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

推荐阅读:

弗格森解释说:“巫塔巫术最高强的是大长老和掌灯人,然后是三到四个执剑人,执剑人的水平多半是极为高强的,位于当世一流的水平,假如请到的真是执剑人,我想是有很大的希望能解决我们的困境。”

“是的,是的。”夏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一个月前就给那个……执剑人送去了书信,他不能立刻赶来,但是给了大概的日期,算起来,差不多也就是这两天。”

夏莫长泽没有说话,他安静的在床上卧着

夏丹颓丧的从父亲的卧室离开,母亲正在抱着父亲擦眼泪。

他已经成年,知道现在局面的复杂,如果搞不好,父亲会丢失爵位,再搞不好,他们全部都会因为亡灵幽魂惨死。

这是一种诅咒吗?

带着疑问,他来到仓库,亚尔弗敲在里面写东西。

“亚尔弗,这里有没有有关幽灵鬼怪的资料?”

亚尔弗一愣,想了想:“有的,夏炎公子小的时候买过一本《异怪大典》,后来就放在了我这里。”他在仓库堆里翻了半天,拿出本全是灰尘的砖头似的书籍,边向夏丹表示歉意:“很多年都没人看,我也是最近整理仓库才发现的。”

夏丹接过厚厚的《异怪大典》,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从头看,里面大部分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大部分是人想象捏造出来卖钱用的,比如三条腿的青蛙、九头的鸟、会喷毒物的海怪。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亡灵幽魂,位于亡灵大军的条目下

上面写着:由死人怨气所化,在巫师的布置下有大概率形成超强的幽魂。黑色气状,人形,白天遁形,夜晚出现,行动迅速,会从人的背后突然出现,用尖锐倒刺袭击人的后颈,吸取灵魂。是亡灵大军中的刺客角色。

下面还写得:普通的亡灵幽魂依据生前的怨念寻找仇人复仇,顶级的亡灵幽魂能让城市产生大雾,在大雾中隐身攻击。

最后说:魂巫天生克制幽魂,“死者苏生”能复活部分死于幽魂之手的受害者,“吞灵焰火”能迅速的灼杀幽魂,幽魂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他往回翻了一页,亡灵大军的纸张却被人撕去了。

他又按照目录寻找魂巫:折页被人撕掉了一半,上面那部分是简介:魂巫,人数稀少,擅长夺取、毁灭灵魂,制造幽灵,行事诡秘,鼎盛时期有族长一人,副族长一人,使者七人,管理从众信徒白余人……

魂巫的后一页,记载的是“沉默者”:传说进入沉默者的高层,都必须刺聋双耳,不知真假。以太阳和乌鸦为族辉,巫术博采众家之长,以南大沼泽为根据地。

下一页不知道说的什么又被撕去了。

他翻到“巫塔”的那页,介绍的十分详细,从巫塔的诞生,到历代传承、出色人物、经典传说,都有记录,不过到了第四王朝有关他们的纪录就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这本书出版在建国之前,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中间提到“执剑人”说:执剑人由大长老直接管辖,用于制衡强大无比的掌灯人,但遇到任务时,掌灯人依然有权调动使用执剑人。执剑人同时设立三到四人,必须由高级巫师以上级别的人担任。但是如果从执剑人有选拔信任长老,其余三个执剑人需自尽,原因不详。

他继续翻看其他的东西,在“翼手龙”那停留了一番,没有阅读上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他把书放在一边,双手抱着脑袋,似乎痛苦不堪。

76、亡灵幽魂

对鹦鹉宫来说,混乱,仿佛是突然降临的。

或许夏丹能想到,这是因为他赖以为依仗的父亲身负战伤,而弗格森的看法,让接连死人、失踪人的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父亲在养伤,他又开始焦头烂额,他试图找到弗格森询问更多有关亡灵幽魂的事。

弗格森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的孩子,不要以为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再说我已经老了。”

夏丹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就希望巫师能快点都,巫塔,只要不是盛名难副就好了,我看过资料,亡灵幽魂在没蜕变之前不会很强大,高级巫师应该能对付的了。’

弗格森苦笑:“巫塔?他们的加钱可不低啊。”

“手艺人。”夏丹没有否认他对价格的心疼:‘他们实际上和疏通下水道的、粉刷墙面的没什么不一样,平时想不起他们,真想起来用的时候,他们说多少钱,就得出多少钱,而且还不敢讲价。’

“哈哈哈,你说的是啊。就拿疏通下水道来说,平时他们你是看都懒得看一眼,不过真是马桶堵了,哪怕半天你都等不及,多少钱都得咬着牙出。”弗格森一张苦脸难得被夏丹逗笑了。

“哎,真不知道,东帝国这么大,亡灵幽魂为什么会出现在鹦鹉城。”

弗格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笑容之后,他恢复了枯树面孔。只是在过了好一阵子才说:“我老了,没几年活命的时间了,我想,等这件事过去后,我就退休吧。”

这件事弗格森在前段时间跟他提过好几次,他并不意外,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弗格森的退意让他像吃了个苍蝇。

“我跟父亲说好了,就在这鹦鹉城给您买一个宅子,一切生活的用度都由鹦鹉宫出,我隔三差五的去看看你。”夏丹强装笑脸

弗格森慢慢说:‘是啊,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你应该是鹦鹉城的城主了……我安安闲闲的吃、喝、养花,那真是好的日子啊……’弗格森陷入了遐想,良久后,突然道:“你询问过领主有关东南的战局的事情吗?”

夏丹一愣:“有的,父亲昨天还跟我讨论这件事。”

“他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说:战役赢了,但是他的战斗输了……别的也没说什么……父亲还在催促妹妹和保宁的婚事”

弗格森长叹了口气。

“您以为父亲把妹妹嫁给保宁是错的?”

弗格森摇头:“我也不知是对是错,理论上来说,这是他现在最优的选择,不过我始终有个想法——”

“您说,我找个机会跟父亲建议。”

“不不,你就不要跟领主说了,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始终不愿意和我多交流吗?不是因为我曾经是罪犯,是没落的贵族里最不争气的人,而是因为我也不是万能,虽然老人的经验丰富,可是我毕竟是外来人,对鹦鹉城的情况远不如你们家族了解,怎么说呢……你父亲,还有你,你妹妹、弟弟,你们在血液里就有对这个城堡和家族情况的敏感,所以我只是知道的多,但是做的,未必全是对的,你懂吗?”

夏丹:“懂了……吧。”

知道以夏丹的年纪理解这些事还是太过于不足,弗格森道:“我只是觉得,他不该有这么着急催促和为阙皇族婚姻的意思和动作。”

弗格森砸吧着所剩不多牙齿的嘴,看着天上的小鸟直冲白云飞去:“你说,这小鸟,为什么要飞来飞去呢,它为什么要寻找云彩呢,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

和弗格森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相比,亚尔弗愈发的行踪诡秘,按理说,他的工作全在鹦鹉城内,理论上一年不出城堡都可以,但是夏丹却总是难以见到他,就算见到了,他试探着问起一些事,亚尔弗总是说一些简短而无用的废话,这让夏丹很快的放弃了沟通。

这天,夏丹上午先去对账,到了午饭时间打算找橘沫儿谈谈要不要把她先送回老家,但是却找不到橘沫儿了,问起侍卫,都说没看见,最后还是夏熠说:“我好想听她说过,上午要上街买点东西,过

共3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