’

“军团长也是没法的事。”古川说:‘骷髅师已经两年没有作战任务,于是兵器收仓,马放南山,和平万岁。’

“两万将士呢?”

“种地去了。”

“种地?”

“是的,种地”古川的表情十分认真:‘为了替帝国节省军费开支,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