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什么，可被墨炔用揶揄的目光看着，楚含玉顿时感到全身都不自在了。
她立刻起身，想去将衣服抢回来。
墨炔一个旋转，避开楚含玉，将衣服藏到了身后，“我知公主是想给我惊喜，我现在就很惊喜。”
楚含玉跺脚，越发不自在了。
丫鬟们都痴痴笑了起来。
这几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改变，觉得这样的公主更加鲜活可亲了。
“奴婢想去来了，做这衣服的布匹是去年陛下赏赐的，公主一眼就相中了，还是奴婢亲自抱到公主寝宫里的。奴婢以前还不知道公主为何相中这匹布，原来是想给公子做衣服。”樱桃痴痴笑了起来，难得的大胆公主。
楚含玉，“……”
墨炔心中开心不已，面上却装得很不开心，“既然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怎么公主还没做好？要是我今将衣服放到公主的衣柜里，是不是它就要永远蒙尘了。”
那神态，那语气，就是在活脱脱的表达“公主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不是不喜欢黑色嘛！”楚含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墨炔一愣，唇角勾起一抹眷雅的温柔微笑，“公主……一直都有关注我吗？”
对视上那双仿佛绽放着花火的漂亮眼眸，楚含玉简直没脸点头。
墨炔将楚含玉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楚含玉的头顶，痴痴笑着，“属下不是不喜欢黑色，是不喜欢暗卫的黑色。现在公主已经承认了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已经不在乎了。”
听着他的话，想到前世最后才穿一次红衣的墨炔，楚含玉的眼睛有些湿润，“那我继续做，争取早日穿在你身上。”
“多谢公主。”
“要不要再做一身红衣，你穿红色非常好看。”
“公主喜欢我穿红衣吗？那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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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半年，灵虚就调理好了老皇帝的身体。
老皇帝的身体被调理得比一般人还要健康，活到九十岁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皇帝彻底好了，他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他用老皇帝给的赏赐，换了一句“定会做个明君，善待下百姓”的承诺，便离开了。
彻底将世外高饶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连楚含玉，也是在他离开后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没有人知道的是，灵虚在离开前，单独见了墨炔。
“你终于要走了。”墨炔穿着他的公主亲手做的衣袍，慵懒的倚靠椅子靠背上，毫不掩饰对灵虚的喜欢。
灵虚瞪了墨炔一眼，简直无力吐槽。
“我有些话我必须对你，是关于公主的。”
“呵！”一个字，道尽无尽嘲讽。
灵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
“如果把爱情比做佳酿，那盛放佳酿的，便是心。”
墨炔瞅着他，太下巴肆意他继续。
灵虚从地上拿起一个早早准备好的一坛酒放在桌子上，“这是正常的人心。”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坛更的久，“这是公主的心。”
先拿出的大酒坛能装十斤酒，后拿出的却只能装二两。